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心書開口到:“彭隊,也許你曾經真什麼都乾過,但現在你有妻有女,不要再衝動了.你把他們惹急了,他們又會怎麼做這個你我都知道。你何必呢?”“這我不管”彭隊固執的說,“我老婆還年輕,就算出什麼事她也能找人幫我把女兒養大,這事我己谘詢過律師了,我是不會輕易算了的。”“你要是覺得不合理可以再找上麵談,何必把事情鬨得不可開交呢。”“這不關你的事,我會找他們解決的。”他說著退出人事部,心書也不想在此事上做糾纏,所以讓他走了。彭隊的突變讓人事部有了堤防,心書在得到魏勇的指示後給保安室下達了一條禁令:禁止一切不明身份人員進入公司。這條禁令看似苛刻,但主要是針對彭隊,因為他們怕勞動部門來檢查,必竟這樣的生產企業違規辦事的程序比較多。彭隊的做法讓心書原本不安的心理微微好受了些,暫時沒了忠誠和良心二者的選擇。必竟不用選了,所以除了氣息的沉重外,對其他事處理起來還是覺得輕鬆。心書通過關係在相關部門查了彭隊的背影,公安局內部網上顯示出的彭隊身份證,名字和之前提供給家欣的相同但證號不同,證號相同的名字卻不同,這隻能說明給她留下的證件依然無效。也可由此判定他之前所說的自身事跡大半是真實的。彭隊帶著一男一女大踏步的來到家欣大門要求保安開門放行。新來的保安比較配合人事部工作,問不出那兩人的身份後首先通知了心書,但心書不在辦公室,魏勇回了話,他也搞不清狀況所以親自下去看看。彭隊的吆喝聲吸引了不少路人,東來一個西酬一雙,不多時圍觀者就己起了一個圈,緊接著圈越來越大,私下談論的話題多了,彭隊的聲勢更大了。一個大數碼相機扛在那個不明男子肩上,不明女人正整理一條黑色麥克風線,保安極力阻止兩人的行為,但無效,被彭隊擋在了身後。魏勇開始與兩名男女爭執,但因語氣過重激起男人的不滿,他將大數碼相機鏡頭對著家欣大門一片仔細掃視,最後鎖定在家欣***幾字上。“你們這是乾什麼?我們公司不需要你們的宣傳,請尊重我們的權利。”魏勇對那兩人說“企業有權利,但員工也有權利,我們這次主要是為這位員工爭取權利而來的。請回答我幾個題問好嗎?”那女人對著魏勇說魏勇大手一揮擋下對向自己的鏡頭,“拒絕回答任何問題,有事我們可以自己解決。”那女人轉著圈問魏勇,但得來的全是拒絕回答或者無可奉告。一時間家欣大門口鬨得不可開交,車間裡的工人也跟著前來看起熱鬨。心書從車間出來,看門口己圍滿了人,她走近一看才明白,那個所謂的大數碼相機就是記者同誌們常用來報料新聞醜事的圖像製作工具,那條黑色麥克風線也即是宣揚人間美醜的音頻傳輸工具,有了這一定義,她立馬明白了,她們在心驚膽戰中,等來的不是彭隊的起訴,而是**台的新聞記者。麵對魏勇的無可奉告,兩記者終於打算放棄了,他們相視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根著收起自己的家拾。人群在記者走後快速散去,留給魏勇一肚子火氣,他回到辦公室就是狂抽兩煙,吸煙深度每口己達到一支煙的三分之一。“老彭有種,還真把那些個人找來啦。”魏勇對正站在窗戶前的心書講她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沒注意這話,於是魏勇叫了叫她,又把話重複了一遍。“他還會不會有其他動作?”她問“不知道,讓他這一搞我心都涼了。”他很累似的靠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說“保險公司打電話來催我要彭隊的身份證複印件了。”她依然看著門口說“直接給老李說吧,讓他們一直催不是辦法,這點錢公司應該沒有做必收的打算。”“看來也隻有這樣了。”她長長的歎出一口氣,收回視線“我得給老彭打個電話,以我們的交情可能還是會讓他少給搞點突然的。”魏勇說著摸出手機“過兩天吧,你現在打估計沒用。”也許他覺得心書說得對,放下手機頓了頓,打開電臉開始那個叫**礦工的遊戲。“小程,你們是怎麼搞的,鐘兵又被帶去派出所了。”李文業在電話中咆哮到心書不知為啥,因為今天沒有曠工怎麼會有人被抓走呢。她疑惑的問:“沒有吧李總,今天沒少人呀。”“你們人事是怎麼做的,人被帶走了都不知道?你去把這事兒辦了。”李文業還是大吼的說“那好吧,我下去看看,真帶去了我給那邊打個電話問問。”“問什麼問,人肯定是帶走了,你直接給那邊說吧。”“行行行,我這就去。”對方的聲音簡直讓人不敢將聽筒放在耳邊,結束通話是最好的方式。彭隊神出鬼沒的將一便衣帶進車間把鐘兵帶走了,心書又風塵撲撲的去派出所把鐘兵帶了出來,這一去一來的較量使彭隊明白了什麼,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沒再有所動靜。心書心裡始終感覺有些對不住彭隊,同做為打工者,她應該為他做些什麼,但反而呢她希望他走,希望他不要再來,因為隻有這樣才會顯示家欣表麵的安寧。“我把彭隊介紹去了我朋友的一家公司。”魏勇閒著時與心書聊天“哦,那好呀。應該的。”這一消息使心書有些激動“他走我覺得心裡難受,但無力幫他,所以隻有這樣了。”“哎,這樣是最好的,什麼都平靜了。”心書的語氣像極了年老者放下了對某事的牽掛,表情也變得清淡了。“老彭其實人不錯,就是性子急了點,所以鬨得大家不愉快,但在很多事情上看得出他是個值得交的朋友。”魏勇一直比較大男人,但對彭隊、趙青還有心書比較讚欣,可目前己有二人離去,最後的剩餘者內心也有了小小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