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很少出現在公司,但對家欣的情況清清楚楚,因為劉海俊是他的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從目前的情形看老板們的確需要自己人了解生產、介入生產,所以董事長將遠方某皮具廠任廠長的堂哥請到身邊.董事長的父親,那是一個很不省事的老人,他將兩張照片交給心書,“這是新來的副廠長,你給他辦個工作證,開會時向大家重點介紹下。”“魏大爺,你讓他來填個表,我什麼情況都不了解怎麼向大家介紹,再說名字都沒一個我辦不了工作證。”在這種形勢下心書還是改不了她那對事不對人的性子,按理她應該嘴巴很甜地去討好一個後方吧,但她依然一視同認。與她同齡的會計多次用冥頑不靈形容她。副廠長上任的第二天就跑到人事部找心書麻煩了,“人事,你怎麼回事,剛才那人不是很好嗎為什麼不收她。”魏勇拿著剛才那個女人的登記表來到辦公室質問到“她有先天性的心臟病,沒有適合的崗位安排給她。”心書老老實實地回答“你是醫生?她有心臟病寫在自己臉上的?”魏勇很不高興地反問“她嘴唇烏黑所以我問過她,她告訴我的。”“我覺得你們很奇怪,廠長介紹來的你們不好安排,不是他們介紹來的你們又說不行,不能用,看不懂你們。”魏勇很耿直,很直白地提出意見“她有心臟病,魏廠長你說安排在哪個部門?”心書並沒因魏勇的質問而主動改變什麼,在這之前她也曾問過自己怎麼辦,所以隻要魏勇給她指引一下,她就會留下她,但魏勇什麼也沒說,撕掉那張登記表後走了。魏勇走後讓心書對劉海俊的介紹產生了懷疑,這個人是要介入生產的嗎?不像;這個人是要與人事邦協作的嗎?也不像;倒更像基於生產邦和人事邦之間的將要掘起的第三方勢力。掛職生產副廠長的魏勇並沒找到自己的位子,沒有立足點,整個車間都是生產邦的人,在車間他經常無奈地轉一圈後捏一顆螺絲或擰一袋拉圾回到辦公室,他開始了組建自己的隊伍。“小程,這些人你先讓他們登記,再一個一個把他們安排下去。”魏勇帶來十幾個人,心書掃視一圈後點點頭“沒問題吧?”魏勇問“不能一下子安排完,得等等。”“對,就是不能一起安排去,你適當排吧。”魏勇除了說話直點,外表看起來像混混外其他的並沒與人事部發生過衝突“你這樣說就好,要是讓我一下子給你安排下去我還真不好辦呢。”“最好一個組去一個,因為我們懂技術的根本沒人。”“好,魏廠長,我儘量安排。”心書仔細看著那十幾張登記表,並在應聘職位欄裡依次寫了個組彆。人員很快被安排下去,但同樣的很快被生產邦以各種理由退回到人事部,劉海俊、魏勇、心書將他們集中到會議室深入了解情況後,以退人理由不充分、不真實再次將他們發下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