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好笑,因為穿了一身非常合體的修身西裝,高揚沒帶槍,當然這也是為了表示對馬裡奧的尊重,另外,因為衛星電話的體積太大,所以高揚也隻帶了一個手機而已,其他的他連錢包都沒帶,因為那會破壞衣服的效果。
現在,高揚最慶幸的就是自己隻帶了一部手機,因為要是哪部衛星電話被馬裡奧拿去,後果會很嚴重,非常的嚴重。
不過隻是略微慶幸了沒有多久,高揚又覺得,或許讓馬裡奧得到他的衛星電話,知道他是不能動的或許會更好,比起可能會泄露的秘密,先保住命更加重要,而這樣的話,高揚又開始懊惱沒把衛星電話帶在身上了。
眼下的情況是,好像怎麼也躲不過受罪了,搞不好還會死。
如果真的要是被馬裡奧就這麼搞死了,那也沒有辦法,然後最慢不過三五天的,撒旦的人就該帶著大批人馬殺到羅馬來了,因為高揚這次來見馬裡奧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如果他這以來就沒有了音訊,十三號和拉斐爾他們又一個都聯係不上,那撒旦的人當然會知道出事然後趕來。
不過,就算撒旦的人趕到,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複仇了吧,想救下他也遲了。
所以身居高位也不一定就永遠正確,馬裡奧真的是辦了一件蠢事,接下來,就該是一個傭兵團和情報販子之間不死不休的複仇戰了,絕對的兩敗俱傷。
可惜的是高揚現在卻是什麼都做不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他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從房間的樣子來說,情況似乎很不妙。
這裡是馬裡奧的豪宅,但是和其他裝飾豪華的房間不同,這個房間地麵上鋪的是黑色瓷磚,至於四周,高揚的臉朝下根本就看不到。
經過了一扇門,拎著高揚的人用意大利語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隨後有人用意大利語回答了幾聲後,高揚的頭被扶了起來,然後他隨即被放到了一張椅子上。
四周牆壁上全是塑料板之類的東西,包括屋頂,全都是亞光黑的,雖然開著燈,卻也倍感壓抑。
高揚的眼神李透出了驚恐,一個穿著白大褂,臉上有些略腮胡子,帶著眼鏡,看著有三十來歲的一個人站在他的麵前對他微笑。
高揚被放在了一個鐵椅子上,然後他被人拽著頭發猛然向後一仰,隨即哢塔一聲,他的脖子被一道鐵箍鎖了起來,隨後他的手被解開了,被人摁著捆在了一把鐵椅子的扶手上,再然後是雙腿,大腿,小腿,都被鐵箍牢牢的鎖了起來。
端坐在一張椅子上,全身被牢牢的鉗製住後,那個看著就像個法蒂諾醫生的人朝著高揚揮了揮手,隨後,勒住高揚嘴的繩子被解開了。
那個法蒂諾醫生慢條斯理的擺了擺手,等著所有人都出去,並關上門之後,他推著一把轉移放在了高揚身前,然後坐了上去。
“你可以叫我法蒂諾醫生,我有醫師執照的。”
溫文爾雅的推了推眼鏡,對著高揚冒出了一句後,法蒂諾微笑著道:“在正式開始之前,我覺得咱們有必要互相認識一下。”
高揚轉動腦袋四下看了一眼,雖然開著一盞很亮的燈,可是在黑漆漆的房間裡,隻有穿著白大褂的法蒂諾醫生極為兩眼,其他的地方仍是一片漆黑,讓人仿佛置身黑洞之中,說不出的壓抑與恐懼。
深呼了口氣,高揚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他對著法蒂諾醫生道:“你想問什麼?我什麼都說,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你,我這人非常怕疼,所以你可以省點事,真的,我什麼都肯說。”
法蒂諾擺了擺手,笑道:“彆急,彆急,你要明白,折磨人是我的愛好,在我動手之前,你最好什麼都彆說,我很享受這個過程的。”
高揚苦笑了一聲,道:“法克,原來你也是個死變態!”
法蒂諾微笑道:“變態是變態,但不是死變態,因為我還沒死呢。”
高揚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了,他知道自己是怎麼審訊彆人的,那麼當然也知道正常的流程是什麼。
盯著法蒂諾,高揚一臉自信的沉聲道:“你很快就會死的,向你保證,無論你怎麼對我,我的人都會十倍百倍的報複到你身上,所以你就是個死變態。”
法蒂諾笑了笑,拍了拍手,道:“你的狀態不錯,送到我這裡來的人,還沒有一個能像你這樣的,他們大都已經嚇癱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偶爾有一些還能說話的,也隻會求饒,你很好,狀態非常好,一定要保持住。”
不論高揚說什麼,怎麼說,該來的一定會來,所以高揚又何必客氣,反正他就算是破口大罵和苦苦求饒都是一樣的結局,那麼,還不如嘴上討個痛快的。
“你有在意的人嗎?一定沒有,你這種死變態不會有親人朋友的,他們早就死光了吧。”
法蒂諾微笑道:“不,你說錯了,我有親人也有朋友,和你的認知有所不同,我的生活很正常,也很快樂。”
高揚笑道:“是嗎?那就太好了,他們會死的,我的人會把他們抓起來,在你麵前,一個個的宰了,用你最喜歡的方式,你有想過看著他們死是什麼感覺?想過嗎?沒關係,你很快就能見到了。”
法蒂諾哈哈一笑,道:“來了這裡,還能這麼威脅我的,你真的是第一個。”
法蒂諾站了起來,看著高揚笑道:“我們開始嗎?希望你能堅持的久一些,因為你堅持的越久,最後等你不得不說出一切的時候,我才更有成就感。”
高揚也是哈哈一笑,道:“讓你失望了,你不用刑我就什麼都肯說,你用刑我就說的更快。”
法蒂諾有些好奇的道:“你好像受過反刑訊的訓練,是嗎?”
“沒有,我怕疼又怕苦,不會給自己找這種罪受的。”
法蒂諾攤了攤手,站了起來,他開門走了出去,然後很快又推進了一個不鏽鋼架子,架子上滿滿的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小工具,當然,全都是用來行刑的工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