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那片天空 第50章 邊關危機(1 / 1)

黎巴嫩的地中海氣候讓夏季的黎波裡很是炎熱乾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麵想著劉薇薇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做。一衝動之下來到了中東,這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可是如果不來,那更不是一個男人應有的作為。迷迷糊糊之間,夜晚來了一陣涼爽的海風,氣溫總算是降了下來,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在酒店吃過早餐。酒店經理就帶著我來到了停車場,一輛Jeep牧馬人已經為我準備好。車裡麵還坐著一個向導,二十來歲,跟我年齡相仿。並沒有穿傳統穆斯林會穿的白色長袍,而是一身軍綠色軍裝,不過在他的身上,看不見任何標記。應該不屬於各種勢力,他腰部懸掛著一把軍刀。我知道,他是賞金獵人。或者也可以說是私人保鏢之流的人物。酒店經理向我介紹:“這是沙巴,會說阿拉伯語,英語和法語。應該能為您派上用場。至於武器,我想沙巴能幫您找到您想到的東西。”我點了點頭,像酒店支付了牧馬人的租用金。帶著老三就上了牧馬人,由沙巴開車前往大馬士革。的黎波裡位於黎巴嫩的最左邊,是黎巴嫩的第二大城市。由的黎波裡去大馬士革可以經過陸路,半天時間應該就能到。出發之前,沙巴向我介紹:“我想,我們應該在黎巴嫩買一些武器。”“不能到大馬士革再買嗎?”我反問他。他咂巴了一下嘴巴道:“我想,到了哪裡,敵人會送給我們武器,隻不過是子彈。”我笑道:“帶我去看看你的武器庫。”沙巴將車頭一轉,進了一座大山裡。中東的氣候乾燥無比,毒辣的陽光讓整片大地寸草不生,地麵一片枯黃,道路異常崎嶇,在走出去一個小時後。沙巴終於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小鎮上麵,小鎮上麵駐紮著一支軍隊,裡麵什麼膚色的人都有,我甚至在裡麵還看到了兩個黑頭發黃皮膚的亞洲人。沙巴帶著我來到一座房子前麵,剛一推開門,我整個人都驚呆了。裡麵滿滿當當全都是武器,從手槍,步槍,機關槍到榴彈炮,肩扛導彈,甚至還有號稱戰場大殺器的加特林,應有儘有。沙巴向我介紹:“在這裡,如果你有需要。我們或許能夠給你提供打下客機的導彈。”我拒絕他:“不,我隻是為了救人。”沙巴給店裡的老夥計打了一個招呼,那人拿來一把M4和兩把沙漠之鷹手槍。我轉頭看了看老三,老三將M4拿到手裡,隨便一看就丟在桌子上麵,至於沙漠之鷹到是掂量了一下拋給我一支,我朝沙巴聳了聳肩,沙巴懂我的意思。又讓人拿來了一把柯爾特M733和一把卡賓突擊步槍。老三拿起來,將槍上膛。然後操作了一下衝我點了點頭,我衝沙巴道:“配備十個彈夾,以及同等配備的彈藥。”“天,你是要打仗嗎?”沙巴有些難以置信。我說:“不,我隻是想要救人。”東西裝上車,我轉頭看了看沙巴,笑道:“你難道沒有武器嗎?”沙巴拿來一把破舊的RPK,衝我們炫耀道:“我用這個,不用你付錢。”我點了點頭:“OK,出發吧。”牧馬人再次上路,這一次則是朝大馬士革前去。沙巴很健談,一路上他跟我說了大馬士革現在的境況,當地反對派發動恐怖襲擊,攻擊了大馬士革城內的大使館。造成了嚴重傷害,並且在敘利亞其他地方駐紮著的記者們也都收到了反對派的攻擊和綁架。我心情有些沉重,沙巴倒也跟我提起過他的經曆。他是阿富汗人,早些年和美軍打過仗。後來就一直在中東這一代活動,專門乾殺人綁票的事情。現在做起了軍火商和職業保鏢,在黎巴嫩境內,也算是一號人物了。我笑了笑,沒說話。……隨著牧馬人的深入,逐漸整個中東的地貌全部露了出來。光禿禿的山脊和遊蕩在沙漠中的野狼成了這裡的一大特點,公路上麵一覽無餘,遠遠看過去,就好像是橫在戈壁上的一條彩帶。實際上,這也不能叫做是公路。因為在這條路早已經被風沙摧殘的不成路樣。車離敘利亞越來越近,要經過的盤查點也就越來越多,我們這一隻裝載有武器的車輛,自然難逃厄運。不過幸好的是,我準備了大把綠花花的票子。將錢遞過去,也就不會經過盤查。車到了黎巴嫩和敘國交界處,一個重裝守備的隘口成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初步觀察,這個隘口最起碼有五十個人駐紮。配備了塔台和重機槍,而且還有三輛性能強勁的越野車,車剛到跟前,沙巴就驚呼道:“先知啊!反對派竟然控製了邊關,怎麼辦。”我沉思了一會兒,將沙漠之鷹彆在腰上,拉著沙巴下了車,對車裡的老三說:“你呆在車裡,我們兩個過去問問。”老三點了點頭。儘管沙巴十分不情願,但是還是被我帶著上前與駐紮軍官交涉,希望他們能夠放我們前進。說著話,我還遞上了綠顏色的鈔票,軍官仔細看了一下,五百元。二話不說將錢塞到了口袋裡麵,然後又鼓鼓囊囊說了一堆話,沙巴給我翻譯:“他還是要檢查車輛。”我又遞上了美元,這一次是一千元。反對派軍官不對聲色的將錢放到口袋裡麵,然後又衝我嚷嚷,叫喊著要檢查車輛。而就在此時,三個士兵朝著牧馬人走了過去,要老三下車。老三走下車,靠在車邊,一個士兵鑽到車裡。看到放在車裡的RPK,拿出來就手舞足蹈,仿佛發現了什麼重大事件一樣。可是下一刻,老三一拳轟在他的頭上,手拿RPK的士兵橫著就飛了出去。隨之老三直接從車上拿下那把卡賓,朝著其他兩個士兵兩個點射,殺掉他們。轉身一翻,直接瞄準塔台上的士兵。一槍乾掉那名控製著重機槍的士兵,旋即躲在車後。我和沙巴見狀,二話不說就動手。沙巴拿出沙漠之鷹朝著軍官的大腿上麵打了槍,隨之我們兩個上前就控製住了軍官。我告訴沙巴,現在必須要用他當人質,不然絕對離不開這裡。沙巴大叫著:“你他媽這是讓我死,得罪了反對派,我彆想在中東混下去了。”我說:“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操!”沙巴罵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英文,但是我猜意思應該就是這個。二十多個士兵衝過來將我們兩個圍住,沙巴衝他們大叫著,周圍的人麵麵相覷,卻都不敢上前。我看了看懷裡的軍官,從他兜裡將我的美元拿回來,用槍托在他的臉上砸了兩下,衝老三道:“開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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