“袁先生為雜交水稻奉獻一生,莫白,給我住口。”“沒有袁先生的雜交水稻,你估計餓死了。”“滾蛋,科研界不需要娛樂明星進來。”不得不說,一眾科研界的人士還是很有威望的。雖然他們的名氣不怎麼樣,雖然普通大眾也不認識他們。但是,看到這麼多科研機構的人員跑了出來,不少看客也不免站在了這一些科研人士這邊。不管怎麼說,莫白雖然有才,但到底是娛樂明星。這一些科研人士才是國之棟梁,民族的未來,支持誰與不支持誰,答案顯然易見。更不用說,雜交水稻還有一個更為牛逼的存在,袁先生。幾十年來,哪怕現在80多歲高齡還赤腳下地,造福世界。莫白說什麼都可以,但要說雜交水稻的壞話,那就萬萬不可。“這個,大白,我看您還是彆在微.博上說雜交水稻的事了。”“是呀,大白,袁先生就是雜交水稻的代名詞,你說雜交水稻,等於說袁先生。”“可不是,袁先生威望這麼高,哪怕是國家領導人來了,也都無比尊敬,還是不要說了吧。”不少白玉堂弟子雖然是莫白腦殘粉,但腦殘粉並不代表真的腦殘。他們隻是喜歡莫白而已,但在大是大非麵前,一眾白玉堂弟子還是很有主見的。“嗯,大家的意思我懂。”看著微.博上遭到不少科研人員的痛罵,莫白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媽蛋,老子說的全都是大實話,竟然還被罵成這樣。這當真是成名以來,在微.博上罵得最慘的一次。而偏偏,這會兒莫白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當然,不知道怎麼回並不是莫白真不知道怎麼回,而是麵對著連他也無比尊敬的袁先生,莫白覺得,回不回已經不重要了。雖然雜交水稻有不少缺點,但袁先生當真是為整個華國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為這樣的巨匠受點委屈,也沒什麼。“行了,不說了,袁老先生我也是極尊敬的,為了不引起誤會,我還是埋頭種地去吧。”怕一眾粉絲擔心,莫白便在群裡回複。“哇,大白,這就不說了呀。”“有什麼好說的,袁先生德高望重,為雜交水稻做了一輩子的貢獻,我就算被他們罵個一天,我也自個兒受了。”“嘖嘖,大白,跟了你這麼久,我一直以為你是睚眥必報的一個人,沒想到你的胸懷竟然這麼大。”“我去,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原來我在你們眼裡,就是這樣的人呀。”“可不是,大白,想想你一路走來,得罪你的哪個有好下場。就說上回那個李世,被你坑死了吧=……”“就是,大白,被你坑的人還少嘛,你敢說你不是睚眥必報的人。”“……”莫白淚流滿麵。他喵的,這般說得連莫白都無言以對了。“不過,大白,沒事,你現在更讓我們喜歡了。”“就是,好男兒就該這樣。”“頂,大白,加油,不管你在何時,我們都一如與往的支持你。”微.博發生的事兒,卻是令白玉堂群裡好不熱鬨。雖然今天在微.博上莫白輸了一頭,更被一些科研人士教訓了一遍。但是這種心懷天下的胸懷,卻是令無數白玉堂弟子佩服的五體投地,暗歎自己沒有喜歡錯人。……袁平高科。在研究室坐了一會,袁老便與劉主任走了出來。“小劉,有沒有覺得,我們先鋒1號的種子價格的確是貴了不少。”“袁老,其實這個問題我們也討論過。先鋒1號種子的培育比之其他型號種子的培育更為複雜,如果老百姓大麵積的購買,我們的成本的確可以降下不少。可是現在雜交水稻雖然有不少優勢,但也有不少地區感覺播種雜交水稻太過於麻煩,而且也賺不了多少錢,也就選擇不購買,加上其他一些種子公司的競爭,這也導致我們的成本一直降不下去。”“競爭是好事,這不能歸結於同行的問題。”袁老搖搖頭說道:“如果沒有這一些同行種子公司的競爭,我們華國也不可能有這麼多型號的雜交水稻,不過歸根下來,還是我們的三係法技術太複雜了,這也大幅度的提高了我們的製種成本,如果能將降低【三係法雜交水稻技術】的難度,那我們的製種成本就可以大為下降。而我們的成本下降,老百姓也就會選擇購買,這也可以促進我們培育出更多優良品種的型號。”其實生物界一直存在著雜種優勢,就是利用同類物種進行雜交,將優勢的一麵保留下來,將劣勢的一麵去除。隻是水稻屬於自花授粉植物,雌雄蕊著生在同一朵穎花裡,由於穎花很小,而且每朵花隻結一粒種子,因此很難用人工去雄雜交的方法來生產大量的第一代雜變種子,所以長期以來水稻的雜交優勢未能得到應用,甚至當時生物界認為水稻無法進行雜交。直到60年代袁老的一篇論文《水稻的雄性不孕性》,這才真正的推動了水稻雜交的進行。並且產生了【三係法雜交技術】。此中的【三係法雜交技術】指的是用“雄性不育係”“保持係”“恢複係”三種水稻品種進行雜交配種。一直以來,國內外采用的也是這種方法。隻是【三係列雜交技術】雖然解決了雜交水稻麵臨的難題,但因為雜交技術涉及到三種水稻,這也大幅度的提高了【三係雜交水稻】的製種難度。不僅如此,又因為【三係雜交水稻】的製種複雜,這也在未來培育出更多優良品種上帶來了更多的困難。試想一下,製出一種型號的種子都很困難,更不用又要從新開始製出一種新的型號。如此,這也是雜交水稻技術雖然幾十年前就已經出現,但卻並沒有真正普及的原因。同樣,這也是為什麼雜交水稻種子很貴的根源。“袁老說的是,可是要降低三係雜交水稻技術難度談何容易。不隻是我們國家在研究雜交水稻,全世界同樣也在研究,但是,真正做到降低難度的幾乎沒有。”“世人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我相信總會有辦法的。”雖然說是這麼說,但袁老內心卻隱隱無比的擔憂。自己年紀已經80多了,雖然看起來也很硬朗,但自己還能乾幾年呢。而如果自己乾不動了,未來又有誰去帶領雜交水稻的發展與繼續?“對了,小劉,剛才說的那個莫白,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袁老,他就是一踢球的,帶領中國隊殺進了世界杯,所以有不少粉絲。”“帶領中國隊殺進了世界杯,了不起,這很了不起呀。”“這算得什麼了什麼,比起袁老您為國家做出的貢獻,那小子沒法一提。”“哎,不能這麼比,在任何行業都可以為國家做貢獻,種田是,踢球也是。人家帶領國家隊衝進世界杯,這可是極大的提升了民族自豪感,若論貢獻,一點兒也不小呢。不過,小劉,我怎麼有點印像,這個叫莫白的好像是一位作家……”“噢,袁老,您說這個呀,他確實有寫過幾部作品,西遊記就是他寫的。”“西遊記?”正走著,聽到西遊記,袁老直接停了下來:“這可是一位大家呀。”“小劉,你呀,剛才怎麼不早說,還說他是個踢球的。”袁老有一些激動:“走走走,現在就回科研室,以我的名義向莫白先生道歉,他批評的實在是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