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愛心醫院的後院裡,一群特種兵已經全部準備完畢。這時候一個中年人帶著九個人走了進來,如果要是張學良身邊的人看到的話,馬上就能認出來,這人就是少帥身邊的那個幕僚。而他的真是身份是陳紹手底下的一個高級間諜,十年前來到東三省,建立情報係統。現在的情報係統已經遍布整個東三省,接到陳紹的計劃後,馬上與到達沈陽一個中隊的特種部隊取得了聯係,共同實行陳紹的計劃。那個中年人直接走到中隊長麵前,一臉平靜的開口道:“此次行動由我指揮,你的士兵分成九組,我的人當向導,每個小組負責兩個地方,這次行動過程要保持安靜,絕對不能引起注意。目標裡麵的人,一個不留。”對於自己的中隊由一個特務來領導,中隊長雖然有些意見,但對於陳紹的命令,他是堅決服從,對這點並沒有再說什麼。“我們沒有問題,但是不知道你的部下能不能做到你的要求。”其他的特種兵也跟著點了點頭,他們都相信自己的身手,但是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對這些人的身手,他們必須要有足夠的認識。中年人點了點頭,身後的救人都是生化間諜。作為紅警在這個世界唯一一個能戰鬥兵種,自然不會弱。“這些你們可以放心,要是不相信,你們可以試試!”雖然他是生化克隆出來,但是身為間諜,並不像那些科學家和工程師一樣不通世事。隻會研究和工作。對於揣摩心裡,間諜們都能手到擒來。中隊長看掃了一眼身後的一個戰士。那人點了點頭,放下手上的武器。走了出來。這時候間諜裡也走出了一個人。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便交起手來。兩人走的都是靈活路線,雖然動作都不大,但是都是直逼要害。一時間拳來拳往,打了有兩分鐘,都沒有分出勝負。兩人停頓了一下,那個特種兵直接拔起腿上的軍刺,那個間諜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把匕首。兩人瞬間又交戰在一起,這次的場麵看起來更凶險。在房頂的燈光下。匕首和軍刺反射出一陣陣光芒。兩人交手的速度非常快。但是周圍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這回這些特種兵再也不敢小看他們眼中的特務,就憑這一手已經把他們裝進心裡。雖然兩人的招式看起來刀刀致命,但是他們都看得出來,兩人都沒有出全力。都留著幾分力氣,可以隨時撤招,防止失手傷到對方。“好了,都住手吧!”中隊長看了下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鐘,就叫兩人停下。得到命令後,兩人便馬上分開,相互點了點頭,便回到隊伍裡。經過五分鐘比鬥。但是兩人都是臉不紅氣不喘,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隨後在中年人和中隊長的安排下,九個小組全部安排完成。等具體作戰目標都安排下去後,九個小組的人員,紛紛離開這裡。離開醫院的後門,便瞬間消失在夜色裡。太郎舞廳。位於沈陽的大路邊,是一間全日化的舞廳。舞廳的關門時間是淩晨一點,裡麵的所有工作人員全部是日本人。這是日本特高課在沈陽的一個重要據點,專門為了收集情報所開設的舞廳,平時來的人都是在華日本人,一些浪人和親日華人也經常來。…,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整,但是裡麵還很熱鬨,沒有一點要關門的意思。因為裡麵來了一批有點喝高的日本浪人,這些浪人一身日本服裝打扮,腰上還彆著日本武士刀,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非常的不可一世。此時舞廳的經理一臉無奈的正在和他們說著什麼,不過看起來效果不怎麼樣。那些浪人一副不理睬的樣子,十幾個浪人每人摟著一舞女,上下其手,一副下三濫的樣子。要說這個經理今天是夠倒黴的,平時這些浪人都很懼怕自己,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都是一副吃定自己的意思。這個地方是帝國特高課重要的據點,位於沈陽的中心繁華地帶,地理位置很好。要不是現在外麵到處都是巡邏的奉係士兵,怕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會連累這個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聯絡處。不然就憑這十幾個帝國渣滓,自己才不會放在眼裡。就在這個經理還打算說什麼的時候,一個浪人一把推開身邊的舞女,走到那個經理的麵前,一身酒氣滿嘴跑舌頭的說道:“你知道嗎?我們首領已經加入了帝國情報部門,以後我們也會跟著我們首領為帝國效力。現在我們在這裡玩玩,還說什麼叫我們出去,你他嗎還是帝國人嗎?”經理聽到這裡,心裡一陣冷笑,就你那樣的角色,還想加入帝國的精英部門。你那母豬都可以上樹了。“我們現在要歇業了,請你們離開。”“八嘎!”那個浪人罵了句,便抬手打算給這個不識時務的經理幾個大耳貼子。還沒有等他動手,經理的一隻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本來還坐在沙發上的是個浪人,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製住,叫了聲“八嘎”後全部站起來。每個人的手都按在刀柄上,做出一副隨時要拔刀的準備。其實這都是為了嚇唬嚇唬彆人,對這些日本浪人來說,還沒有膽子真的敢在這裡鬨事。要不是借著酒膽,和被那些舞女迷住,也不敢在這裡鬨事。這年頭能開起這樣的舞廳,哪個人沒有後台。要是一不小心惹到軍方,那自己連怎麼死都不知道了。就在那個被製住的浪人,忍著艱難的呼吸,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舞廳裡的燈光突然間全部熄滅,整個舞廳陷入了黑暗。舞廳的經理鬆開手,開口說道:“其他人不要動,注意周圍。去幾個人看看是不是電閘跳了。”三個舞廳的工作人員“嗨”了一聲,借著感覺走向電閘室。那些浪人看到四周一片黑暗,並沒有亂動,那個被鬆開脖子的浪人,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一副缺氧的樣子。良久,差不多適應黑暗的經理看到黑暗中走來了三個人,便開口問道:“哪裡出問題了?”三個人都沒有說話,而是越走越近,此時雙方的距離隻有三米而已。這時候經理感到事情不對,正準備拔出手槍的時候。那三個人立即撲了上來,短短的一瞬間,在那個經理剛剛摸到手槍的時候,一把三菱軍刺直接插在他的喉嚨上,當軍刺被拔出後,那個經理瞪著一雙死魚眼,帶著不甘的神情倒在地上。此時周圍的人都感到了事情不對,那些舞廳的工作人員正要喊出什麼的時候。三個人影已經撲到我們身邊,七八個還沒有反映過來的工作人員,隻覺得脖子一涼,一股血水從自己的的脖子上噴出。雙手自覺的想要捂住脖子上的傷口,隻是這一切都隻是徒勞。…,就在七八個工作人員倒下的時候,三個人影又撲向那些浪人。酒精的麻痹,之前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浪人,這時也開始感到事情不對。等他們反映過來已經太遲了,三個人影已經到了他們身邊,黑暗中閃出一陣白光,五六個浪人感到脖子一痛。感覺有什麼東西插在自己的脖子上,脖子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們想叫卻叫不出來。這時候沙發後麵又竄出一個人影,那些本來要叫起來的舞女,剛剛張開口,便遭到了重點照顧,同樣是一陣白光閃過,帶著不甘的神情倒在沙發上,結束了他們悲慘的一聲。死亡前回想從小受到各種慘無人道的訓練,想到一個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想到被派到中華開始接受任務,想到施展各種手段獲得的情報,想到各種燈紅酒綠銀靡的生活。帶著無數的畫麵漸漸失去的意識,這對她們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這時候燈光又亮了起來,此時的舞廳裡,除了六個浪人和一個行動小組外,其他人已全部倒在地上。現實的燈光的刺激和地上的屍體,讓那些浪人全部從酒精裡清醒過來。不過他們另可彆清醒過來,帶著酒精的麻痹去見他們的大嬸去。看到隻有四個人就殺了這麼多,他們感到手腳一陣冰涼,握住刀柄的手和雙腳都開始哆嗦起來。對方到底是什麼人,這樣的身手實在是太可怕了。是華人,還是日本人仇殺?這時候一個特種兵從角落裡走出,他是這個小組的組長,抬起左手看了下手表,淡淡的說:“10秒,戰績不錯,剩下的也全部決解了。”從開始動手殺死經理算起,到他開燈走出來,剛剛好十秒。這時候那六個再蠢也知道這些是什麼人,純正的華語,這句話他們也聽得懂。就在他們要開口求饒的時候,那四個殺神手上的武器紛紛出售,六人連一個音符都沒有發出,便帶著懊悔的神情倒在地上。他們真的後悔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經不對,來這裡撒潑,現在連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五個人點了點頭,仔細的查看了下舞廳,在確認無一活口後。關燈、鎖門後,一行五人直接奔向下一個地點。(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