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莫白。有人問我,我的理想是什麼,我直接就說道,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腿抽筋。可惜,我的理想並沒有實現。記得上一期有位記者問我,你憑什麼第一期播放之後就受到了這麼多觀眾的喜歡。很多人都說是因為我過高的顏值,其實我想說,我是個靠才華吃飯的,我一直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一段胡侃的vcr,卻是沒將現場觀眾與台前四位導師給笑得吐血。“我了個去,這家夥真的是來錯了舞台。”“他應該去表演相聲。”“媽呀,來好聲音做什麼?”現場的觀眾自然認出了莫白就是第一期那位不知道唱的是什麼歌的學員。“好吧,不管這家夥是不是走錯了場,這一次之後他應該要出局了。”“的確,不說楊誌華剛才的表現,哪怕就是表現一般,他也沒有多大的機會。”可能是第一期莫白給予觀眾的印像實在是太深,莫白還沒開唱,不少現場的觀眾已經做出了評價。【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舞台中莫白背著一個吉他,輕輕撥動著琴弦,帶著歡快略有一絲誇張的表情,莫白唱了起來。這首歌叫做《情非得已》。是前世哈林的歌曲。不過,因為係統的關係,哈林則並沒有創作出這一首歌。【在我腦海裡,你的身影揮散不去。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真的有點透不過氣。】“情非得已“是前世哈林的代表作,歌曲“情非得已”四字,不知道打動了多少男女的內心。此曲一經唱出,立即紅遍大江南北。而此時由莫白在這個世界裡重新演譯,輕快明亮的旋律僅僅隻是一開口就讓大家眼前一亮。“咦?”“這是莫白唱的歌?”“這家夥的嗓子不是很破嗎?”“我的媽呀,這嗓子簡直絕了。”碧海潮聲曲本來並非隻是修複聲帶的技能,修複聲帶僅僅隻是碧海潮聲曲當中的一項。帶著2級技能的莫白,當唱起這一首《情非得已》之時,僅僅隻是一開口就已經吸引了眾人。當然,莫白想說,2級的碧海潮生曲,彆說是唱歌了,我就是念新聞也得將他們給吸引過來。“哇……”“這是莫白?”“哈林,哈林,這是你的學員莫白?”不隻是觀眾,哪怕就是四位明星導師,當聽到莫白的聲音之時,亦是整個人都呆住。“難道上一期我們的耳朵聽錯了?”“還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這樣的嗓音,哪怕是那個之前一度認為嗓音最好的學員“李意”也比不了呀。”不過,莫白的亮點又何止是嗓音呢。在他的演唱之下,歌曲慢慢推進。【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會傷心,哦】情非得已的歌詞就是一首情戀初開者的內心獨白,就像戀愛中的男女,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對方關注。更不用說你受到委屈,恐怕更為傷心的是另一個喜歡你的人。不過,這一切都是什麼原因呢?歌曲的**告訴了你答案。【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沒什麼能夠給你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也許有天會情不自禁想念隻讓自己苦了自己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是的,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情非得已”這一首歌曲不需要太大的唱功,但是,情非得已這一首歌曲卻需要一個很出色的嗓音。隻要你的嗓音有一絲絲瑕疵,都會影響這一首歌曲的品質。如果是之前,莫白是絕對唱不了這一首歌的,但是,在2級碧海潮生曲的影響之下,莫白將這一首歌發揮到了極至。“厲害。”看著完全煥然一新的莫白,王峰朝著哈林豎了一個大拇指。其中之意,一眼就明白。“哈林,你牛。”那瑛也是朝哈林佩服的說道。在此之前大家都不看好莫白,唯獨哈林轉身,不得不說,這的確需要非常獨到的眼光。而這時,劉煥已經有一些後悔。剛開始,他一度覺得能創作出“印地安老斑鳩”歌曲的人要麼是瘋子,要麼是天才。雖然天才與瘋子在某種時候是一個意思。但是,瘋子之所以是瘋子,不在於他不會創新,而是他的創新永遠不會被時代接受。而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則在於他的創新,每一次都引領了潮流。《印地安老斑鳩》或許隻是他的嘗試之作。那麼,這一首《情非得已》,則是莫白展現鋒芒的歌曲。“啊……”“天呐,這首歌實在是太好聽了。”“歌好,曲好,唱得更好。”“莫白,莫白,莫白……”觀眾席上已經一片沸騰。此時,不管是之前不看好莫白的,還是對莫白有成見的,但這一首《情非得已》一出,任何人都被這一首歌曲所帶動。特彆是那些正在戀愛,或者已經戀愛,哪怕是沒有戀愛的朋友,在聽到這一首歌時,都是情不自禁的給出了自己最為熱烈的掌聲。“太棒了。”“我還以為楊誌華這一次贏定了,現在來看,楊誌華唱的歌太一般了。”“是呀,這一次晉級的一定是莫白。”其實《悲傷的秋天》這一首歌也很經典,但《悲傷的秋天》到底是翻唱的歌曲,大家以前聽過不知道幾百遍。楊誌華雖然唱得不錯,但也僅僅隻是不錯而已。但是,現在的莫白,一首《情非得已》出現,這已經不是隻能用不錯可以來形容。更不用說,莫白的嗓音似乎還有一股魔力一樣,無時無刻的在吸引著他們。“莫白,莫白,莫白……”觀眾台上,一眾支持者再一次大聲的喊出了莫白的名字。【什麼原因我竟然又會遇見你我真的真的不願意就這樣陷入愛的陷阱哦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沒什麼能夠給你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唱著唱著,莫白一把拋掉了手中的吉他。就在大家以為出了什麼情況之時,一眾觀眾看到了令他們尖叫的一幕。舞台中的莫白拿起了一把掃把,對著掃把,莫白仍是輕輕彈奏。似乎,這一把掃把就是剛才莫白彈唱的吉他。這看上去無比的不可思議。但在“情非得已”這一首歌聲當中,這一幕卻成為了好聲音至開唱以來最為閃亮的一瞬間。“上帝。”“我的天呐。”“這姿式太了。”尖叫聲,瘋狂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