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女神之淚 第169章 人總是在成長(1 / 1)

兩個富有心計的女人,在成功上位之後,決定要毫不留情的踹走張青石。我突然露出一絲苦笑。我在公司裡麵又算個什麼東西。……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封來自於國外的郵件。是一封信,我打開一看竟然是一片英文的信。我看著密密麻麻的英文,突然感覺我愧對我英語老師多年的教誨。可是等我將青語叫來之後,高考英文考了滿分的青語竟然也看不懂這封信的內容。我撓了撓頭,試探性的將上麵的字符給複製到穀歌翻譯上識彆一下,才知道這是丹麥文,和英文有點像,但是絕對不是英文。這下我蛋疼了,不過得知這條消息之後,我到忽然想起了張玲,難道是她寫的信?我趕緊上網找翻譯事務所,要求他們幫我翻譯這封電子郵件。很快就有一家網絡翻譯事務所願意接單,我用支付寶付給他們一千塊錢翻譯費,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將文章整理給我了。我看著這封信,肉疼無比。那可是一千塊錢啊,能吃幾個月泡麵加火腿腸了。郵件翻譯出來之後,竟然是一篇童話故事,故事的大意大概就是寫從前有一個小姑娘,愛上了一個農夫。可是小姑娘的媽媽是一個老巫婆,迫害了農夫,於是小姑娘就進入到了水晶空間,去給農夫祈禱,希望能夠喚醒農夫。小姑娘給予了農夫愛,可是農夫依舊在沉睡,不會醒過來。然後小姑娘決定親吻農夫,而故事到了這裡戛然而止。並沒有像睡美人那樣繼續下去,留下了無儘讓人想象的空間。故事很簡單,十歲以上的智商就能夠看得出來。張玲是小姑娘,我是農夫,夏婉玉和張青石代表著老巫婆。我思考了良久,回了一句:生活不是童話,吻醒公主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怪物史萊克。郵件發出去,我盯著電腦屏幕愣了好久,才自嘲一樣的笑了笑。其實我就挺像是屌絲史萊克,而張玲就是女神公主。自嘲一笑,一笑置之。大概又過了幾天,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公司裡麵上班的時候,夏婉玉來到了我的辦公室裡麵,對我說:“郝仁,你最近小心一點,張青石可能回來了。”我怔了一下,說:“他回來不來公司嗎?”夏婉玉笑了笑說:“我們現在已經釜底抽薪了,他如果明目張膽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我隨口哦了一聲,夏婉玉則搖曳著肥美的翹臀對我說:“晚上去我家。”我隨後答應了一聲,不由陷入了深思。這麼些年,經過夏婉玉的經營,青石基金和高科基金裡麵肯定全都是夏婉玉的人,王穎麗那裡也不用說,肯定和夏婉玉一樣,平常她們兩個看上去鬥的要死要活,現在反倒是一心起來了。這樣一來,張青石瞬間就被孤立了起來。所以這樣以來,隻要張青石死了之後,夏婉玉和王穎麗完全可以將張青石的天下一分為二。所以張青石趕緊回來了,隻不過現在看來,張青石也並不傻,他不明目張膽回來,而是偷偷回來了,找一個機會隻要控製住一個人,另一個就不足為患。有一天下午,青語下班之後,我帶著青語到附近一個十分不錯的飯店裡麵吃飯。剛到門口,我竟然看到了夏婉玉的路虎。我走了進去,四處看了一下,就發現夏婉玉坐在角落那裡,她對麵坐著一個陌生男人。看到這一幕,我並沒有聲張,而是和青語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過了一會兒男人離開之後,我給夏婉玉發了一條短信:“我在15號位子。”夏婉玉站了起來發現我之後,有些驚訝,不過她很快就走到了我的跟前,坐了下來,要了一套餐具之後對我說:“剛才那個人是浦東區陸家的大公子。”我問她:“他什麼意思?”夏婉玉輕聲笑了笑道:“實話對你說郝仁,這一次張青石我們的事情,有好多人都盯住了,都想要從這裡麵撈一筆。”我笑了笑,經過蒙龍那件事情,我已經明白了,這件本屬於家庭變動的事情,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因為這裡麵涉及到的方麵太廣太大了,隻要稍微拿到一些油水,那就是一輩子不愁吃喝啊。我們隨便吃了一頓飯之後,將青語支回家,我就又去了夏婉玉家裡。夏婉玉很溫柔,當我擁著她倒在那個柔軟豪華的大床上麵的時候,她閉上了眼睛,摩挲著我的腦袋。我們兩個現在做事情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夏婉玉很樂於享受我對她的愛撫,而夏婉玉的一顰一笑,總能讓我瘋狂。在事情做完之後,夏婉玉就去洗澡。而我則隨手披上一件衣服就下了床,在彆墅裡麵到處逛逛。順便思考一下這次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轉到了書房,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麵,整個人眉頭緊蹙,如果這一次我不能夠借機成功上位的話,那麼我最好的下場就是成為夏婉玉的小情人。我不想當小白臉,我想要成功上位。當小白臉對我來說,不適合。因為我有野心,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還有臉皮。最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孫曉青看得起我,她離開我有一半原因是因為夏婉玉,另一半原因就是我沒有能力養活她和我的兒子。想著這些,我都沒有注意到在我的左手邊放著一個本子。我剛想站起來走,結果站起來的時候就將這個本子給碰掉了。我撿起來本子一看,就發現這是一個日記本,而在日記本上麵,有一個名字,夏婉玉。夏婉玉的日記本。她還寫日記?我打開看了看,就發現這不是一個日記本,而是一個隨筆心情感想文集。差不多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心情有波動了,她就隨筆寫一片文章,抒發一下。我隨手往後麵一翻,就找到了一篇在她打胎前後的文章。文章如下:窗外的細語拍打著玻璃窗,看著雨珠濺起的水花模糊了透明的玻璃,心情也就好像是那肆無忌憚的雨珠一樣,橫衝直撞。也不知從何時起,陷入了假戲真做的境地中。愛嗎?愛。可是能愛嗎?不能去愛。人總是在成長,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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