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有病吧!”

“你女兒也在裡麵!蔣月也在!你怎麼能那麼殘忍惡毒!”在聽到蔣東晏的話後,玉荷簡直不敢相信,甚至罵出了臟話。

她知道它已經不是人,是個怪物。可它有那些記憶,它知道那個人是它的親生女兒!

是她們二人的孩子,但它還是執意讓她去死。好像那個孩子不存在一樣,一旦牽扯到蔣月,玉荷的情緒就會很激動。

就算再害怕眼前的男人,她還是氣憤的抓住它的肩膀,一字一句質問。

而被老婆主動靠近的喪屍,是又高興又沮喪。它高興和妻子的身體接觸,又沮喪玉荷這是因為生氣才主動碰它,不是想和它生小喪屍。

“知...道。”男人啞著聲,不爽道。

“你知道你還讓它們去殺她!你是瘋了嗎?蔣東晏那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那麼狠心,怎麼能讓人去殺了自己的女兒。”

蔣東晏:“不是,不是...我的女兒。”對於漂亮老婆的責打,男人一下都不躲,也不還手。但聽到她說那是它的女兒時,男人卻很犟的表示不是。

這個回答出乎了玉荷的預料,她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怎麼不是,她姓蔣,她是我們結婚後生下的孩子!”

玉荷隻覺得眼前的男人瘋了,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了。

可不管她怎麼糾纏,辱罵,男人都是麵無表情著一張臉,搖頭不承認。甚至玉荷說的多了,它還會覺得委屈。

喪屍委屈起來,沒有人類鮮活,但還是能讓人知道它不高興了:“她...認了閆...惑當爹,不是...我的...女兒。”

男人瞪著大大的黑色瞳孔,愣愣的對她說。黑色的瞳孔在這刻輕微顫動,讓玉荷知道它看的見。

她再一次感受到喪屍與人類的不同,她從那雙堆滿黑色墨水的眼睛裡看不出一絲關於人類的情感。

可它叫她老婆,它認得她。

它也認識蔣月,但就因為那一句話,記恨上了自己的女兒,要她去死。

“你瘋了嗎!”

“就因為那個,你就要她死!”

玉荷還是不相信,可男人點了點頭,好像那是個很嚴肅的話題,但怎麼能嚴肅。

“你讓它們停下來,不要它們死!”她急的不管不顧,推開那些金銀財寶,一步步爬向它。

“不...要。”它再次搖頭。

明明很好說話的男人,在這個問題上,卻死犟。它不僅想殺了蔣月,還想殺了閆惑。所以,它不會讓它們停下。

人類時期的記憶告訴它,不殺了他。它的漂亮妻子遲早要和他跑。潛意識裡也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它,老婆不想和它生小喪屍,就是因為那個閆惑,她想和那個人類生人類幼崽!

就像蔣月一樣,不行,它的老婆就要給它生小喪屍,不能生人類幼崽。

“你如果敢生...人類,我就把...他...吃了。”原本還好

好的男人,突然就陰沉下來。

就連那漆黑的瞳孔,都滲出滿滿惡意。就像是在警告玉荷,如果她敢給它帶綠帽子,它不僅會吃了那個野種,也會吃了她。

抽筋扒皮,連骨帶髓一起吃了。

那漆黑沒有底的眼睛再一次讓玉荷瑟縮,她知道它沒有騙她,它說到做到。

玉荷不是個愛哭的人,她一直堅信的是哭改變不了任何問題,那隻是弱者的象征,甚至還會引來他人的嘲笑。

所以玉荷很少哭,但自從末日後,她哭得越來越頻繁,是沒有辦法,也是宣泄情緒。

她太痛苦了,不管怎麼說怎麼做,對方都是一副堅持到底的模樣。甚至在這時,還用那黑黑的觸手觸碰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麼,它的情緒在這一刻變得很低迷。

而那個東西卻很活躍,它像和她在一起。沒有阻礙的在一起,就像昨夜一樣。

這次,它沒有給玉荷拒絕的機會。在玉荷反應過來是,大大小小的觸手已經爬滿她全身,在她體.內.肆.意.進.出......

又是一個不眠的夜。

玉荷已經有些記不清,自己在這裡待了多久。她隻知道,在次見到閆惑的時候,是一個下午。

身為喪屍王的蔣東晏不可能一天到晚都陪在她身邊,它也有要處理公務,比如和手下的喪屍商量怎麼殺了人類,又比如哪裡有金銀財寶,它老婆喜歡,要全部搶過來。

而也是這樣的空隙,有異能者摸進入了神殿。隻不過廢了很大力氣,很多時間才進入。

玉荷雖然被喪屍關了起來,但並沒有被限製自由,她可以自由出入神殿,隻不過外麵都是喪屍,她害怕。

再加上,隻要那個怪物有時間就是在和她在床上...所以根本沒有力氣逃跑。

就連吃飯的力氣,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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