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蓮彌漫,江肆摒棄了一切念想,隻想擁有麵前的慕挽辭。

後頸,肩頭,紛紛落下紅痕。

江肆恨不能給她揉進…

"江肆…"

"標記我,好不好?"本該清冷的嗓音變的甜膩,在她耳邊像是撓癢癢。

也就是這樣突然發出的聲音,讓江肆頭腦開始清醒過來。

低下頭,看著眼尾泛紅,嘴唇微腫的慕挽辭,江肆深深的歎謂了一聲。抽身而去時,慕挽辭抓著她的衣襟,又胡亂的尋找她的手…往後頸放去。乖巧異常,卻也讓江肆更為憤怒。

她與慕挽辭曾有過肌膚相親,太知道慕挽辭這種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的。隱忍,又特彆會使壞才是慕挽辭該有的樣子。

絕不是現在這般…

她咬著牙,穿過慕挽辭的雙腿把她橫抱起來。

本是不難,可慕挽辭的腿並不老實,這樣一來,本就是掛在腿上的布料全部都散落在了床上。

沒法出門。

江肆隻好有把她放在床上,把自己身上的鬥篷解開給她。慕挽辭卻又猶如一條蛇,緊緊的纏住了她。

她本就不耐,這番動作讓她差點又控製不住自己。

此處不行。

這樣的地方,這樣的鬼東西絕不可以!

進來時匆忙,剛剛恢複神誌的時候她已經看清楚所處的環境了。若是慕挽辭醒來時,肯定會被嚇壞,悔恨的要命!她強忍著,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到慕挽辭的身上。

此時她有些混亂,微眯著眼睛不解的看向江肆,江肆邊幫她係好鬥篷邊說: “我是江肆,現在就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誰知話因落下,慕挽辭灼熱的手觸碰著她,不想讓她繼續亂動。

之後更是溫熱的紅唇。

慕挽辭思緒不清,江肆隻能溫聲的哄著她: "慕挽辭,彆鬨,乖點跟我回去好不好?"

慕挽辭聽完卻是搖了搖頭,伸出手來想要抱她。

這下正合江肆的心意,她也抱住慕挽辭,直接把她給舉了起來。此刻注意不了什麼形象了,能給人抱傻逼就行。

罐子裡的蛇鼠爬蟲江肆看了也頭皮發麻,低著頭迅速的

往外麵走。慕挽辭一路騷擾,江肆一路咬牙。

快到達蘇洵等人等待的地方時,江肆又把她給放了下來,軟若無骨的慕挽辭完全靠在她的身上,江肆捧著她的臉與她說: “外麵都是的靖遠軍的將士,若是被人瞧見了你之後一定會後悔,現在好好聽話行嗎?"

慕挽辭不理解,還想抱著她。

身體的灼熱隻有抱著江肆才能緩解,倒是苦了江肆。

鬥篷很大,完全能遮擋的住慕挽辭,這會兒江肆也不想再哄,直接把帽子給她戴上,橫抱著人就往外麵走。

藍韶早早看出不對,便在山洞四周撒上藥粉,兩人出來時,靖遠軍的將士推至五十米之外。

此行匆忙連個馬車都沒有,江肆隻好把慕挽辭放在她的身前,既然願意抱,她就緊抱著她吧。

回去的路上,江肆除了要忍受顛簸之外還要忍受便是慕挽辭帶給她的酥麻感。

路程並不算遠,但江肆回到侯府的時候已經渾身浸滿了汗水。

此時正是寒冬臘月,若非懷中抱著的人是慕挽辭,絕不會如此。

回到南院,江肆還沒把慕挽辭放下,知渺便急匆匆的跑來,身後還跟著一臉擔憂的衛念。

知渺衛念擔憂慕挽辭,在江肆意料之內,她並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讓身後的蘇洵或者是藍韶來給兩人解釋,之後便進了慕挽辭的臥房當中。

天色漸白,但是屋裡的地龍燒的依舊很旺,江肆把慕挽辭放在床上,之後便準備褪去身上的衣物,誰知她一動,慕挽辭也跟著動。

黏膩感讓江肆頗為不適。

慕挽辭也是如此,皺著眉委屈的說著: "沐浴…"江肆被她氣笑了,都這會兒了居然還想著沐浴?也罷,渾身濕乎乎的她也不喜歡。

猜到知渺應是守在門外,江肆喊道: "知渺,備些熱水來,你主子要沐浴。""是,奴婢這就去準備。"

知渺應聲後便離開去,不到一刻鐘的功夫門被敲響。

江肆心想知渺的速度還真是快,把慕挽辭安頓好後便起身起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是端著湯藥的衛念,不是知渺。

她是中庸,對乾元和坤澤氣味不敏感,但看樣子也看出來怎麼回事,臉

頰緋紅的低聲說道: “藍軍醫吩咐我來看一下殿下的情況。"

診脈時,慕挽辭仍是躁動不安,江肆隻好束縛住她的手腳。

許是看清楚了身邊的人是衛念,慕挽辭動作小了一些,咬著唇把頭撇到了一旁。“與藍軍醫說的無異,殿下怕是真中了媚姝顏。”"媚姝顏?這又是何種毒藥?"“藍軍醫說若是您急著知道,便外出找她,殿下這裡由我看顧。”

"好…!"

雖然不是十分放心慕挽辭,但江肆此時也隻能出去,畢竟盲目的守在慕挽辭身邊也無濟於事。

藍韶就等在湖心亭中,見她出來幾步便迎了上去,知道是慕挽辭的事情著急,藍韶也沒耽擱,把自己所知的情況全部都告訴她江肆: "公主所中之毒是媚姝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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