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樹黑著臉,這貨一來給櫻井彌生子都策反了,這還能行?
當然,策反這詞用的也不準確,就是兩個人雖然目的不同,卻一拍即合了,因為結果是一樣的:出去玩。
這得想個什麼辦法給文在否弄走啊,呂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文在否在這裡的話,太影響自己的計劃了。
原本是打算把奴隸主們吸引過來,自己放放心心的釣魚。
結果文在否一來,假設文在否不是那個幕後操控者,那奴隸主們看到文在否也該嚇尿了啊,自己還釣個屁的魚?!
他呂樹在呂宙的凶名再大,能有文在否更大嗎,大宗師之下第一人,畢竟還是不如大宗師更強悍啊……
而且這貨的嘴實在太碎了,一會兒都不歇著,還非常希望呂樹能跟他有互動,要一問一答才行……
早上茂木敏充帶著神集成員送餐過來,神集的這些車隊隨從已經集體化為快遞小哥了,呂樹坐在石桌邊上越想越氣,直接趁著文在否看地圖的功夫把筷子藏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文在否看著麵前的石桌忽然對呂樹說道:“你信不信我平時吃飯都是用手抓的?”
他尋思著隻要呂樹說不信,他就吼呂樹說那還不拿筷子來……
呂樹:“我信。”
“來自文在否的負麵情緒值,+666!”
呂樹心想你還跟我玩套路呢?
然後,呂樹就眼睜睜的看著櫻井彌生子笑眯眯遞給文在否一雙筷子,文在否哈哈大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櫻井彌生子說道:“大家趕緊吃飯吧,今天行程還挺滿的!”
呂樹歎息,完了,全完了!
他能惡心文在否,總不至於連櫻井彌生子一起惡心吧。
文在否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櫻井彌生子列的攻略,今天出去不會再有神集的成員陪同,也不會提供什麼支持和幫助,三個人就像是一個小分隊一樣就這麼準備行動了。
櫻井彌生子就像是一個普通小女孩似的認真做了一晚上的攻略,攻略上用彩色的筆標注了去哪裡玩,吃哪家店,然後在哪裡住宿,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的行程是什麼……
就好像攻略做的越詳細,大家玩的就會越開心似的,仿佛她把所有的心事,都傾注了在這次短程的旅途上了。
那本子上的彩色攻略,就像是櫻井彌生子彩色的心情一般,絢爛。
文在否看著攻略忽然問道:“這個天神祭好像非常有意思的樣子,祭的是誰?天神又是個什麼實力,超脫出大宗師了嗎?”
呂樹麵無表情的說道:“沒有。”
“那怎麼敢叫天神呢?”文在否驚訝說道:“口氣有點大啊,你能忍嗎?”
呂樹沒好氣說道:“我有什麼不能忍的,你不要把呂宙的觀念放到這裡來衡量,在這裡,神明是一種信仰,並不是看實力的。而且我也不確定這個世界的神明到底有多厲害,畢竟誰也沒見過。”
這和呂宙是不一樣的,呂宙叫做神王的那位所有人都知道他真實的存在著,雖然平時難得一見,但是以往經過神王宮的時候大家會知道,對方就在那座宮殿裡。
“奧,”文在否點點頭:“看看表演也不錯,話說祖地那邊有什麼好看的表演嗎?”
呂樹愣了一下,他忽然意識到“祖地”這個詞,其實在文在否的眼裡是特指中國的!而不是地球!
以前有人提起祖地的時候,呂樹都以為是囊括了地球的所有地方,現在看來並不是想象中的那樣,難怪呂宙的語言,是中文!
“愣什麼,”文在否好奇道:“問你祖地有沒有什麼好看的傳統表演?”
呂樹麵無表情的說道:“胸口碎大石。”
“來自文在否的負麵情緒值,+299!”
櫻井彌生子坐在旁邊溫和的看著這兩個人拌嘴,忽然感覺呂樹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接近。
文在否站起身來背上自己的登山包,這個時候茂木敏充忽然進來給他們三個人遞了一人一把雨傘:“大阪如今還在下雨,祝您三位玩的開心。”
文在否笑了笑並沒有接傘,而是說道:“放心,驅散一點雨雲還是能辦到的。”
直到這個時候茂木敏充都隻是知道文在否很強,卻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和實力。
而這一刻,茂木敏充聽到文在否說的話當場就愣住了,驅散雨雲操控氣象?這是什麼境界?
“出發!”文在否意氣風發的朝門走去,呂樹就在後麵牙疼的跟著。
櫻井彌生子小聲問道:“你不會怪我吧?”
呂樹苦笑起來:“怎麼會,放心吧沒有怪你。”
呂樹自己感受著櫻井彌生子的那份小心翼翼,就仿佛怕打碎了一場夢。事已至此他怎麼可能因為這點事情責怪櫻井彌生子呢。
“喂,我們為什麼不直接飛過去啊,”呂樹對前麵的文在否大吼道。
“旅途的意義就在於路途啊,而不是終點,”文在否頭都沒回的說道:“這句話是某個吃獨食的魂淡說的,但我覺得很有道理。”
國士館大學的學生今天忽然發現,櫻井彌生子和呂樹都沒來上課,這是個什麼情況,大家現在每天都在等著這倆人的八卦呢!
結果這個時候有人忽然看到新聞驚呼道:“有人在新乾線的希望號上麵看到了他們,他們要去大阪!”
“這是出去旅遊了啊,”學生們驚歎道。
不得不說櫻井彌生子和呂樹這兩個“異類學生”的出現就仿佛學生世界的明星一般,過著他們夢寐以求的生活,大家還苦逼上課呢,人家都跑去旅遊了……
多少人年輕的時候便向往著詩和遠方,可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櫻井彌生子此時坐在希望號上快樂的就像是一隻小鳥,仿佛第一次擁有自己的青春。
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有點感謝那些奴隸主,因為是這些奴隸主給了她擁有這段時光的機會。
而呂樹明顯就不是那麼快樂了,坐在他對麵的文在否上車之後就趴在窗戶上驚呼:“這是什麼東西,這就是火車嗎,它是怎麼發動的,這是不是個法器,有修行者在操控它?”
呂樹看文在否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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