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聽侯爺的。"

慕挽辭說出這句話時,眉目間的春情一蕩一蕩,江肆覺得口乾舌燥,又覺得遍體生寒。她對慕挽辭不了解,但幾次交鋒時讓她發現,這人好像有兩幅麵孔。

方才還冷若冰霜,這會兒就像那禍國妖姬似的說話,撩撥。要不是說的話實在讓江肆覺得難以接受,她說不定真的會點頭。

而提起的人是南宮嬗,且還是這樣出言諷刺,江肆的情緒完全收不住,氣惱的說著: “我對南宮嬗沒心思!"

慕挽辭明顯不信,輕飄飄的說著: “哦,是嘛。”

“是,慕挽辭你相信我。”江肆急的直接喊出了慕挽辭的名諱,慕挽辭先是一愣,而後笑了笑,笑的讓江肆心裡發毛。

江肆確實更加氣急敗壞,她也不知道為何麵對慕挽辭的時候會這般,明明平日裡她的情緒….控製的很好。

她焦急的解釋: "我不在意她的,不過就是因為.""無需解釋,我清楚的,你們該是取得淮城了,若不然她不會跟著你回來。"

慕挽辭曾經作為攝政長公主,對待政事自然是敏銳一些,去淮城為何她清楚,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她也清楚。

隻是她沒想到南宮嬗會跟著回來。

而且,她們之間,並不是可以隨意質問的關係。

慕挽辭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她收斂著情緒,繼續勾著江肆往床上去。

"無論怎樣,侯爺都無需解釋。"

她說不清楚是為何,看到第一眼的時候,便厭煩南宮嬗。厭惡情緒之深,讓她眼眶發紅,手上的力氣也更大了一些。明明喝粥之前虛弱無力,這會兒卻讓江肆都錯愕了一瞬。慕挽辭幾乎是壓在她的身上,輕聲呢喃著她的名字: "江肆…"就像那日在城樓一般。

江肆是後悔過的,那日沒有停下回頭去找慕挽辭,所以現在再次聽到她叫自己的聲音,有些怔然。

也就是這片刻,慕挽辭突然翻過她的肩膀,一口落在了後頸上麵。

牙齒摩擦的痛感讓江肆渾身緊繃,信香也源源不斷的外溢。

可又很快,雪蓮香氣完全覆蓋住了琥珀香,在整個房間裡融合又分開.

/>標記之事江肆本就一知半解,可也清楚是乾元對坤澤做這樣的事情,而慕挽辭現在所做之事…她很困惑。

不過困惑的時間不久,慕挽辭沒了力氣,幾乎癱倒下去,細密的睫毛,吹彈可破的肌膚離她非常近。

控製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江肆把她的頭發撩起來。慕挽辭沒有力氣,她有的。隻是剛剛動作,就被慕挽辭嗬斥住: "不許動。"

"本宮困了。"

慕挽辭摟住她的脖頸很緊,緊到的江肆呼吸都有些不暢…

江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慕挽辭還保持著一樣的姿勢,而且抱的她好像更緊,她覺得胸口都疼。

輕輕的把慕挽辭放到一旁,江肆捂著胸口緩了好久才離開。

天已經大亮了,江肆出門的時候知渺正守在門口,見到江肆的時候也並不意外,倒是江肆頗有些尷尬,她福身時江肆含糊兩聲便迅速的離開。

因為她滿身都是雪蓮的香味。

回到北院之後直接關上門,叫上桑枝打了熱水,洗過澡後才覺得好一點。除了後頸的疼痛,沒有任何的異樣,胸口也不再疼了。

半天的時間她百無聊賴,除了蘇洵報告軍務沒有任何的事情,直到晌午之後藍韶登門。江肆怕她看出異樣,外袍的領子時不時的就整理一下。可越整理越惹眼。

藍韶來找江肆之前,已經去過慕挽辭那裡,據實敘述慕挽辭情況的時候,江肆表情古怪的很,結合她莫名的舉動,藍韶忍不住問道: “侯爺可是,受了傷?”

隻這一句,江肆麵容便極其不自然起來。

她是有心問問藍韶,又怕丟人。

對待標記之事她本就不懂,現在被慕挽辭咬了,她叫不準算是臨時標記,還是永久標記。正好藍韶問起,江肆左思右想不如問上一問。

"臨時標記,可有什麼說法?"

"臨時標記?"藍韶微微詫異,但還是解釋道: “臨時標記是乾元君對坤澤獨有的標記行為,在

短時間內會達到永久標記的效果。"

“七日或半月都有,主要是看乾元君的能力,而在這期間乾元與坤澤之間的信香會融合其中,對彼此都有強烈的占有穀欠,恨不

得隨時綁在一起。"

聽了藍韶的解釋,江肆這才鬆了口氣,如果隻是乾元對坤澤臨時標記,那就說明…慕挽辭這一口很單純,就是讓她有些疼。

她釋然的笑了笑,藍韶卻瞥眉繼續解釋: “可若是被坤澤反向標記…”

"什麼?!還有反向標記?"

江肆的心情像是做過山車,本以為這一口什麼事都沒有,可反向標記這一聽,就覺得事情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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