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都]是ABO世界,他們還在副本內部(),身體構造和設定相同。

omega發熱期時?[((),不僅僅隻需要結/合那麼簡單,還需要利用信息素進行安撫,完成更深層次的標記。

信息素隻要接觸就會沾染上,身上的信息素越濃,證明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

而現在滿屋的omega鳶尾香,路希法爾就好像是在花香裡浸泡了一天一夜,身上屬於呀呀的味道濃到嚇人。他又是一副剛洗完澡的樣子,同為男性,謝忱根本不用猜在他來之前發生了什麼。

指甲已經扣進肉裡,手上的疼痛已經感知不到了。

但滿屋的鳶尾香中,卻沒有屬於alpha的信息素。藍色的鳶尾花顫顫巍巍張開花瓣,露出柔軟、香氣四溢的花心,卻得不到原本的安撫。

“所以。”謝忱語速不快,“你不行。”

路希法爾是血族,不是alpha,他沒有信息素,是根本沒有辦法滿足得了呀呀的。

“所以?”路希法爾坐在沙發上,麵朝門口的謝忱重複著他剛剛說的話,仿佛坐的不是沙發而是首領的王座,“所以你覺得你行?”

平時高高在上、眼裡容不得沙子的血族首領,此刻被貼臉嘲諷,卻沒有其他的情緒起伏。

他右手邊放著之前他給呀呀疊好的衣服,身上還裹著對方的信息素,猶如勝利者看著鬥敗的對手朝他挑釁。

路希法爾是在呀呀被召回之後才感知到有什麼不一樣的,在無儘的等待中他終於窺得了這場遊戲最後的真相。

但即使知道他們是同一人的不同時期,路希法爾也沒有放任其他人搶人的意思。

無論是麵對那個時候變成狼的施樓,還是蠢蠢欲動隨時都想拐跑呀呀的離昀,又或者是此刻虎視眈眈盯著他眸中滿是陰沉的謝忱,路希法爾的態度也不算很好。

每一個時間點的“他”生長在不同的環境裡,性格也大不相同。

他不是什麼好人,也沒有鴉透想得那麼好,剛成年不久就踩著血族一眾親王登上首領位置的人手上沾著鮮血,隻有在特殊的人麵前,才會收起獠牙,垂下眸斂去一身戾氣。

路希法爾發出點似笑非笑的笑聲,隨後又壓平唇角,後靠在沙發上,“我記得頂級玩家聽力都很不錯,你沒聽見嗎?”

這裡的隔音效果沒有那麼差、但也沒有那麼好,隻能隔絕大部分聲音。謝忱作為頂級玩家中的頂級玩家,聽力、嗅覺以及其它方麵的數據都被拉到最滿了才是,加上他這個副本還是青龍變異體,聽力要在原本水準上要翻整整一倍。

路希法爾出來時都能感應到謝忱站在門外,謝忱聽不到聲音是不可能的。

比如水聲與撞擊聲,還有少年舒服的哼哼。

第一次中路希法爾全程都以鴉透的感受為主,但少年還是嬌氣得很,不高興了、速度慢了就會咬他,然後又會在快起來的時候蹬腿想把他踹走。路希法爾後背上全是少年情動之下抓

() 出的痕跡,脖頸上也是他胡亂咬出來的牙印。

謝忱手鬆了又緊,牙齒都快咬碎。

他和鴉鶻聊得太久,找過來的時候隻聽到了後麵一點點。但他什麼都不能乾,因為呀呀聲音聽上去應該很舒服很滿意,他不能就這麼闖進去。

自從上次鴉透為了躲他們躲到副本裡,情願連下兩個副本都不願意出來的時候謝忱就清楚呀呀不太習慣應付這種事,所以他在[小僵屍]出來之後特意沒有跟許知南他們吵架。

謝忱想讓呀呀開心,呀呀舒服滿意就行了。

但是……

路希法爾又不是呀呀,謝忱想現在想錘死他!

他全程在想什麼路希法爾無從得知,但臉色變來變去想來內心情緒起伏格外劇烈滿,血族微不可察勾起唇,“過來談談嗎?”

“你從鴉鶻那裡應該知道了些什麼。”

路希法爾以眼神示意對方坐到他對麵。

這種類似情敵之間的談話,無論是從哪個角度看都覺得詭異。

謝忱拉開凳子,目光不善地坐下。

“呀呀很累,在睡覺。”路希法爾隨意撐著頭,沒什麼好心提醒:“你動作輕點。”

“有alpha信息素安撫,呀呀會睡得更舒服。”謝忱冷聲道。

他說的倒不是假話。

鴉透之前差點被顏寂的信息素重新帶入發熱期,在這段時間裡更需要精心照顧,以免發熱期反複,對身體造成傷害。

除了抑製劑之外,alpha信息素也是極其有效且見效快的手段。

“你是玩家,可以在玩家基地裡一直陪著呀呀。”路希法爾除了在公事上和麵對鴉透之外,其他時間很少說這麼長的話,此刻掀起眸,看著坐在對麵的謝忱。

兩方對峙,誰都不讓。

路希法爾不需要看誰臉色,他眯起眼:“但在這裡,他隻屬於我。”

謝忱也不是善茬,他不喜歡路希法爾這種知道一切高高在上的態度,也不喜歡對方過於肯定的語氣,隻是勾了勾唇,若有所思道:

“是嗎?”

……

鴉透這一覺睡得還算舒服。

唯一不舒服的一點是受到發熱期回溯的影響,水一直在往外流。不過不像之前流得那麼凶,隻是偶爾會在夢中想到什麼時灑出來一點點。

直到一片溫熱接近時,他才從夢中驚醒。

褲子不翼而飛,而麵前是很久沒見過的葉初。他蒼白的手此刻正浸在熱水裡,將毛巾擰乾之後準備轉過身繼續替鴉透擦身體,結果回頭就看見鴉透裹著被子坐起身。

原本坐在那兒安安靜靜的葉初在看見鴉透的一瞬間高興起來,“呀呀。”

鴉透胡亂點頭,“這是在乾什麼?”

他無論是睡褲還是貼身衣服都不見了,雪山底一片狼藉時路希法爾替他好好清理過。而夢裡流了太多水,他本來以為醒來時會像之前一樣床單什麼都不能要了,卻沒想到乾乾淨淨,床單

也沒事。

“你幫我清理了嗎?”鴉透遲疑。

葉初:“嗯。”

他偏了偏頭(),解釋道:我檢查過了?()?[(),沒有發燒。”

鴉透把被子裹得更緊,支支吾吾有點說不出話來。

身體其實並不疼,就是腿有些軟。

但他剛跟路希法爾弄完,就由葉初幫忙自己清理,特彆是他跟葉初好像也就最後一步沒有做。

越想越覺得身體發軟,鴉透把腦袋抵在床鋪上,長發鋪下來,蓋住他泛紅的耳朵尖。

“……他呢?”

葉初回答得很快,就算鴉透沒有告訴他具體的名字,他也知道鴉透想問的是誰,“路希法爾和謝忱出去了,好像在打架。”

“……”

001感覺自己又明白了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謝忱和路希法爾打起來了,不知道怎麼被葉初撿漏了。】

鴉透耳朵尖很燙很燙,忍無可忍:“這個不能用在這裡!”

001虛心請教:【那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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