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七章: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不喜歡莫白了(1 / 1)

“霧凇呀。”莫白遲疑了一會,還沒下筆。不過,一邊的曹子同卻以為莫白聽都沒聽過這個詞。心裡得意,便說道:“要不要我解釋一個這個詞的意思。”“不必了。”莫白笑了笑,自己在一邊卻是解釋起來:“霧凇是一種自然現象,我們又稱之為樹桂,一般是在極冷天氣的時候,冷霧直接冰凍在物體上的乳白色冰晶。”這種詞語怎麼難得到莫白呢,隻是腦海裡麵一查,就像查字典一樣,莫白直接就查到了。隨即,莫白也在液晶顯示器上寫下了“霧凇”這兩個字。“答案正確。”看到莫白將“霧凇”這兩個字寫了出來,董清點頭提示。“拍拍拍……”“原來霧凇就是冰桂呀,大長見識。”“厲害,莫白加油。”見莫白又答對一道題,不少喜歡上莫白的支持者紛紛鼓掌。“王教授,看來莫白不簡單呀。”“是呀,莫白不僅詩詞儲存量無比豐富,就連字詞默寫亦不比曹子同差。”舞台上兩位嘉賓教授亦在邊上點評說道。“莫白,現在是你出題。”曹子同出題被莫白答對之後,莫白得到第2分,董清提示莫白出題。“囚牛。”剛才說了“吹牛”之後,莫白再次說了一個簡單的字詞。不過,說是簡單,但並非簡單。漢字默寫並不是生僻字很難默寫,最難默寫的是你沒聽過的字詞。正如剛才曹子同所說的“霧凇”,這種物理現象沒聽過的打死也默寫不出。哪怕就是能歪打正著寫出霧字,但凇字肯定寫不出。正現在莫白所說的“囚牛”也是一樣,不知道的根本不知道莫白所說的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囚牛是什麼意思?”曹子同一愣,正想讓莫白解釋一下。隻是想到剛才沒有請教自己,曹子同又不好意思。一時呆呆的,良久,曹子同仍是寫不出來。不隻是曹子同寫不出來,台下的觀眾也是奈悶。“這個囚牛是什麼意思。”“沒聽過呀。”“我也沒聽過。”“不會是莫白亂說的吧。”最後還是董清為曹子同解圍:“莫白,這個囚牛是什麼意思,你應該解釋一下,免得有一些人認為你是隨便說一個不是字詞的字詞。”如果這一個詞並不是真正的詞,顯然這就是違規。為了給曹子同解圍,也為了打消一陣看客的疑問,董清說道。“上古有一個傳說,大家都聽過,說是龍生九子,個個不同。而這個“囚牛”就是龍生下來的第一個兒子,排行老大。”麵對董清尋問,莫白便詳細了做了一翻解釋。沒想到,莫白這一解釋,一眾看客又是一陣掌聲湧了過來。“佩服,原來這個囚牛還有這麼一層含義。”“龍生九子,個個不同,莫白懂得真多。”“是呀,早就知道龍生九子,但關於哪九個兒子,我卻連一個也不知道。”“又長了見識。”上一期華夏文化大會莫白的表現就讓大家眼前一亮,沒想到第二期之後,莫白又是小小的刺激了大家一把。不少看客認為莫白是真有才學,光是從這一個漢字默寫裡麵就已可以看出。“求牛。”隻是可惜,雖然莫白解釋出了這一個詞彙,但曹子同仍是不知道怎麼下筆。牛或許還好說,應該就是動物的牛,畢竟是龍生九子,有一子長得像牛也正常。可是這個囚字就不知道怎麼寫了。畢竟莫白念出來的囚隻是音,而關於qiu這一個音的,那可是有幾十字。求,球,裘,酋……都是qiu這個音,誰知道到底這個qiu是哪個qiu。這也正是這一個詞彙的難處。沒辦法,最後眼見時間差不多,曹子同隻好寫下了一個“求牛。”“不好意思,這個囚字是囚犯的囚,不是求饒的求。”看到曹子同寫出來的“求牛”,莫白搖了搖滿頭,順便戲謔的笑了一句。“哈哈,求饒。”“莫白這家夥打臉打得太快了吧。”掌聲再次襲來。台下看客又怎麼會不知道莫白這解釋蘊含是什麼意思呢。“現在比分是1:2。”兩人各答對了一題,莫白答對了兩題,所以比分是1:2。比賽仍在繼續。“現在又是曹子同出題。”董清再次提示。“請默寫武這兩個字。”想了想,曹子同念出了“武”。說完這一個題目之後,曹子同心裡卻道:“哼,就你知識多麼,笑話,也不要小瞧其他人。”顯然,這個“武”的含義不比“囚牛”差。“武呀。”曹子同隻是一報題目,莫白就已經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要不要我解釋一下。”看到莫白沒有馬上默寫,曹子同又是一幅很悠閒的樣子說道。“嗬嗬,曹同學,你是很想向我解釋嗎?”莫白還真沒想要這個曹子同解釋,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這麼想要表現,既然如此,莫白便點頭:“那行吧,你這麼想解釋,那你就解釋吧。”這一說,一眾看客又是笑了起來。“噗嗤……”“莫白這家夥太壞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很多人不喜歡莫白了,這家夥,總是陰人。”“這招狠。”“華國文化大會越來太精彩了。”“是呀,之前的一係列比賽你好我好大家好,一片和諧,沒有一點競爭的樣子。現在好了,兩個都是動了真格,這才有火藥味,這才有看點嘛。”台下一杆看客樂不可吱,明顯這種解釋字詞就是選手展現自己風彩的時刻。正如剛才莫白所說的囚牛,龍生九子這個來源一出,逼格瞬間暴漲。可是輪到曹子同,莫白這丫的竟然份外不給他機會。第一次是,哥我不要你解釋,你也彆解釋,我知道怎麼寫。而第二次呢,明顯莫白也知道,但看到曹子同這麼想表現,莫白又是給他補了一刀。如此之間,哪怕是曹子同真解釋了,大家也不會關注曹子同。反而,還會拿他當成是一個笑話。“你……”曹子同幾乎想吐血。莫白這一說,曹子同是想解釋不是,不解釋也不是。最後無奈,隻好暗罵莫白無恥,解釋說道:“武就是武則天,名。不過這個字可不是簡單的字,而是武則登基之時自己創建的字。這個字是日月……”解釋到一半,曹子同瞬間閉嘴,不再解釋。他怕這一個解釋,莫白就已經將這個字寫出來了。“怎麼不解釋了?”莫白看著曹子同問道。“已經解釋了很多,後麵已經不需要再解釋了。”“剛才你不是說日月什麼的嘛,還沒說完。”莫白繼續逗曹子同。“哼,你若是寫不出來,那就說寫不出來吧,彆想誘騙我說出答案。”“唉,不說呀。”莫白裝著很失望的樣子:“你剛才說的字肯定不是普通的照字,剛才又說日月什麼的,還是武則天創建出來的字,這個日月後麵,是不是日月淩空的意思?”莫白一邊說,一邊似乎在猜詞一樣。而當莫白說到日月淩空,曹子同卻是一下子變色。因為猜到這裡,這個字也就寫出來了。果然,莫白說完,便就此默寫:“武。”是的,這個字,就是日月在上,空在下,也就是所謂的日月淩空。“算你蒙對了。”莫白又是答對一題,此時比分是1:3。曹子同臉色鐵青,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剛才不說這麼多,一說,竟然被彆人猜對了。隻是,對麵的莫白卻是笑著說道:“曹同學,彆難過,因為一會還有你更難過的。其實剛才你科譜的內容有誤,這個字雖然是武則天的字,但並不是武則天創建出來的。”“咦,不是武則天創建出來的?”戲劇性的轉折,眾人都是看著莫白。“怎麼可能不是武則天創建出來的字。”曹子同亦是喝問莫白。“彆激動。”莫白無比的平靜,然後才說道:“武則天時期有位朝臣叫“宗秦客”,是山西蒲州人,和武則天是親戚,從小就和武家有來往,他知道武則天原來的名字叫“武照”,這個照字就是我們常用的照字。在武則天還是皇後時,他與許多朝臣一樣,非常佩服武則天的治國才能,經常出入宮中勸說武則天當皇帝。當時,武則天當皇帝受到一些朝臣的極力反對,因而阻力很大,說從來沒有女人當皇帝的先例,武則天想當皇帝是陰陽不合,是乾坤顛倒,更有甚者罵作“母雞啼鳴,家敗人亡”。為了給武則天當皇帝製造輿論,駁倒那些反對派的言論,“宗秦客”就造了這個“”字獻給了武則天。他給武則天講了這個字除了日月當空普照天下的意思外,更重要的是還有一層表示陰陽一體的含義,很符合她女人當皇帝的心境,又和她的名字“照”字同音。這時,武則天正是需要幫助和支持的時候,一聽宗秦客所說的意思心中十分高興,馬上就采納了宗秦客的意見,把自己的名字由“武照”改為“武”。”莫白不緊不慢科譜說道:“隻是可惜有一些人隨便在哪裡道聽途說了幾句,就認為這個字是武則天自己創建的。希望某些人以後在科譜的時候得嚴肅一些,你要知道,你麵對的不隻是自己,你所麵對的是億萬觀眾,千萬不要誤人子弟。”“我,我……”此時此刻,曹子同羞憤欲死,恨不得有一個地洞就此給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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