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為何這般無情?過去經年,難不成殿下都忘了嗎?"馮堯一臉受傷的問詢著,倒是惹的慕挽辭發笑。

馮堯貫是喜歡明知故問的,就好比十年前在上京她也曾這樣。那時的她與馮堯確實曾交好過一段時間。

她自小被先帝作為儲君培養,而馮堯作為開國軍候的後代,蒙陰庇護,在眾多世家子女中脫穎而出,成為了她的伴讀,換句話說,若她是乾元,馮堯是坤澤的話,必定是她後宮之人,所以兩人可以說是日日相伴。

那時的兩人都未分化,性子也單純無比。

馮堯可以算做是慕挽辭的第一個朋友,之後也從未有過第二個。讓她擁有這份情感的人是馮堯,失去這種能力的人也是馮堯。

馮堯比她長了一歲,先分化了半年,這半年也是乾元成長最快的半年,從前接受國學禮教的慕挽辭與馮堯有了分彆之時,作為武將,馮堯自小接觸過這些,可後來因為成了她的伴讀,隻能在年節休沐時才可以去馬場。

分化成乾元,意味著她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而慕挽辭不可以。慕挽辭也曾期待過與她在馬場肆意,一直期盼到她分化那日。成為坤澤之後,她便不再是許多人的威脅,也失去了馮堯這個朋友。馮堯不知何時起,成為了京城護衛,兩人偶有聯係。

馮堯會帶著慕挽辭去馬場,起初慕挽辭興致勃勃,可在麵對她分化成乾元的弟弟妹妹時,馮堯束手束腳,甚至還因為無法拒絕五王之邀,把她一人丟在陌生的馬背上。

事情雖小,可也足以讓慕挽辭明白,仕途之路才是馮堯看的最重。這到是無可厚非,隻是她愚蠢罷了,自以為的情誼在許多事上不堪一擊。

高官厚祿,入先帝之眼成為了馮堯的目標。

直到她成為都尉的那天,先帝玩笑著兩人的婚約,馮堯非但沒拒絕,也是談起多年情誼。

雖貴為帝姬,但慕挽辭清楚自己的婚姻之事並不由自己做主,先帝愛護但也想不出自己內心所想。

當真是以為兩人自小一起長大,總也比的旁人強,趁著在位時把慕挽辭的婚事定下,日後總好過與鄰國和親的好。

親事隻是先帝口頭定下,還未來得及昭告天下,先帝就一病不起。那些年慕挽辭忙著扶持栽培慕澤晟與馮堯相交甚少,直到來到北境這婚約都未曾有人提及過。

慕挽

辭不問,是因為她不在意,不在意馮堯成為慕澤晟的人。

所以慕挽辭對其徹底失望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了,馮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就如同當日問慕挽辭從馬上甩下是否無恙一般。

她從未騎過馬,便這樣摔下來,怎麼會無恙?

她從此再也不敢去馬場,怎麼會無恙?

“部隊已經行至遠處,馮將軍若是不跟上,怕是要落下逃兵的名頭。”慕挽辭輕聲提醒,不願再也之做過多的糾纏,轉身便與知渺一同離去,可走到城樓之內又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馬蹄聲。

她以為是馮堯厚顏無恥的追來,便沒有回頭看,直到的高頭大馬從她身邊掠過時,她才看清楚來人竟然是江肆。

停住腳步,仰頭望著端坐在馬上的江肆,輕聲問詢: “侯爺可是有事?”

江肆拉住韁繩,又看了看前方才對慕挽辭說: “水煮肉片的做法公主可記住了?”

慕挽辭一怔,而後順著她的視線也看了看遠處凝望著她們的馮堯,壓住笑容說道: “記住了,回府後便會交給知渺,讓她來做。"

"那好,本侯走了。"

江肆沒等她回話,騎馬邊走,隻是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背著身說: “此前說了事成允諾你和馮堯走或留,現在可以變一變,事成後…你可找喜歡的人留或走。"

"好。"慕挽辭也沒回頭看她,輕聲答應後便踏入城樓內。

腳步緩慢,直到馬蹄聲漸遠才放開腳步走。

知渺在她身旁目睹與馮堯對話,也目睹了與江肆的對話。

前者倒是還好,她在上京時幾乎都在慕挽辭的身邊,對馮堯的所作所為知之甚多,與江肆…"殿下在與侯爺打什麼啞謎?奴婢怎麼聽不懂?"

"公主何時要與馮都….馮將軍走了?"

“又何時有喜歡的人了?”

隻有慕挽辭和衛念在時,知渺依舊聒噪的很,慕挽辭不耐回答,衛念掏了掏耳朵問道: “你見殿下與誰相處過多了,難不成還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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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就是和…藍軍醫和蘇將軍相處最多了,難不成殿下…!”

知渺驚呼一聲,緊皺著眉頭,又搖了搖頭,扯著衛念的衣袖自以為小聲的說: “阿念,怎麼辦?"

“殿下若是也喜歡藍軍醫,那你可如何是好?”

"你胡說什麼…?!"衛念被知渺說的臉頰緋紅,更覺得她信口開河!

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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