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如流水,轉眼又是十年光景。
大商依舊繁華錦繡,國力蒸蒸日上如日中天。
詭異的是,如此強大的大商,竟然沒有絲毫對外擴張的跡象,甚至還在邊疆地區采取了醜陋丟人的守勢。
這樣的態勢,竟在朝歌沒有掀起絲毫風浪,也算是幾位朝堂老大掌控得力。
心中明白的都明白,大商看似繁華似錦,可真正的軍中好手都被莫名清洗一空,之前赫赫有名的邊鎮大將,此時連一個都沒有留下。
也就一位調到朝歌的孔宣,其餘有點能耐的邊鎮大將,不是莫名戰死就是被緊急調往東夷窩著不動,比如之前的陳塘關總兵李靖,此時就已經在東夷地界窩了近十年,一副老鼠不出洞的架勢。
朝歌權貴感覺很是奇怪,最近十年朝堂上的調動,他們看不懂。
不少能力出眾的年輕新秀,五成以上都送去東夷主持地方政務,說是給他們練手熟悉之用,可十年前調去的青年官員,也沒見最近有調回的跡象。
邊關重鎮守將也是頻繁調動,最叫朝歌權貴想不通的是,將領頻頻換人就算了,可以看作朝歌要加強對軍隊的控製。
可邊關重鎮駐軍一減再減是怎麼回事?
十年前,青龍關有軍將十萬,現在估計不足三萬,還都是被淘汰的弱者,其餘精銳分批次,在大商官府組織下帶著家人一起移居東夷。
不僅是青龍關,其餘重要關鎮都是如此安排,不得不叫朝歌權貴疑惑,甚至心中隱隱有不安泛起。
怎麼感覺,有種朝廷想要放棄邊關要鎮的趕腳?
在繁華的中原大地,一場悄然大遷移開啟,不少生活於底層,日子過得苦巴巴的平民和貧民家庭,都在官府有意識的引導和組織下,開始一點點向麵積廣闊地少人多的東夷遷移。
大量的男女青壯奴隸,被官府從地方上的奴隸主手中買來,然後分批次全部送到東夷邊境,最後交給東夷各地城池政務官員領走。
這樣的活計一直都在默默進行,十年前怕十不下數百萬之眾,通過官府渠道抵達東夷,然後分到房子和田地,成為有產者中的一員。
朝歌權貴和地方豪強側目的是,五年前朝廷開放了土地兼並的限製,對於豪強之間,豪強與自耕農之間的土地兼並一點都沒有如同以往那般刻意壓製,甚至還有點縱容跡象。
這是怎麼了?
朝歌權貴驚疑不定,他們不認為丞相比乾和太師聞仲是軟弱好欺之輩,對於豪強兼並土地這樣一看就知與國無益的事情,竟然沒有絲毫乾預壓製的跡象,真是奇哉怪也。
心中起疑,自然不會一窩蜂搶占朝(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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