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蘇東坡再牛逼,這輛奔馳沒牌子還是上不了高速。幸好蚩尤早有準備,他開車到沙河口找到了一個熟人,弄了一套足矣以假亂真的套牌。上了套牌之後,這輛奔馳看起來才像模像樣。隨便找了家小飯店吃了一頓東北拉皮,然後就開著車上了G15沈海高速。我們是中午時分出發的,等到夜幕降臨時,就到了沈陽市。我來過一次沈陽,是陪夏婉玉來的。不過那次隻有匆匆的一天,而且也沒有往皇姑區來。這次隨著蘇東坡再來,看著沈陽的夜景,有些匆匆的感覺。路過清昭陵的時候,依稀看到幾片紅牆黃瓦。車停在昆山中路上,蘇東坡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韓圖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蘇東坡滿臉堆笑地說:“韓叔啊,我是東坡,我現在在沈陽,你看看咱能約個時間見麵不?”“我在皇姑區昆山中路這邊。”“成,那我等著您。”蘇東坡收起電話,淡定地說:“他說派車過來接我們。”我和蚩尤都沒說話,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蘇東坡的手機響了,他往前開了一段路到了位於昆山中路上的九州大廈附近。遠遠看過去,馬路上麵停了一溜的車龍,一水的豪車。位於正中央的是一輛加長悍馬,蘇東坡的奔馳開過去。我和蘇東坡跳下車,一個戴著大墨鏡的光頭胖子從悍馬車上跳下來,周圍的車上也都下來一個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生怕彆人不知道自己是保鏢的男人。這個戴墨鏡穿著花襯衫的胖子,就是蘇東坡口的韓禿子,韓圖。沈陽地王。韓圖哈哈一笑,走上來給了蘇東坡一個熊抱大笑道:“小東坡,你從小到大,可是一次都沒往我這裡來。這次來叔叔這裡,叔叔我一定要讓你風風光光的,走走走,上車。”說完看了看我,有些詫異地問:“這位是?”蘇東坡說:“郝仁,我哥們。”韓圖眉頭一皺,我笑了笑道:“上海的。”韓圖依舊皺著眉頭,愣了好一會兒,突然說道:“你女人是不是叫夏婉玉?”我無奈一笑,心想夏婉玉的名聲還真響。我點了點頭,撓了撓頭說:“是,不過她這次沒來。”韓圖沒往心裡去,招呼我和蘇東坡上了他的加長悍馬,然後蚩尤自己開著蘇東坡的奔馳,一行車隊瀟瀟灑灑開往沈陽最豪華的薩頓酒店。加長悍馬車十分舒適,車內配備了吧台和酒櫃,一上車韓圖就親自給我倆倒了兩杯威士忌,他自己也端了一杯,仰脖就喝了。然後開始天南地北的聊天,就是問一些蘇東坡在部隊裡的事情。蘇東坡倒也灑脫,將他喂豬的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惹的韓圖哈哈大笑。車到薩頓酒店,韓圖招呼我們下車。然後領著我們到了酒店內的一個包廂,包廂裡坐滿了男人,偶爾又一兩個女人,但看那精致的妝容就知道肯定是交際花。入座滿上,先乾三杯。韓圖給蘇東坡和我介紹在座的人,他公司的高管,沈陽的大鱷,政界的新星,基本上隻要認識這一圈人,在沈陽那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東北人豪爽,喝酒拿碗喝。我和蘇東坡今晚上算是外來的,他們喝一碗,我們喝三碗。不能少,每個人都要敬。蘇東坡脖子一梗,端著酒碗就倒了四碗,給叔叔伯伯端上一碗,自己一仰脖喝了三碗。一群人喝下來,現場氣氛熱烈無比。我算是陪客的,所以沒喝多少,他們就逮蘇東坡猛灌酒。偏偏蘇東坡還不能躲,不一會兒他就喝的臉色漲紅。他喝的有點多,一群人就逮著我猛灌。一旁的蚩尤淡淡的吃菜,並沒有說什麼。他跟著蘇東坡的意思不言而喻。酒足飯飽,整個人腦袋沉的要死,走路都東倒西歪。韓圖給那幾個在場的交際花性質的小妞使了個眼色,過來兩個人攙扶著蘇東坡,又過來一個攙扶著我。然後就將我倆給送到了薩頓酒店的房間裡。我喝的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才到酒店房間裡。扶著我的東北妞皮膚白皙,容貌嫵媚,大紅色的波浪長發很有氣質。將我往床上一放,自己就寬衣解帶脫掉衣服。然後很緩慢的將我的衣服脫掉,盈盈一笑就低頭吻我的弟弟。酒喝多了容易亂性,不一會兒我就渾身火熱,她見我有了感覺,就脫掉我的上衣,然後過來抱著我,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大哥,抱著我。”她沉甸甸的胸部壓在我的胸口,讓我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胃部像是受到了什麼命令一樣,趴在床邊嗷嗷就吐。吐了之後才感覺爽了許多,經過這麼一刺|激,再加上這麼一吐,我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眼前脫的一絲不剩的東北妞。她胸前那倆玩意兒像兩個饅頭一樣,雪白粉|嫩的可愛。我長舒了一口氣說:“你出去吧,我家裡有。”這東北姐們還挺放得開:“家裡有您現在又用不上,我來幫你吧,你躺著就行。”我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說:“睡覺。”被我這麼一冷落,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反而是看了看我的嘔吐物。頭疼的用報紙蓋著,然後又去倒了一杯溫水,讓我漱口。我也感覺嘴裡不舒服,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後又喝下去半杯水,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睡覺。她躺在我的身邊,也沒說什麼。儘管酒店裡的暖氣很足,但是冬天的沈陽還是挺冷的。睡到後半夜,我轉過身隨手就將她抱在懷裡,而她也依偎到我懷裡睡的沉沉的。第二天醒過來之後,腦袋漲著疼,跟我睡了一晚上而什麼也沒有做的東北妞躺在我懷裡,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我揉了揉太陽穴鬆開她,她卻問我:“那個孫曉青,對你很重要嗎?”我眉頭一皺,眉宇間產生一絲疑問。她笑了笑說:“昨晚上你喝醉之後一直在叫她的名字。”“有嗎?”我詫異問。自從孫曉青走後,我一直都沒有喝醉過。可是這一次偶然間的喝醉,讓我有些……不安。她轉過身仰起臉看著天花板說:“如果有一個男人願意在喝醉之後叫我的名字,我肯定會嫁給他,不過以我現在的身份,恐怕很難實現這個願望。其實當一個婊子也沒什麼不好的。人生嘛,無非就是你操|我,我操你。”我注定不是那種一夜風流的人,早晨這妞就走了,沒留電話號碼給我。我去找蘇東坡的時候,這貨還在床上睡覺。他大言不慚說昨晚上一共來了四次,差點沒將他累死。幸虧那兩個妞腰上功夫好。我點上一支煙說:“咱們可不是來享受的。”蘇東坡看了一下時間,對我說:“先吃早飯。”我們在酒店吃早飯的時候,一個身段很妖冶穿著職業裝的女人走過來告訴我們兩個。她是韓圖的下屬,被韓總指派過來帶著我們遊沈陽。蘇東坡眉頭一怔問:“韓叔呢?”“韓叔去了韓國,那邊有一船貨,昨晚上去的。”很妖冶的女人說。我和蘇東坡互視一眼,同時明白過來為什麼韓圖這麼盛情。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當年蘇葉對他的知遇之恩,所以蘇東坡過來,他帶著蘇東坡花天酒地,那都是應該的。等要說正事的時候,他卻幫不上什麼忙,隻能遠走韓國。蘇東坡沉思了一下對女人說:“不用,我們等一下要去長春,麻煩你給我韓叔叔道個彆。”女人很善意地提醒我們沈陽有不少好玩的,可以一起去嘛。說完,坐在椅子上的女人還交疊了一些穿著黑絲的雙腿,蠻漂亮的。蘇東坡堅決的搖了搖頭,吃過早飯之後,我們就開車離開沈陽,趕往下一站長春。從沈陽上G1京哈高速,在高速上蘇東坡十分苦逼的說:“韓圖最終還是沒能給個準話。”蚩尤淡淡地說:“看開點。”蘇東坡將剩下的五個名單交給我,我低頭看著名單,蘇東坡則說:“我們要看的也就還有五個人,長春的劉向貴,吉林的張春林,哈爾濱的張斌,牡丹江的陳硝化,還有黑河的孫久朝。他們五個是除了韓圖之外,跟著我父親混起來的梟雄。”我看著這些資料,蘇東坡不無無奈地說:“出師未捷身先死,我這也算是首仗告敗,蛋疼。”“乾點什麼都不容易。”我隨口說。聲音剛落蘇東坡的手機響了,是張曉軍打過來的電話。張曉軍詢問了一下蘇東坡老子的情況,然後告訴蘇東坡有事隻管招呼。他現在要忙著給媳婦安胎,下個月就要生了。要不然他一準殺過來,蘇東坡翻了個白眼說,你去逑吧。兩人在電話裡大罵了一頓,然後哈哈一笑收起電話。張曉軍電話剛落,林國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林國慶詢問了一下情況,然後讓蘇東坡將電話給我。蘇東坡遞給我,然後林國慶跟我說:“四兒,你怎麼看這事。”我望著車窗外的一個本山二人轉的廣告牌,問蘇東坡:“到哪兒了?”“鐵嶺。”蘇東坡說。我咧嘴一笑對林國慶說:“這可是一出東北二人轉,劉老根大舞台。”林國慶沉思了一會兒說:“明白了,回頭告訴老三,他丫要是成功了,給老子弄一個億資金。我草,你們這裡都快窮瘋了。老子一個市長,手頭裡連點錢都沒有。就他媽知道挖煤,你們這裡就不能搞點副業麼。”“這事兒得問你啊,市長大人。”我哈哈笑著道。林國慶一反常態笑罵道:“草!你們一個個土豪整天瀟灑的不行,我整天在這兒因為市裡的財政頭疼得都快一分錢掰成兩分花。”“這你得問東坡要,他才是最大的土豪。”我壞笑著看蘇東坡。聽出我話中意思的蘇東坡趕緊求饒:“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若是給妞,啥都好說。老大,你們市裡弄個選美比賽,第一名給我留著。回頭大量資金立馬殺到。”“選醜比賽行麼?”林國慶弱弱的問。
第九卷 帝國的黎明 第296章 沈陽城裡喝酒(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