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的足夠快,這些人沒能傳遞出任何消息,還真是能試著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守來一條大魚。
高揚轉身看著巴甫洛維奇道:“這些人最快多長時間能醒過來?”
巴甫洛維奇看了看表,大聲道:“最快五十分鐘,最快也得五十分鐘才能有些意識,如果想恢複行動能力,至少一個半小時。”
高揚揮了下手道:“有沒有解藥,或者會不會抗藥性的可能。”
巴甫洛維奇笑道:“使用藥物可以讓他們的回複時間縮短些,十分鐘到半小時吧,至於抗藥性,已經考慮在內了。”
高揚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皺眉道:“在這裡審,條件可以嗎?”
巴甫洛維奇笑道:“沒問題,我們不會太大聲的。”
高揚呼了口氣,沉聲道:“很好,就在這裡開始審!唔,先把他們都捆起來,免得出什麼意外。”
巴甫洛維奇擺手道:“把他們捆起來,小心照看著,先弄信一個審問著。”
一個老頭踢了踢他腳邊的暗哨,低聲道:“這個,他隻是被打暈了,醒的快。”
巴甫洛維奇看向了高揚道:“你們審,還是我們來審?”
高揚略帶著些好奇的道:“你們擅長審訊的工作嗎?”
巴甫洛維奇歎了口氣,看著高揚道:“你認為呢?這種抓到活口然後就地快速審訊的工作,你覺得誰會比我們更擅長?”
亞克這時把手機遞給了高揚,很是興奮的道:“裡麵隻有一個電話號碼,隻有一個!”
高揚也興奮了起來,大聲道:“隻有一個?太好了!”
亞克轉身對著巴甫洛維奇頗有興趣的道:“如果是快速審訊,你們會使用清白劑嗎?”
巴甫洛維奇搖頭道:“從來不用。那玩意兒太不可靠了,好不容易抓了個活口,怎麼能亂用清白劑呢,很容易把人搞成白癡的,我用過那玩意兒,用了之後人說的全是無意義的囈語。根本屁用沒有。”
亞克很是驚訝的道:“怎麼會,克格勃不是經常用清白劑的嘛。”
巴甫洛維奇不耐煩的道:“時經常用,可是發現不好用不就不用了嘛。”
所謂的清白劑就是審訊時用的一種藥物,通俗點兒,就是實話藥,不同的種類功效不同,但目的都是讓人把實話說出來,克格勃當年還真是經常用。
“不會啊,我覺得的清白劑還是有些用處的。能讓一些接受過反審訊訓練的人開口,你們覺得不好用,那肯定是克格勃的清白劑不夠好。”
亞克繼續追問個不停,巴甫洛維奇不屑的道:“依靠藥物才能讓人開口隻能說明你們的手藝太差。”
高揚歎了口氣,他知道,亞克這是職業病又犯了,雖然和黑魔鬼的工作性質不是很一致,但他們確實也能算同行了。
搖了搖頭。高揚走到了一邊,給哈格爾打了電話過去。等著哈格爾接通之後,立刻低聲道:“給你個電話號碼,你幫我查查位置,如果能定位,趕快把位置告訴我。”
現在高揚能信任的人不多,而哈格爾就是其中之一。哈格爾失去了當牆頭草的機會後,還有可能麵臨德約的報複,所以哈格爾現在也是最希望德約去死的人之一了。
就算德約再招攬哈格爾,哈格爾也是不敢去的,也就是說。除了死心塌地的跟著高楊乾之外,哈格爾彆無他路。
“電話我記下了,馬上讓人定位這個電話,彼得,有進展嗎?”
高揚輕咳了一聲,低聲道:“有進展,這個號碼就是關鍵。”
“很好,我盯著他們做這件事,很快的,等我電話。”
掛斷了電話,高揚看著巴甫洛維奇道:“能開始了嗎?”
巴甫洛維奇勾了勾手指,對著一個老頭大聲道:“交給你了,讓他快點兒開口。”
那個暗哨是最倒黴的,他被當成了第一個審問的對象,至於其他人,還得有段時間才能醒過來,那個身上帶著電話的人,應該是個頭頭兒,他也已經被注射了能加速清醒的藥物,等不了多久,他就得吃點兒苦頭了。
一個老頭踢了踢那個被打暈現在又被綁起來的暗哨,去廁所用盆子接了點水澆到暗哨的頭上後,拿出了把小刀,就開始脫暗哨的腳上的鞋子。
亞克饒有興趣的道:“你打算怎麼做?”
“看他嘴硬不硬了,如果他嘴硬,就把他的骨頭剔出來。”
亞克嘖嘖有聲的道:“太粗暴了!”
老頭抬頭看了亞克一眼,不屑的道:“你懂個屁!”
這是些陌生人,高揚不想一上來就要了他們的命,畢竟這些人雖然來路奇怪,但是不是德約的人也還說不定呢,不過事兒是這麼個事兒,但總得搞清楚他們的來曆,所以審訊還是必不可少的。
高揚低聲道:“是不是敵人還不知道呢,彆用太殘忍的方式,萬一不是,你又把人整殘廢了,不好。”
老頭一臉憤怒的看向了高揚,揮舞了一下小刀,怒道:“要麼你來!要麼就閉嘴讓我來,行不行?”
高揚輕咳了一聲,揮手道:“你來,你來。”
老頭子動刀了,高揚看了一眼,扭頭就對著艾琳道:“走了,走了。”
高揚不喜歡看血腥而惡心的場麵,他又不是變態,看著把一個大活人腳上的皮肉剔下來直至成為骨頭,凡是正常人誰能受得了。
亞克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他對高揚揮了揮手道:“你們走吧,這場麵你們受不了的,我在這兒看看,我們要進行些專業的交流,走吧走吧,唉,夥計,我一向認為就算極強烈的疼痛,也是無法達到快速審訊的效果。”
暗哨疼得扭來扭去,但他的嘴被堵上了發不出聲音來,而且被捆著想動都動不了。
“疼痛的作用不大,我要的是恐懼,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部分一部分的變成骨頭,這個衝擊力沒人能受的了。”
亞克讚歎道:“不錯,不過這個確實需要很殘忍很粗暴才行,一般人乾不了,我們不怎麼用這種方式。”
高揚用咽了口唾沫,對艾琳低聲道:“這一群變態,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