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收看由農業銀行灌名播出的大型文化綜藝節目華夏文化大會……”第三期華夏文化大會又一次錄製,仍然是主持人董清。“此前兩期可謂是精彩紛呈,眾多選手在舞台上綻放光彩。而我們的擂主莫白,也獲得了超強的人氣。不過,莫白是否仍能夠守住擂主。我們的選手是否能夠挑戰莫白擂主之位。接下來,我們邀請第一位積分賽選手陳更。陳更,您好,站在舞台中來……”一邊主持著節目,董清一邊說道:“相信大家對於陳更並不陌生,上一期華夏文化大會,陳更連奪5期擂主,隻是最後關頭出現失誤,失去了總冠軍的寶座。不過,哪怕如此,陳更在我們華夏文化大會亦是得到了無數觀眾的喜愛,很多粉絲都親切的稱呼陳更為民國才女。”“陳更,都說你是民國才女,又一次相見,不知道你能不能用一首詩來與大家打個招呼。”【有誌者,事競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對著鏡頭,陳更念了一首古詩。其實這一首詩不算是詩,應該是對聯。不過,對聯與詩其實也差不多,也就不吹毛求疵。“好。”“好一句三千越甲可吞吳,從這一首古詩當中我已經感受到了陳更這一次的信心。那麼,比賽馬上開始,請聽題……”華夏文化大會連播了四季,可以說每一季都有特色。這位在此前幾期表現出色的陳更,隻是一出場,便令眾人眼前一亮。“陳更終於出場了。”“好喜歡這位水木大學的妹紙。”“我也很喜歡她,雖然是水木理工科的博士,但古文學功底卻這麼厲害,很有古典韻味。”“不知道陳更能不能奪下莫白的擂主。”“有可能。陳更雖然不是中文係的,但古文學功底非常強。如果上一期不是失誤,總冠軍就是陳更。”“我也覺得有可能。剛才陳更念的這一首詩,顯然是有備而來,我倒擔心莫白了。”“嗬嗬,那可不一定。莫白實力有目共堵,陳更也未必能將他拉下馬來。”“也是。再說,陳更要挑戰莫白,還得與大眾團選手pk了之後才有資格挑戰莫白呢。”“再說,哪怕陳更再有才,如果莫白陰起人來,彆說是陳更,兩位教授上都要悠著點。”雖然不少人支持陳更,但連奪兩期冠軍的莫白已經圈了一大票粉絲,倒是對莫白很有信心。眾人一邊說,一邊看著比賽。十幾分鐘之後,陳更以全部答對10道題,並獲得500多積分的成績,震驚眾人。這還是第一位10道題全部答對的積分選手。這也是第一位獲得積分超過500分的選手。彆小看積分。這裡的積分,每一個積分就代表大眾團裡麵有一人答錯。500個積分,那就是大眾團選手有500次的答錯。這已經可以看出,陳更這一次實力強勁,後麵幾位積分選手如果沒有超常發揮,基本上陳更就要勝出。甚至,哪怕後麵幾位選手超人氣發揮,也不一定獲得500積分。最終,陳更在積分賽當中勝出的概率也非常大。一切與大家猜想的一樣。在其他三位選手比賽結束,陳更以500積分獲得積分賽第一,與大眾團答對題最多的一位選手爭奪飛花令。“請兩位選手分彆說出有關於雪的詩詞。”飛花令這一次出的題目為“雪”。陳更直接就說道:“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好了,我已經知道,陳更絕對晉級,一會要挑戰莫白了。”“好吧,我也認為陳更要勝出。”陳更是此前幾次大會的人氣選手,大家對於陳更也很是熟悉。據官方透露,陳更據說有5000多首詩詞儲備量,堪稱逆天。這種飛花令的遊戲雖說不完全比背誦,還有臨場發揮,但詩詞儲備量越多,自然越容易獲勝。“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大雪壓青鬆,青鬆挺且直。”“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一身藍衣衫,黑長裙,兩條麻花辮,陳更的打扮很有民國才女的氣息。加上陳更談吐優雅,胸有成足,聲音動人,念起詩來就像泉水叮咚,很是享受。“好美。”“陳更本來就漂亮,這念起古詩來,簡直是要人老命呀。”“是呀。雖然陳更沒有莫白雄渾霸氣的氣勢,但卻勝在清新脫俗,很讓人陶醉。”哪怕就是陳更的競爭對手,這時也被陳更的氣質所折服。最後實在是想不出一首有關於雪的詩後,陳更就此勝出,成為攻擂者。“果然是苦心人,天不負。”陳更奪得飛花令之後,董清再次登場。一邊鼓掌,董清無比欣賞的看著陳更說道:“陳更,你現在的表現更應了剛才你念的這一首長詩。”“謝謝主持人。”“不客氣,那麼,我們現在邀請我們的擂主莫白同學上場。”陳更奪得飛花令之後,那便成為攻擂者,挑戰莫白的擂主之位。“主持人,還是叫我莫白吧。這個莫白同學,說出去壓力好大呀。”莫白有一些尷尬的說道:“各位可都知道,我身邊的這位可是水木女博士呀。”指著陳更,莫白說道。“莫白,這麼畏懼女博士呀。”董清問道。“是呀。不是有一句話這樣說嗎,世界上有三種人。”“哪三種人。”“男人,女人。”“還有一種呢?”陳更問道。“還有一種是女博士。”世界上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女博士。女博士一出,全場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莫白這丫的又來惡搞了。”“莫白,你不去演相聲太可惜了。”“是呀,這家夥簡直就是個活寶,我是越來越喜歡他了。”莫白隻是開口說了幾句話,全場便大笑了起來。“莫白同學,你這是笑我呢,還是笑我呢,還是笑我呢。”被莫白評為世界上的第三種人,陳更又好氣又好笑。“哪有,我是真的佩服女博士。”莫白擺擺手:“真的。能讀到女博士的,一看就是學霸。我感覺我這個擂主位置已經不保,要不,我投降好了。”“這可不行。”董清說道:“莫白,前兩期你不是很有氣勢的嘛,怎麼今天一見才女,就這樣了。難道你這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坑爹,這家夥一見美女腿就軟了。”“我感覺莫白要輸了。”“知道個鳥,這是莫白泡妞的套路好不好。沒看到莫白當著大家的麵,就開始調戲起陳更了嗎?”“我靠,你這一說,還真是。”“不行,萬一陳更喜歡上了莫白那怎麼辦?”“什麼怎麼辦,你不是也支持莫白嘛,陳更喜歡上了莫白,不是挺好的嘛。”“滾,我是支持莫白,但陳更可是我的女神。”台下不少看客亦是對莫白吐槽起來。“不管是不是美人關,得比過一場再說。”“康正”教授亦是說道。“是呀,莫白,你可不能被電視機前的觀眾看扁了哦。”另一位教授王利群也跟著說道。“ok,兩位教授,我一定抵住美女的誘惑。陳更,請出題。”莫白點了點頭,說道。“哎,莫白,你當我這個主持人不在呀,這是我的活呀。”董清笑得將莫白拉到一邊:“走你,我才是主持人。”“陳更,按比賽規則,做為攻擂者,你可以自選一個題目。”對著陳更,董清說道。“主持人,我能與莫白同學再比試一場飛花令嗎?”“飛花令?”董清一下子錯愕。飛花令一般是積分賽勝出的選手與大眾團勝出選手比賽的一個環節。這個環節相對來說比較公平,也比較有看點。至於擂主爭霸,一般並不會用飛花令。不過,陳更既然提及,董清也隨機應變的說道:“攻擂者在攻擂之時可以任選題目,守擂者必需接受攻擂者的題目。雖然至今為止在擂主爭霸賽裡麵沒有出現過飛花令環節,但按照規則,陳更你也可以選擇用飛花令環節進行攻擂。”“太好了,謝謝主持人。”“那麼,陳更,做為攻擂者,請說出你所選擇的飛花令題目。”“之前以花,以梅,以山為令,那麼,這次我就以酒為令。”想了想,陳更說道。“好的,那麼,這一次飛花令的主題便是酒。”大屏幕上,閃現了一個“酒”字。【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攻擂者陳更說出了飛花令的第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莫白接著第二句。【千裡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陳更又念了一句。【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莫白又接了一句。兩人一人一句,都是想都沒想,腦海中一個反應便直接說出。這般快速對詩的場景,又是令在場眾人紛紛鼓掌。“兩人看來是棋逢對手呀。”康正對著王利群說道。“確實。”王利群點點頭。“你看兩人誰能奪得擂主?”康正又小聲的說道。“陳更詩詞儲備量很足,我們雖然沒有了解過莫白的詩詞儲備量,但從最近兩期節目來看,莫白的詩詞儲備應該也不差,暫時還看不出苗頭。”兩人隻是說著,陳更與莫白又是連對了七八首有關於酒的詩。“我去,已經連對了十幾首詩了,這兩人簡直要暴走了呀。”“不愧是水木才女,這詩詞儲備量太足了。”“是呀,這一些詩雖然我都知道,但要我一下子說出,我腦子裡根本就想不出來。”“嗬嗬,當初我還覺得這個飛花令很簡單呢,現在一看,我若是上場,將被虐死的節奏。”“那是,也不看看兩人的氣勢。一個是清新脫俗,腹有詩書氣質華。另一個卻是大海無量,深不可測。彆說你沒準備,哪怕就是有準備,說不得都被兩人的氣勢給嚇住,最後記起來的詩也都記不住了。”“說的是,這讓我記起了當時莫白念的那一首他年我若為青帝,那個選手不正是被莫白的氣勢震得對不出詩了嗎?”不管是陳更,還是莫白,仿佛腦子裡麵裝滿的全是詩詞。隻要是其中一人念完,另一個馬上就接上,根本就不來一點停頓與思考。一眾看客何曾看過如此精彩的對詩場景,隻是看了幾眼,整個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