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是未成年,案件特殊,她的事情並沒有暴露出來,眾人隻知道陳曉玲跟校外混混勾結想害人,結果被人抓到證據,關了幾天拘留所。
幾人判決當天,梁玉還拿出她存了很久的錢,請安景之吃了一頓飯。
自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去過大排檔工作,直接去了安景之給她介紹的另一個工作,給一個初中生當家教,說來也是巧合,那初中生恰好就是梁曆生的同學,而梁曆生也因為姐姐的學習成績好,多了一個好朋友。
梁曆生也因為從小懂事的原因,每日都在埋頭苦學,在初中的成績也是名列前茅,雖然比不上姐姐,但跟其他普通人比也算是小天才。
忙著讀書就沒空交朋友在班上跟姐姐一樣,沒什麼熟悉的同學,因為姐姐梁玉去給同學做家教的事情,反而跟那名同學莫名其妙的建立了友誼。
或許是因為安景之的到來改變了劇情。
原本侮辱梁玉的不隻是那三個人,應該有八個人。
而那回的梁曆生也壓根就沒有機會跑出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姐姐被一群畜生侮辱。
處理了那三個人,還有五個人要解決。
安景之拿出銀行卡,在銀行裡取了二十萬塊錢放在包裡 。
路過幾個,蹲在路邊,吹牛的不良青年時,還故意露了一個角。
確認對方,看到後他轉身勾了勾唇,朝著家裡走去,腳步匆忙,而且眼神非常緊張,時不時就要看一眼自己的包。
有心人一看就知道他包裡有好東西。
看著安景之匆忙的腳步,一個穿著小腳褲的男人趕忙走到一個麵容堅毅的男人旁邊,
“七哥,我剛剛看到那個人包裡好像是票子。”
七哥神色一正,“你沒看錯?”
對方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肯定是票子,你看他緊張兮兮,東張西望的,裡麵肯定是好東西,我啥都能看錯,這票子還能看錯?”
七哥示意幾個蹲著的兄弟站起來,“跟上去先看看。”
聽到後麵的腳步聲,安景之知道,魚兒上鉤了。
腳步更加急促,走幾步甚至要向後打量的看看有沒有人在跟蹤。
後麵跟著的那個男人肯定的對七哥說,“你看他包裡要是沒東西的話,他能攥得那麼緊?”
“剛才我就從他那拉鏈口看到了鈔票,紅色的,肯定不會走眼。”
“跟緊一點,找機會乾一票。”
眾人興奮的看了看前麵的肥羊,舔了舔嘴唇跟得更緊。
他們那拙劣的跟蹤,即使是普通人都能發現,安景之也表現出普通人應該有的驚慌,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己之後,從開始的腳步緊張疾步走,變成了快跑。
“艸,他發現了,快點跟上,彆給他跑了。”七哥說了一句臟話之後丟掉手裡的煙,幾人也不遮攔了,光明正大的追著。
而安景之也“慌不擇路” 的朝著家中跑去。
幾人眼見他進入了居民樓,心中更加著急,顧不得其他一頓猛跑。
就在安景之跑到家裡匆忙的打開門,即將關門的那一瞬間,一隻腳抵了上來。
隨後他就被對方猛的一推,頓時倒在地上,他放在腳邊裝著鈔票的包也跌落在地。
七哥幾人先後擠進他家,把門帶上後,第一時間打開那包檢查,眼睛裡麵是他們所想的那紅色的鈔票,頓時呼吸急促,幾人歡天喜地的連忙把那些鈔票全都拿出來檢查。
“都是真的,七哥這全是錢啊!”
“差不多有二十萬!這老小子住這麼破的地方居然這麼有錢!咱們這票值了。”
安景之掙紮著爬起來,衝他們嚷嚷,“那是我的錢,你們彆動我的錢!”
有一個小弟隨便給了他一腳,安景之下意識閃避,對方踢了個空,更加惱羞成怒,“什麼你的錢,現在到了我們七哥手裡就是我們七哥的錢!識相的給我趕緊閉嘴,否則連這條小命都要丟了。”
安景之一副識時務的樣子,膽小畏縮的縮在角落,“你們彆殺我。”
見他這副模樣,幾人頓時哈哈大笑,嘲笑道,“什麼玩意兒膽子這麼小?”
“七哥,這錢咱們怎麼分呀?”
七哥見眾人期盼的看著他,讓人把拿著的錢全部都放回包裡,把拉鏈拉上,自己提著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你們再去找找他家裡還有沒有值錢的東西,來一趟不能就這麼走了。”
其他人貪婪的看了一眼他凳子旁邊的鈔票包,不甘心的去其他房間到處翻找。
找了半天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是些破爛。
眾人罵罵咧咧,“什麼玩意兒,浪費老子時間,啥都沒找到。”
“喲嗬,還是個老師。”有一個小地方找到安景之的工作證調侃道。
“老子小時候最討厭的就是老師。”
“真的沒東西了,求你們不要再找了。”安景之“膽小”的祈求道。
眾人翻了半天也找不到什麼東西,把家具踢的到處都是。
七哥眼見他們真的找不出東西,生怕周圍鄰居發現不對勁,報警索性帶著小弟撤了。
等人走後,安景之懦弱的眼神恢複平靜,撥通熟悉的電話號碼。
麵上平靜,語氣卻十分焦急,“警察同誌,我的錢被搶走了,他們跑到我家裡來搶走了我二十萬怎麼辦啊!”
對方先是在電話裡麵安撫他,隨後引導他來到警察局報案。
現在是零幾年二十萬算是特大金額,加上入室搶劫,案件很快就引起了警方的重視。
隨後安景之又以好心人的身份,用街邊的電話亭舉報了幾人藏匿的地方。
不到三天這群人就全部被抓捕歸案,隻不過二十萬隻剩下了十七萬。
但這些安景之並不在乎,他想賺錢隨時都能賺到。
重要的是把這群混蛋送了進去。
入室搶劫,而且所涉及的金額巨大,幾人直接就判了無期徒刑,再加上他們先前所犯的罪行累積,直接槍斃。
雖然有釣魚執法的嫌疑,但也算是為這一片除害了,要是他們心裡沒有歹意,又怎麼會因為安景之放了個鉤子就直接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