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從機場一直開到了城市,最後竟然開到了一個貧民窟裡。
巴西的裡約熱內盧有世界上最大的貧民窟,而聖保羅的貧民窟也不小,而巴西不管是哪裡的貧民窟,都是犯罪天堂。
沒人保護進巴西的貧民窟,真的搞不好就要挨槍擊的,但是大伊萬來接人的車開進來時,卻是早早的有車等著護送他們進入貧民窟。
下了車,兩個彪形大漢把大伊萬和高揚護送進了一間鐵皮簡易房,而那間房子雖然外邊看起來和普通貧民窟的普通房子沒什麼兩樣,可裡麵卻是彆有洞天,在貧民窟裡麵,算是宮殿級的豪華舒適了。
“這裡是伊凡在巴西的一個落腳點,人也都夠夠可靠,其他地方都被美國人給清除掉了,隻剩下這裡還算比較安全。”
解釋著帶高揚走進了那間簡易房後,大伊萬坐了下來,然後對著高揚笑道:“你有什麼需要的嗎?”
高揚聳了下肩,笑道:“沒有,還是談正事吧,畢竟我不是剛從雨林裡出來。”
大伊萬笑了笑,大聲道:“也對,你可沒有在雨林裡待的太久,那麼好吧,現在你有什麼急著告訴我的嗎?”
高揚一臉嚴肅的道:“在這裡什麼都可以說嗎?”
£t大伊萬微微揮手道:“當然,什麼都可以。”
塔爾塔麵無表情的站了起來,大聲道:“我去外麵吃點兒東西。”
塔爾塔扮演的是個保鏢的角色,雖然高揚什麼都不瞞他,打塔爾塔自己也不想在兩個大佬談事兒的時候杵在哪兒。
塔爾塔出去之後。高揚很是嚴肅的道:“大伊萬。我不想知道你都把核彈放哪兒了。但是,你得告訴我紐約有沒有,我們太多人住在紐約了,還有波特蘭,還有休斯頓,如果我在美國生活工作的地方有核彈,那我得搬家,必須搬家!”
大伊萬笑著攤了攤手。低聲道:“好消息,你說的這幾個地方都沒有。”
高揚長呼了口氣,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大伊萬慢悠悠的道:“我不是恐布份子,我沒必要在美國最繁華的地方放一個核彈,因為我不需要追求轟動效應,而對於美國正府來說,紐約有個能殺死十萬人的核彈,和一個偏遠小城有個核彈沒太大的區彆,在我急著把核彈送進去的時候,肯定要挑容易一些的地方。”
高揚笑道:“沒錯。就是這道理。”
但是大伊萬略帶些遺憾的道:“不過呢,其實我也往紐約放了一個的。誰讓紐約對美國太重要了呢,可是你被美國人包圍了,烏裡楊科打電話通知我的時候,和美國人的談判陷入了僵局,於是,我就把紐約那顆核彈的位置通知了美國人,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然後,他們立刻撤兵,談判立刻成功結束,就這樣。”
高揚呆了一下,然後苦笑著道:“雖然我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聽起來,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你竟然往紐約放了顆核彈?法克!”
大伊萬微笑道:“是很可惜,但是要想震懾敵人,你總得拿出點料來才行,光是說大話可不行,而紐約呢,你覺得美國能夠承受華爾街上升起一朵蘑菇雲嗎?”
高揚把手一揮,一臉堅定的道:“那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信號槍。”
大伊萬嗬嗬一笑,大聲道:“沒錯,所以當我知道你被美國人包圍,我立刻給cia的人打了個電話,然後告訴他,如果不立刻結束在基輔對我的攻擊,我就隔一個小時放一個大煙花,二十萬噸當量,帶輻射的那種,然後我告訴了他們華爾街藏匿核彈的地方,然後他們也找到了那枚核彈,緊接著他們就立刻和我達成了一致。”
高揚極是詫異的道:“怪不得,法克!哦,我的老天,怪不得,可是,你都告訴他們地方了,他們還肯答應,啊,我糊塗了,你能在華爾街放一個核彈,當然就能放第二個,比如說華盛頓也藏一個。”
大伊萬笑道:“沒錯,就是這樣,核訛詐,我訛詐了這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
高揚長舒了口氣,搖頭道:“還是很不可思議。”
大伊萬伸了伸手,拿起早就放在桌上的酒瓶,往早就準備好的酒杯裡倒上了兩杯酒後,推給了高揚一杯,隨即緩緩的道:“在南非的時候,你救了我一命,我一直記著呢。”
高揚攤了攤手,笑道:“呃,我能說什麼呢。”
大伊萬緩緩的道:“這次,說到底,還是你救得我,沒有你牽扯美國人的注意力,我就無法把核彈送進去。”
高揚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總不能大大咧咧的說沒錯就是我救了你,趕緊報答我這種話,所以他隻好微笑不語。
大伊萬轉著酒杯,緩緩的道:“你還替我穩住了烏克蘭的局麵,怎麼說呢,烏克蘭對我非常重要,烏克蘭要是被人奪走,我的渠道就麵臨著崩潰的危險,因為所有人都看著呢,這就像多米諾骨牌,但烏克蘭那塊牌子倒下,會有一個連鎖反應,而在我最危難的時候,是你阻止了多米諾骨牌的倒下。”
高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聲道:“呃,我還能說什麼呢,幸不辱命吧。”
大伊萬沒有要喝酒的意思,他繼續轉動著酒杯道:“你還救了伊凡,他是我的侄子,我最後的血親,而我,準備讓他當接班人的。”
高揚聳肩道:“這個你沒說過,我原來不知道你準備讓伊凡當接班人。”
大伊萬輕笑道:“伊凡也不知道,好吧,救了伊凡不算,我們隻算你救我的人情,現在說起來的話,我至少欠你三次。”
高揚還是不知道說什麼,於是他笑了笑,端起了酒杯,大聲道:“朋友嘛,我這個人沒什麼優點,當傭兵的小人物一個,也就是打打殺殺,其他的也作不了什麼,嗯,我最大的優點,可能就是對朋友還算夠意思吧。”
大伊萬點了點頭,舉起了杯子,和高揚輕輕碰了一下後,很嚴肅的道:“沒錯,朋友嘛,乾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