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被人標記,被人弄臟了,為什麼還要惦記他,不應該嫌棄他嗎?溫衍心中扭曲的想,現實裡卻要壓下那絲陰暗。
露出一副擔憂不忍神情:“他目前的情況不太好。不過打了麻醉,現在已經睡著。”
被一個不愛的人標記,又怎麼能好。玉荷聽完,抬起的頭再次低下。這事,錯雖然不在她身上。
但身為他的Alpha,卻在那麼關鍵時刻不在他身邊,也是一種失職......
“我知道了,謝謝學長。”
時間來到晚上十一點四十,這個點不管對誰都已經很晚。並且還有二十分鐘,集體區便會實施門禁,到時候進不好進出也不好出。
她不是個會拐彎的人,看著不早的時鐘說道:“那我送學長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還想和女Alpha單獨相處一會兒的溫衍,聽到這話臉色更差。沒了溫迪的信息,便立馬要送他走。
還真是利用完了就把他甩開。
不氣是不可能的,但溫衍也舍不得傷害她,隻能自己受氣,還要表現出溫柔大度。
他點點頭,便道:“好。”
得到回答,玉荷便去撈沙發上的外套,房間裡的東西早就搬空,棉被那人用過,她不想要,便拿了件乾淨的外套當蓋的。
現在,起身也能直接穿上。
那副邋遢醉漢的模樣,如果是彆的Alpha,溫衍要嫌棄死。但女Alpha不一樣,那是他的Alpha妻子,他孩子的Alpha母親。
不管再粗糙,在混亂都是好的。
讓他迷戀的,甚至溫衍剛剛才穩定下來的信息素在看到獨屬於女Alpha的物品時,瞬間不穩。
他就像一個離不開妻子的發熱期丈夫,無時無刻都要貼在妻子身上,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不用她這個人,她用過的物品都能勾引到他,像個糜爛不堪的癮君子。
一股淡淡的君子蘭香,從他脖子後麵的腺體溢出。被女Alpha用過的地方,再次變得濕潤。明明不在發熱期,明明是個知廉恥的Omega,可還是會想著彆人的Alpha流水。
溫衍一直不想承認玉荷是溫迪的Alpha,但現實就是。她愛溫迪,不愛他。
她也委婉的拒絕了他的示愛。
溫迪沒有錯,他隻是被女Alpha喜歡。可就是讓他嫉妒,厭惡,讓他想要毀了他。
Alpha對Omega的信息素很敏銳,在那絲蘭香出現的一秒,玉荷便知道是眼前Omega的信息素紊亂了。
因為那件事,玉荷對眼前男人的信息素很熟悉。聞著那股淡淡的蘭香,女Alpha尷尬不已。
她沒說話,趕緊去拿學校分發的信息素抑製劑。隨後打開客廳過濾係統,很快一股清涼的空氣從通風口進入,也瞬間壓製住那股讓人焦躁的蘭香。
她拿著抑製劑過來,溫衍卻有些不願意。明明她也可以幫他壓製...但
這話他不能說,說了就是越界。
可要他收下,也不願意。所以他道:“我帶了隔離貼。”
“哦哦,好。”伸出去的手又收回來,對於柔弱的Omega,抑製劑太過粗暴,也疼。
抑製貼隻要貼上去,就能壓製,柔弱怕疼的Omega們也更喜歡。抑製劑的受眾群體,更偏向皮糙肉厚的Alpha。
她點點頭,便把那個小針管一樣的東西揣進褲子口袋。可也是這時,剛剛語氣冷淡的青年又道:“背後我有些不好貼,你幫我可以嗎?”
柔弱的Omega提出請求,隻要是個Alpha就不會拒絕。可他們之間真的有那麼要好嗎,腺體不管是對Omega還是Alpha來說都是隱私體,需要小心保護,需要隱藏。
一個陌生的Alpha幫他一個Omega,似乎有些過於親密。而且抑製貼對於Omega來說是常用物品,怎麼會不熟練,還需要他人幫助。
種種跡象都透著一股莫名。
但此刻的女Alpha因為那件事,對眼前的Omega青年有著愧疚,那愧疚讓她憐愛溫衍。自然是對他言聽計從,不會有絲毫懷疑。
加之,他今夜前來又是幫她。
玉荷更加不會亂想:“好...我幫你。”接過抑製貼,撕開外麵那層保護膜。
溫衍靠近她,背過身微微低下頭,向她露出自己脆弱的腺體。腺體粉嫩乾淨,沒有牙印,也沒有他人殘留下的味道。
是新的,也幸好是新的。
玉荷特彆怕上麵殘留自己的信息,更怕自己咬過,好在什麼都沒有。這是她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的看一個Omega的腺體,不是她的Omega男友,而是男友的哥哥。
玉荷並不覺得自己是個紳士,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網上那些福利Omega,她看到了也不會說什麼,更不會君子的移開目光,甚至還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