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流年(181)
這事挺叫人生氣的!出事了你說呀,當時就不言語,回來露餡了才找補。
睡著了是吧?行!明兒你得醒的吧,那就醒了再說。
結果人家早上不醒,但桐桐得去開會了。結果等回來的時候,家裡好些個客人。都是京城這邊公司的人和那些合作的公子哥,像是顧百洪這些人。
老趙請了大廚,在家裡煎煮烹炸。
這邊裝修當初就帶著極大的中式餐廳,這會子裡麵兩桌都擠不下。水果乾果的擺著,茶水飲料鋪排著,好生熱鬨。
還說什麼呀?桐桐跟客人打了招呼,洗了手要往廚房去。四爺沒叫去,“坐著吧,累了一天了,廚房有人。”
“我開會坐一天了。”桐桐又給續茶,然後給客人一一添上。
但老這麼著客人也不自在,禮數到了就得了。她還是往廚房去了,看看都準備了什麼菜。
在這裡是聽得見餐廳裡的說話聲的,反正就是一夥子人說的都是生意上的事。就說現在這對外貿易,挺難的。沒加入人家那個貿易組織,咱本身就很受限。
桐桐看了菜色,叫徐斌幾個往上上菜。金鏃又喊了,“媽,我爸叫你入席。”
“來了。”桐桐這才出來,飯桌上這個敬一杯那個敬一杯的,沒敢怎麼喝,可也喝的差不多了。
客人一走,她簡單的洗了就躺下了。睡著前還聽見四爺跟孩子說,“……個人的發展永遠離不開身後的大背景。有些壁壘,就得靠國家去打通。要不然,使勁渾身的力氣,終究是邁不出那一步……”
再說什麼她聽的就含糊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金鏃推門看了一眼,給媽媽蓋上,然後出來跟自家爸朝裡指了指,小聲道:“睡著了!”還是您有辦法。
是睡著了!睡著了才看起來沒那麼疲憊了。
四爺給脫了塞被窩裡,桐桐翻身,“你彆想著糊弄事……”
“沒糊弄你。”那現在做什麼容易?你乾的這個活就容易了?“你看看衛生間門的地漏,塞了多少頭發?”頭發掉的!他一下一下的在她頭上揉著,“水到自然渠成,你急什麼?”
說你的不對呢,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明兒再回那邊的院子看看,裝修好了,你看看還有什麼要添置的。”
又轉移我注意力。
車停在院子門口,四爺卻拉了桐桐,“走!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呀?
四爺拉著桐桐就走,緊靠著故宮的大街上,這邊是牆體加高翻新之後的宅子,那邊是……廟宇?
“上香?”桐桐站在外麵,“上什麼香?”
“這裡祭祀的是風神和雲神,不去拜拜?”四爺攥著她的手往裡麵帶,“去拜拜吧!心有不安,就拜拜。”
這裡香火並不鼎盛,一早起來,也沒見幾個人。桐桐取了香,虔誠的祭拜。
從裡麵出來,四爺看桐桐,“是不是還覺得B型衛星……”
列為保密內容的,桐桐在家從來不提。四爺問了,她也隻苦笑。
四爺就笑,兩人慢悠悠的穿過馬路。沒有開啟家裡的正門,而是從小門走了進去。一打眼就看的出來,這是進帶跨院的四合院。
這地理位置,太紮眼了。住這裡太引人側目了。
四爺就笑:“買下來,你不是想要嗎?住未必一定要住,想住了……一年住幾天就是了。”
桐桐:“……”我現在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能享受極儘奢靡的女人之一了,真的。
四爺的品位是毋庸置疑的,家裡的每一件東西都透著一股子雅。
金鏃前前後後的看,跑回來問說,“我住東跨院?”
嗯!東跨院是你的。
桐桐還沒去看,結果這一看可好,房間門裡麵打通了,金鏃的房間門有一個收藏室,打造了多寶閣出來,“這是準備擺放玩具的?”
嗯!誰都有喜歡的東西。你覺得它該擺古董擺件,可孩子若是喜歡那些手辦,那就擺呀。
桐桐嘴角抽了一下,從紫檀的多寶閣上把手挪開,朝金鏃笑了一下,“擺吧!”你那一架子東西都沒你爸給你準備的這個架子貴。
這家裡轉下來之後,桐桐就發現她跟四爺的差距了。四爺在消費理念上保持著四爺的習慣,你說他簡樸吧,生活上真挺簡樸的。吃的不追求山珍海味,穿的不一定非要彆人理念裡的高奢。但是他玩的這個東西,不是一般的奢侈品能定義的。
而桐桐呢,就是很明顯的能意識到,我跟大部分人是一樣的,我覺得這種花錢實屬有病。所以,兩人來處終究是有差彆的。
她一路跟著,聽著四爺跟孩子說,“將來你就是敗家,這個宅子也不能隨便賣。”他指著風水缸,“這個缸是老宅子裡的東西,淘換來的。明朝中期的東西。”
金鏃就蹲在邊上觀摩,感覺回頭得給家裡的物件貼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