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尾聲 第535章 風姿綽約的安娜(1 / 1)

看著燃燒在指尖的香煙,凝視著眼前的觥籌交錯。我平靜的放下指尖的香煙,走上前。朝著向北風的右臉,重重的來一拳。這是一場,我們都出席的酒會。……一百二十分鐘前。我收到消息,十月七日有一場國慶酒會。由上海某知名企業舉辦,出席酒會的都是社會名流,商業大亨,而我也在出席之列。我坐在辦公室裡,看下牆上的鐘表,穿上衣服離開大廈,來到酒會現場。在現場觥籌交錯,在眾人麵前不卑不亢。六十分鐘前。向北風也來到酒會現場。……今天是十一長假最後一天,十一高峰總算是來到最後一天。大多白領與金領都窩在家裡,睡大覺或者是出門跟好友一塊喝茶聊天。小資一點的,會在午後看點古言。大多老板,則都在商量下麵的商業風暴會怎麼來臨。或者,我的夏天地產會被誰吃下。所有人都忘記,就在幾年前的今天,夏天地產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它的前身是福地花園與多個公司的結合體,命名夏天。是為紀念我的兒子,也為紀念夏婉玉。……說實話,我現在絕對不應該參加酒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參加任何活動都會成為現場的焦點。但我來參加酒會,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夏天地產,我的公司。會如平常一樣,繼續走下去。而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在向北風與政壇變動下,變成一坨爛泥。……酒會上人很多,有很多我認識的。但他們現在都離我很遠,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我傳染上。進入何紹的黑名單,這是一個很可怕的結果,人人忌憚。我一個人坐在角落中,看著現場的觥籌交錯。隻能以不卑不亢來安慰自己,讓自己平靜下來。直到向北風的到來,他身上穿著普通的西服,在人群中很有春風得意的味道。安娜跟在身畔,身上穿著白色短裙,十分乾練。白淨的大腿十分吸引人,在現場的女人當中獨領魅力。向北風對人十分友好,跟人聊天十分愉快。現場許多曾經跟我很好的合作夥伴都跟向北風聊的風生水起,我坐在角落中,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我經曆的不少,明白落差的感受。也知道在外人眼裡,利益比什麼都高。什麼情誼,在利益麵前,真有點讓人發笑。……來參加酒會的人很多,黃子龍與徐功生都有到場。這與酒會舉辦者的地位有關,一個人舉辦酒會能請來什麼人,就代表這個人的地位身份有多麼厲害。當一個人麵子大到都可以賺錢的地步,就證明這個人已經到達普通人不能企及的圈子。曾經,我的麵子也可以。說實話,如果我說我的人生能有未來的話。黃子龍必然是我下一個要戰鬥的敵人。黃子龍在上海的地位,是從不管上海政壇的變化的。他就好像是老佛爺一樣,在這裡震著。讓所有到這裡的男人,都要仰望他的身份地位。且仇視的說:“我以後肯定會成為他那樣的人。”最後說出這話的男人,灰溜溜的離開。當初的豪情壯誌,在多年的磨礪之下。淪為可笑的牛逼!……可實際上,這位上海的老佛爺。隻是一個頭發已經花白的老頭。年近六十,頭發不再染黑。任由其花白,身上穿著麻衣長衫。體態不胖也不瘦,吃飯不喜大魚大肉。喜吃青菜素麵,每天不吃素麵都感覺胃裡難受。但也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讓我明白。什麼叫真正的從容不迫,什麼叫真正的不以他人之言看他人眼中之人。在所有人都唾罵我,冷落我的情況下。黃子龍慢慢走到我的身邊,坐在我的身邊跟我交談。我不記得我們到底說些什麼,但周圍的人十分驚詫。因為黃子龍跟我說話之後就離開,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那一刻,黃子龍成為我的偶像。同樣,也是敵人。一個長遠的敵人,一個可以讓人繼續變強的敵人。……孫曉青曾說:“狹隘是個雙麵詞,狹隘有兩種不同的含義。狹隘的人並不是小肚雞腸,但小肚雞腸的人必然狹隘。”很顯然,向北風就是一個狹隘的人。正如同他會在酒會上做作的來到我的麵前,笑著留下一句:“聽說你老婆出國了?”然後,就如同前麵所寫那樣。在他得意的那一刻,我讓他知道什麼叫拳頭。我也很狹隘,隻對敵人。但是,我不作。更不作死。我看到得意的敵人隻有一個反應,那就是讓他知道我的拳頭有多硬。……其實,有些東西,並不可怕。比如你很想問不是處的女朋友經曆多少男人,但其實早已閱男十幾的女朋友並不在意這些,反而會臉蛋紅潤的對你說,人家隻經曆兩個。初次與你……酒會,拳頭,鮮血。這一切都太簡單,儘管現場人震驚無比,儘管向北風憤怒無比,儘管我的拳鋒上帶著鮮血。但這一切的結果,卻是向北風被帶走,我也被帶走。帶走我的人是酒會舉辦方,酒會舉辦方讓我跟向北風在一塊兒商量,中間有個中人。商量自然不可能,但結果卻是可能的。向北風並不能說些什麼,因為酒會主辦方很強大。他們不希望出現負麵消息,即便有也不承認。向北風隻能答應忍氣吞聲,儘管他恨我到死。當然,我的確也得到懲罰。那就是以後再也不會被主辦方邀請。這個結果讓我笑的兩眼淚,隻要我能在這次洗牌中留下來,下次他們舉辦酒會仍然會邀請我。這隻是潛規則。……酒會上發生的一切,讓所有人都震驚無比。都聲稱我真是魯莽,竟敢對向北風伸出拳頭。向北風更是酒會現場,繼續談笑風生。而我則默默離開,坐在停車場上點上一支煙。今晚的拳頭,會變成明天的暴風雨。可他們卻不知,真正的角力,已然從現在開始。拳頭,隻是我的怒吼。……向北風晚上回到家,在路上就讓安娜聯係何紹。讓何紹幫忙給我好看,讓我進局子去。結果是何紹頭疼無比,因為到這個層次的角力,用這樣劣質的手段,讓人很無語。何紹丟下一句你自己想辦法,隨後就拿起電話聯係北京方麵的關係。得到回複後,何紹決定明日進京。向北風站在窗前,臉上火辣辣的疼。安娜站在身後,手指尖燃著煙蒂。安娜說:“詭秘多變,魯莽中帶著細膩。很有趣,很有趣。”向北風憤怒地回頭看著安娜,安娜說:“靜觀其變,好嗎?你需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現在做的就是激怒你。我猜,他現在肯定在想怎麼樣才能分散自己的資產,讓自己的資產成為大家的,而不是自己的。”向北風皺著眉頭問:“為什麼?”安娜笑笑不說話。……回到家裡,我來到日曆前麵。拿圓珠筆要在上麵畫個圈圈,卻發現在十月七號那一天上,已經有一個圈圈在日曆上麵。我有些怔神,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轉頭一看,卻發現王後頭發濕漉漉的,穿著小睡袍站在我身後。腳上什麼也沒有穿,白淨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你乾嘛?”我下意識問一句。王後笑笑。我長舒口氣說:“你回來了?”王後點點頭。我轉頭看看日曆,王後笑笑我就明白是她乾的。我轉身回去,要去洗澡。王後對我說:“王媽媽讓我告訴你,彆太著急。”我眉頭皺皺,看著王後。王後轉身不理我。我說:“等等!”王後轉頭看著我說:“你乾嘛?”我皺著眉頭說:“什麼意思!”王後白我一眼說:“王媽媽的原話是,這世界上真沒什麼坎兒是能讓人死的。有些東西看似重要,但其實也隻是雲煙而已。有些東西本身重要,但當真離去,也隻是濃煙而已。”“濃煙?”我震驚無比。王後大言不慚的說:“王媽媽可不是這麼說的,是我自己這麼說的。”我翻個白眼,十分無奈。王後賤兮兮的看著我說:“你今天在酒會上,是不是給向北風……拳頭吃了!”我不想理她,索性合上雙眼。王後輕聲笑笑說:“激將法,矛盾分化法。你真夠陰險,但跟安娜比,你道行不夠。”我有些震驚地看著王後,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王後吐吐舌頭說:“王媽媽說的。”說完,王後一溜煙就跑了。而站在原地的我,則怔在原地。難道,王穎麗看的就那麼透徹嗎?我的道行,真的不如安娜!我笑笑。聽到何紹明天要去北京的消息後,我臉上的笑意更濃。我聯係在南京的顧然與蘭仁義,風波正在悄無聲息的湧動。可就在夜裡,我收到一則短信:我是安娜,我在福地花園門口,讓我進去。這則短信讓我震驚,讓我不明,更讓我帶著恐懼。我讓人聯係在門口的人員,他們說門口的確有個外國女人。穿著大風衣,帶著大墨鏡,風姿綽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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