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個狗男人, 怎麼會有人一上來就叫人家寶寶的!我不同意啊啊啊啊!】
【將血抹到嘴上,狗還是你狗!永遠不要跟那些玩戰術的人玩,他們的心都臟, 到時候被騙的渣都不剩。】
【表麵上看你一副正經的樣子,還是我最喜歡的白毛和金色眼睛, 沒想到你居然私底下是這種人!】
【抱歉啊男人, 我還是喜歡你不久之前掐著我老婆一臉冷淡渾身bking氣質的樣子。】
【???現在不應該擔心呀呀嗎?黑夜,小樹林,孤男寡男處在一塊兒,一個腦子目前不太清醒, 還有一個明顯就心思不純,這很危險好嘛?!!本來老婆穿著這衣服一直在我麵前晃蕩我就心癢難耐,現在不是等著被扒光然後按在樹上被撅嗎?】
【……臥槽, 你說的好有道理。】
鴉透身上的衣服是沐浴之後仆人放在旁邊的。
上半身是一件寬鬆的類似襯衣的款式, 麵料柔軟舒適, 還有些薄,到光線足一點的地方還會看見若隱若現的細長腰肢。
褲子也不再是剛過來時穿的那種偏緊的褲子, 比較鬆卻又不顯得邋遢,將兩條腿襯得又長又直。特彆是剛剛坐在男人腿上時向上堆在一起,露出了小巧的腳腕還有一截白到發光的小腿。
整體很像是住在古堡裡的小王子,被保護得很好不諳世事。
就連聽到他的話後,臉上表情都是一呆,似乎是聽到的東西有些超出他的認知。
男人很有耐心, 緩聲道:“寶寶不是很餓嗎?怎麼不過來?”
他的唇形很好看,此時又沾著血, 說話時一張一合很是吸引人。
放長線釣大魚, 他從來不乾強迫人的事。男人耐心也足, 有時間等少年主動過來。
鴉透被迫斷了血,肚子還在咕咕叫,兩顆還沒長好的小尖牙還泛著癢,無一不在叫囂著撲倒麵前這人。
不過現在有一件比吃飽還要重要的事情。
“我叫呀呀。”他慢吞吞糾正,“不叫寶寶。”
他腦子迷糊還一本正經糾正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於可愛,男人眼裡劃過笑意,朝他走近一步,“好,呀呀。”
男人念他名字的時候,尾音繾綣,把腦子本來就迷糊的少年唬得更是找不著北。
少年剛剛吸食完血液,唇瓣很紅,唇珠上沾著紅色的血跡,看上去很像是一副豔麗的油畫。微微張著唇,從男人的角度就可以看見剛剛在他手臂上肆虐的軟舌,濕紅又粘膩。
男人眼裡的眸色暗了下去,微微彎腰,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所以想要嗎?”
隻需要少年一個仰頭,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血液就在眼前,鴉透鼻尖滿滿都是那股誘人的香氣,小臉因為著急被熏得粉嫩,大眼睛裡滿是渴望。
但是……
“不對。”少年把他推遠了一點,“哥哥說過不是這樣的。”
被猛地推開,男人也沒有生氣,“哥哥?”
鴉透咽了咽口水道:“哥哥說過,一個人出門在外,不要隨便咬人家嘴巴,也不要隨便給陌生人親。”
“……”
鴉透嘟嘟囔囔著說些什麼,有些抱怨:“而且你怎麼和他們一樣呀,都想親我。”
“……他們?”男人一頓,散發的他看上去更加不好惹,再開口時話裡已經有了不知名情緒,“在我之前,也有人想親你?”
鴉透很乖地點點腦袋。
這不是一個他想聽到的答案。
男人繼續問:“你的血仆?”
“不是哦。”鴉透錘了錘男人的肩,“都跟你說啦,我沒有血仆。”
“那他們親到了?”
鴉透現在想不出什麼很複雜的問題,“不知道呀。”
【說的是許野和方至他們了嘻嘻,他們兩個又是誘哄又是把人堵在浴室裡想親親都沒有成功,就你一個名字到現在都不說的男人你覺得你自己能成功嗎?】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上一個副本老婆愣是將他們耍得團團轉也不讓他們親,這個副本怎麼可能剛進來就被親了呢!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老婆要被撅了嗚嗚。】 【聽到有人之前就想親老婆,臉都黑了,笑死了家人們。】
【老婆不配合,問不出來答案,快急死了吧嘻嘻。】
少年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閉嘴了,任男人再繼續追問“他們”的信息,也不再吭一聲。
隻有小肚子的聲音在黑夜裡格外明顯。
看男人的表情實在不知道他此刻有沒有生氣,但少年吃不到東西的樣子又實在可憐,他沉默一瞬,最後還是無奈地將手臂遞了出去。
重新獲得血液後的少年肉眼可見地開心了起來,緊緊抓著那隻手臂,怕他再次離開。
這個舉動撫平了男人內心裡升起的不爽,他靜靜地注視著這隻正在進食的小血族。
這隻血族幼崽的胃很小,沒喝一會兒肚子就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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