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巨型吞噬者的實力和cospLay熊相近那是事實,這份實力不容小窺,若這裡真是我們當初經過的那片沙漠,可就得小心這隻吞噬者領主了,這也是小狐狸顧忌之下做出剛才的選擇的一個重要理由。
我們在沙漠邊緣等待了兩天時間,終於等來了關鍵的證據,沙塵暴,足以讓領域強者都無法防禦的沙塵暴刮了起來,身處其中的酸爽感是如此令我懷念。
錯不了,這如同囚禁赫拉迪克族的風暴之牆的威力縮水版一樣的強大沙塵暴,就是我和雙尾當初所經過的沙漠區域的特產。
興奮的同時,我也不禁慶幸,幸好聽了小狐狸的話,否則貿貿然闖入沙漠深處,要是和那隻巨型吞噬者遭遇上,那可就麻煩大了。
當時我和雙尾是怎麼在這個級吞噬者的地盤上悄悄借道來著?對了,就是乘著沙塵暴來襲,那現在豈不是正合適經過?
看著刮起的沙塵暴,我和小狐狸麵麵相窺,感覺時機來的那麼突然。
“不,等等,在出之前,我們必須先決定一下接下來的路線,按照你剛才所說,這片沙漠區域對我們而言或許是個分岔點。”小狐狸連忙喊停,掏出了那張快被她看爛的地獄地圖。
“也對,這片沙漠是個關鍵點,我之前找到教廷山就是經過了這裡。”想想也是,我盤腿坐下,和小狐狸一起湊著腦袋,在地圖上麵指指點點。
“現在,我們要做一個決定,到底是按照地圖的指示,順著你上一次在這裡所走的反方向尋找教廷山,還是順著你當時的路一直往前,找到督瑞爾留下的足跡,再順著足跡一路找到教廷山?”
“這……”見小狐狸似乎把難題拋給了我,我遲疑起來。
遙想當初,為了躲避四魔王的追捕,雙尾帶著我繞來繞去,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哪條路線更加合適,更加安全。
考慮了許久,討論了許久,我咬咬牙,一指地圖。
“還是按照當時我走過的路,去尋找督瑞爾的足跡,通過它找到教廷山吧,你覺得怎麼樣?”
“嗯……其實我也覺得這樣會更簡單一些,畢竟我們現在隻知道教廷山的大概位置,這是很大一片範圍,恐怕足有三四個區域之大,如果按著地圖的方向去尋找,運氣不好可能要花上大量時間。”
“督瑞爾的足跡看似不好找,畢竟隻是一條一米左右寬的,十分不起眼的冰痕,但是,我知道在哪個區域可以找到這條冰痕,而且它是督瑞爾的永凍之力,氣息十分強大,再加上聖月賢狼也掌握了初淺的永凍之力力量,所以很容易能感應得到。”
我接著小狐狸的話補充道,就見她點點頭,露出孺子可教的欣慰目光——你這笨蛋,還沒笨到無藥可救嘛。
咦,原來我的智商竟然還可以搶救一下?!
“最怕就是這條冰痕消失了,離我離開地獄世界已經過了兩年時間。”
“對方可是督瑞爾,永凍之力應該不會那麼快消失,真消失找不到了也沒辦法。”
“怎麼個沒辦法?”我好奇問道。
“隻能原路返回,再順著地圖的指示找唄。”小狐狸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是要浪費多少時間啊。”看看地圖,我苦笑出聲,這一來一回,就算一帆風順,沒遇到什麼麻煩事,起碼也得三四個月的時間。
“既然答應了這次任務,我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隻要能完成,時間不是問題,花上個一年都不算多。”小狐狸嘴巴上無奈說道,狐狸尾巴卻稍微有些得意的輕輕搖擺起來。
是啊,對這隻小天狐來說,兩年或許都不算多,畢竟這可是咱們兩個難得的相處時間,雖然中間還夾了一個幽靈聖女。
看著小狐狸嬌俏神氣的樣子,我忍不住湊前,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口。
“啊,冷不防的你這壞蛋在做什麼?”小狐狸臉色通紅,氣憤的瞪著我,我現在是聖月賢狼形態呢。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這隻小天狐實在太可愛了。”我忠實的將內心想法道出。
“可……可愛什麼的……那……那是理所當然,誰允許你用這副模樣……”被我一番真誠目光誇讚,小狐狸臉蛋更加羞紅,平時伶俐的聲音都變得結結巴巴。
這樣的小狐狸簡直萌爆了,還想再親一親她,可惜這隻小天狐大概已經有了防備,我隻能無奈打消念頭。
“好吧,如果沒有其他辦法,就按照剛才的決定辦吧,事不宜遲,我們得乘著這次的沙塵暴一口氣衝過這片沙漠,我可不想和那隻巨型吞噬者戰鬥。”
回想起遠遠一瞥,看到巨型吞噬者那一雙顎上巨鉗從黃沙之中衝天而起,將風暴和天空剪成兩半的情景,我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
以我現在的實力,到不是說怕了這隻巨型吞噬者,隻是這裡是它的主場,在沙漠之中和一隻實力與自己相仿的魔王級沙蟲戰鬥,是極為愚蠢的行為,更何況沙蟲喜歡到處產卵,天知道這隻巨型吞噬者到底有多少子子孫孫,反正我是一點和它戰鬥的想法都沒有,寧願回過頭去找巴羅格和暴風施術者拚命都好過。
確認了該走的方向後,我們爭分奪秒,絲毫沒有停留的闖入了沙漠之中,麵對迎麵刮來的恐怖沙塵暴,我想了想,還是變身cospLay熊保險些,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要是還沒辦法騙過那隻巨型吞噬者,也隻好和它周旋一番了。
沙塵暴的威力雖然恐怖,頗有風暴之牆的威勢,還好我和小狐狸都是世界之力級彆的強者,到不是很在意,隻是在這沙塵暴中探知能力弱了很多,時不時要被埋伏在腳下的沙蟲偷襲一番,變身cospLay熊是正確的決定,非魔王級彆的沙蟲怪物,那兩把鉗子就算鉗在了cospLay熊腳上,也是不痛不癢,反倒是把對方的鉗子給崩疼了,我再順勢一跺腳,就將偷襲者給踩的稀巴爛,膿包濺了一地,就跟小時候踩從樹上落地的毛毛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