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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洵和龐嘉齊看的是精簡版,十幾二十分鐘下來(),龐嘉齊其他的沒注意到?()?『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光看著屏幕裡自己的那張臉了。
龐嘉齊坐立難安的在電視屏幕前腹誹,他當時錄節目的時候,怎麼沒感覺自己接電話的樣子這麼傻呢。
好不容易,這二十多分鐘熬完,龐嘉齊原本以為傅洵還有其他後招在等著自己,沒想到,他說是找自己來看電視,就真的是看電視。
等電視看完,他提出要告辭回屋睡覺時,拿著遙控器還坐在沙發上的傅洵也沒有阻攔的意思。
“天也不早了,那我就回去了。”龐嘉齊站在門口和傅洵招呼了一聲,便伸手打開房間門。
下一秒,整個人便被泰山壓頂。
門外的那些人仿佛是很清楚龐嘉齊會有的下意識反應,一個人抓左手,一個人抓右手,還有一個人直接抬起龐嘉齊那下意識踢出去的腿。
房門內
疊羅漢的最下層,龐嘉齊哀歎:“你們怎麼還沒走?”
周廩把自己的身體又往下使勁兒沉了沉:“我們就不能是剛來的?”
“誤會,那都是誤會。”龐嘉齊不信今天節目播出的時候,周廩他們這幾個都沒看。
可既然看了,他們肯定就知道,他在節目裡就立刻跟楸楸解釋清楚了。
楸楸還想幫他贏比賽呢。
當事人都沒被帶偏,周廩他們還不放過他,這不是故意找茬還能是什麼?
摞在最上層的趙桉用腳踢了下龐嘉齊掙紮的腳踝:“你既然覺得你這麼有理,你今天躲出去乾什麼?”
龐嘉齊其實根本就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無辜,什麼十分鐘二十八通電話,他怎麼不說他每一通電話都在破罐子破摔的嘴賤。
大家本來就比較氣,等節目一播出,發現節目組居然把這些鏡頭原原本本的放了出來,當即怒氣值就蓄滿了。
龐嘉齊逐漸被壓製的動彈不得。
也許人的本性就是瘋狂作死,哪怕他在節目最開始的時候質問節目組是不是不讓他活了,但也不妨礙他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習慣性的挑釁。
反正唐叔陳姨秦哥他們又沒看到。
臥室裡
唐楸透過窗戶,看著栗子哥哥房間門口處那疊羅漢似的剪影,笑了笑,開始低頭繼續寫日記:
【小胖很厲害,但是從這個學期起,小廩他們好像是找到了應對的辦法。
他們會在很快的時間裡抓住小胖的手和腳,然後用自己身體的重量,一個加一個的把小胖壓倒在地麵上。
雖然不是很應該,嗯…但是我覺得這個好像很好玩,我也想去。
可小胖好像不能動彈了,我想來想去,還是不去做壓倒小胖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唐楸十二月九日晴】
最後一個字寫完,小臥室的窗戶被人敲響。
唐楸打開窗戶,栗子哥哥正站在窗外,朝
() 他發出邀請。
傅洵身後,剛剛打贏了一場勝仗的周廩語氣活躍:“楸楸,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到十點,來玩飛行棋?”
“好。”坐在靠窗學習桌前的少年收起手中的日記本,也沒有走門,直接就從對他來說不算高的窗沿跨了出去。
然後被早就等在窗外的傅洵接住。
***
時間到了十二月份,距離各個大學期末考的時間也就已經很近了。
C大更是直接進入到了如火如荼的考試月。
沒錯,不是周,而是月。
因為按照C大校規規定,學生如果連續掛科兩次,就會被做退學處理。
而學生的大多數老師教授們,都是沒有考前劃重點的習慣的。
也不存在當發現學生的考試成績距離及格隻有那麼一兩分,為了學生們能回家過個好年,就直接大筆一揮,把這一兩分的差距給提上來的活菩薩行為。
C大的老師教授們,在考試月時,一位位不在自己學生的眼裡無限趨近於無情鐵手殺人不見血,就已經這位學生心理抗壓能力極強了。
有些學生哪怕家就在C市本地,這段時間以來也不怎麼回家了,星期六星期天許多學生早上六點鐘就起,然後飛奔著跑去圖書館占位置。
在距離期末考大約還有兩個星期的時候,唐楸也提前打電話和家裡說好,這個雙休日就先不回家了。
他雖然確定自己這學期的每一節課都有好好聽,但他入冬後不小心又感冒生了一次病,他每次生病好起來都會比較慢,整整請了五天假才好。
到底是第一次經曆如此嚴峻的期末考,唐楸自己也不太清楚,這五天對自己到底有沒有影響。
所以為了應景,乾脆也第一次在雙休日時留在了學校裡,準備用心備戰期末。
此時的306宿舍內,宿舍門的背麵,正貼著一張紙,紙上麵用紅筆畫了一個大大的‘10’。
意思是距離期末考,還有十天。
如果是往常的星期六的話,除了上午會回家的唐楸,宿舍裡其他五個人大概都還在蒙頭大睡。
但今天,才上午八點鐘,宿舍的床位上都已經沒人了。
人全都已經洗漱整齊,各自坐在了木桌前。
黃躍看著看著書,忽然整個人疲憊的超前倒去,趴在了桌子上,開始抱怨:“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現在壓力比當年國際奧賽的時候還大?這科學嗎?”
這一點兒都不科學。
一向老好人的竇家樂聞言放下筆,開始寬慰他:“這其實是因為你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C大競爭再激烈,也不至於讓能在國際奧賽上拿獎牌的黃躍墊底,隻是他自己的自尊心無法忍受,他的期末考試成績最後隻能在係裡排到中下遊。
哪怕是中上遊,他都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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