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為迎接一個三年未見的丈夫做準備,他卻好像是有備而來。“你想乾什麼?今天當眾威脅你,要廣告,讓你生氣了?”她猜測著他來的目的。他微薄的唇抿著,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笑意,卻讓人感到疏離。“相信我,那些廣告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拿走,我記得答應過你,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除了愛情,她記得。靠在牆邊,她麵對著這個男人,頗有些無奈。如果放在三年前,他突然這樣對她,她會以為他回心轉意,終於發現了她的好,如果是兩年前,她會以為他浪子回頭,總算準備安定下來了,如果是一年前,她會以為他善心大發,突然想起了她這個老婆,但是現在,她隻會猜測,他對她有什麼目的?他隻是近距離的看著她,看著她清澈的眼中寫滿了謹慎和防備,就好像他是隻隨時都會撲上去的獅子一樣。“怎麼,我隻是突然想要履行丈夫的義務了!”她笑,“那麼反之,我是不是也要回報你以妻子的義務?”他點頭,“真聰明!”然後他的唇就那麼突然的印了下來。出乎她預料的迅速和霸道,讓她來不及反應,他薄薄的唇很柔軟,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卻沒有該有的溫度,隻是那麼麻木的蹂躪著她的唇,試圖用最霸道的手段,將她的唇齒撬開以進一步侵略。她用力的掙紮了起來,他將她的雙手按在了牆上,她嗚嗚的叫著反抗,他卻置若罔聞。就在這時,茶幾上的電話震動著叫囂起來,他稍頓了頓,她終於得以用力的推開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糟糕,又是一個麻煩精。顧泯宇的電話一響起來,就絕對沒好事,這是她工作三年得來的最大的經驗。他看著她臉上還紅撲撲的,嘴唇上還有他留下的濕潤,拿起電話,卻已經快速投入到了工作中,裡麵是個男人的聲音,她頗不耐煩的應付了幾句,似乎對方不依不饒,她隻得退了一步,說好好好,我馬上到!然後她放下了電話,簡單的收拾起了桌上的包,回頭看著他,麵無表情,“抱歉,我有工作,你來這裡有什麼目的,可以直接發郵件告訴我,不必勞煩親自過來,我先走了!”說完還很大力的摸了把嘴唇,似乎想要摸去他的痕跡。他在她離開前問,“天已經黑了,你答應了哪個男人要過去?”她回過頭不客氣的看著他,“你準備去上哪個名模還是明星的床我也沒問過你!”說完甩上了門,高跟鞋噔噔噔的聲音快速消失。他站在偌大的客廳裡,突然笑了起來,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從一隻慵懶的貓咪,變成了會伸爪子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