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知什麼時候抓走了那幾個參與者,連守門的保安都不知道,直到陳警官給劉海俊打來電話,他們才知道今天車間會少兩人上班.“劉經理,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劉海俊看事情要比魏勇清楚,也比魏勇正麵,所以心書願意聽他的看法“嗬嗬,就是生產邦的那次延期行動。”劉海俊有些自潮地輕笑“趙世華的傷你有沒有問過醫生,就這樣出院會不會出什麼狀況?”“他不出院我才怕出狀況呢,誰敢動他?還不就他自己弟兄搞兩下,做做樣子,死不了。”劉海俊的自潮轉變成了渺視“他不出院會有什麼狀況?他的兄弟怎麼會打他呢,你說錯了吧?”心書將以上的兩個疑問一起提了出來劉海俊壓低音量,“他不出院我怕他再搞彭隊”,並擺擺手示意趙世華的做法很搞笑,“彭隊正被他們狂打,小李又躲了,鬼去打他趙世華?”心書頓了頓,又問:“他從什麼地方冒出來被人打的?”劉海俊將抬著的頭猛地磕下,道:“看彭隊不行了才從人群中衝出去阻止,但被攔回去就撞在牆上了,到最後也不知怎的又被門夾了。”“他兒子的,要打就打死呀,到那個時候才想當好人,被打也活該。”她並不是想要他們把彭隊打死,隻是憎恨趙世華“他是法人代表,出了人命他有好日子過?那個時候他不出來阻止他就不是趙世華啦。”“魏廠長也是這樣說的,還說他們的主要目的是想要他們自己的人來把管大門。”心書整理著一疊發票,淡淡地說“他們何止是想把門,他們想整個廠都是他們的自己人,你不知道他們一直與我們勢不兩立,想儘辦法要把我們趕走嗎?”劉海俊並不抽煙,隻是喜歡擺個煙灰缸在桌上可以隨時把玩“哪個股東會讓他那樣做,不會有人那麼傻吧。”“所以,這就是我們工作的難度,把人事部撤了多好,我們就啥都不用管了,但老板始終是老板,他們要製造兩個相生相刻的事務。”他說完思緒有些飄風地想什麼,以致於沒聽到心書說的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了?”回過神來的劉海俊問“你想啥呢?這麼久了才問我說了什麼。”“我在想怎樣減少我們的麻煩。”他虛起眼睛,又想了想說:“讓我們不在生產邦的視線內。”“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人事部劃給生產部管理。”心書直白地說劉海俊擺擺手又招招手,示意心書站近點聽,“魏勇不是把事情看得很透嗎?他又是董事長的人,以他的性格他不會讓趙世華繼續這樣下去的,他很快就會有反應。”“他能有什麼反應,像上次被生產邦鬨得,他還不是被董事長訓了一通。”“上次是董事長不讓他那樣做,這次不一樣了,董事長己經叫他去家裡啦,魏勇應該會把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他弟弟。”“憑以往的經驗,也不一定要對趙世華做什麼,必竟他們依附他的技術。”心書說得很實際,幾個股東的確不懂技術,要不然也不會讓趙世華做法人,更不會讓他那麼囂張“昨晚魏董給我打電話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協助魏勇組建他的生產隊伍,還說實在不行就安排他下車間搞技術,我看魏董是準備插手技術了。”“那你有什麼辦法幫魏勇組建生產隊伍?”她不無擔心地問劉海俊完全一副得意的表情,靠近心書的辦公桌略帶幾分神密地說:“魏董發話了,我們就全力幫魏勇組建隊伍,到時他們就進行他們的階級對抗吧,我們隻看看就行。”劉海俊保持著那得意的笑,心書也第一次從這個男人的眼神裡看到了他的心計,利用人創造相生相刻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