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9:五十萬秦明聯合軍
表麵上看,冀州明軍好似風光無限,一出太平就奪走了冀州三郡之地,以以及之力對抗趙韓兩國也不落下風,可實際上冀州殘明的日子其實並不好過。
對於這點秦昊自然也知道,隻是當他真正執掌明軍之後,這才明白隻憑張良和明帝兩人,卻將殘明維持在了這樣的局麵是多麼的不容易。
表麵上明廷占據了冀州的巨鹿、清河、常山三郡,可實際上都隻是占領了一部分而已,沒有一郡是完全占全了的,郡治所和最富裕的城池都還在韓信和袁紹的掌控下。
殘明也就占了這三郡的十一縣之地,所占之地總人口為六十五萬眾,在加上隱藏在太行的近六十萬人口,共計近130萬人口,但卻供養著將近十五萬大軍,軍民比例甚至超過了十比一。
要知道,十五萬大軍可不是個小數字,已經相當於秦軍的四分之一了,但殘明所擁有的資源加,卻不足秦軍的四十分之一。
由此足可見,冀州明軍的軍隊負擔,絕對是所有勢力中最重的一個。
除此之外,秦昊雖早早的給殘明提供了高產糧種,但是太行山脈內可種植的土地畢竟有限。
太行山脈無邊無際,殘明至今也沒開發完畢,可大部分都是山地無法進行耕種的,可供明軍進行種植的土地其實很少,所以種出來的糧食自然也不多。
要不是有秦昊的高產糧種在的話,殘明在不外出劫掠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既養兵又養民。
所以,明軍的糧草負擔一直很重,直到兩年前出兵冀州,奪取了十八縣之地後,明軍才徹底告彆了糧草危機,不過與之而來的卻是和趙韓兩國無休止的征伐。
還未走出太行山的明軍,因為糧草限製的緣故,也就勉強養了十萬大軍,而殺出太行山的話,極有可能引得韓趙兩國同時來犯,僅靠十萬大軍自然是不夠應對的。
所以,當占據三郡十八縣之後,明軍為了守住打下來的地盤,曾多次進行擴軍。
之後,在抵抗韓趙兩國的過程中,明軍雖付出了不小的傷亡,不過全軍依然維持在了十五萬人的規模。
這麼說吧,明軍殺出太行雖獲得了土地,讓糧草的壓力雖大減,可擴軍與戰爭這兩項,也加速了糧草的消耗。
所以,如今明軍的糧草壓力,雖比離開太行之前要好一些,但也隻是一些罷了,守住已有的領土倒還可以,根本就沒有開疆拓土的實力,也根本經不起大規模戰役的消耗。
明軍沒有足夠的糧草,秦昊有啊,他下令生息兩年,為的就是等秦明合並之後,以數十萬秦明聯軍,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橫掃河北。
本來秦昊想要一統河北,需要先撬冀州開門戶,然後還要在站穩腳跟,再能徹底的放開手腳。
不過作為門戶的壺關,如今就在明軍的手中,冀西的十八縣之地,也徹底掌控在明軍手中,可以作為秦軍最為堅實的橋頭堡。
所以,隻要秦軍出兵冀州的話,根本不需要考慮其他問題,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糧草和運輸。
“本來本王準備動用四十萬大軍,用來征戰河北之用,不過如今看來,既歸順明軍既有十五萬,那麼……”
秦昊略作沉思後,笑道:“隻需三十五萬大軍,再加上十五萬明軍,共計五十萬大軍,橫掃冀州綽綽有餘。”
秦昊也有著自己的考慮,秦軍六十萬大軍雖多,可也是四麵皆敵,需要防守的地方同樣不少。
若是在秦昊征戰河北的過程中,若隻是幾路諸侯來犯的話,二十萬守軍自然可以應對,可若是四方諸侯同時發兵來犯的話,二十萬防軍也就不太夠用了。
而在這種危機關頭,多出五萬大軍來進行防守,情況則就又完全不一樣了。
聽到秦昊這麼說,張良道:“五十萬大軍所需的糧草可不再少數啊。”
“這個本王早有準備,早在半年前本王就已下令,將寧夏倉、銀川倉和陰山倉的糧草王晉陽倉運輸,如今晉陽倉已有儲糧一千五百萬石,足矣支撐五十萬大軍征戰兩年之用。”
河套的產糧占到了秦軍的四分之三,所以關於河北之戰,秦昊根本不需要從其他地方調糧,隻需將河套的糧草搬運到晉陽,再從晉陽往冀州輸送就足夠了。
聽到這話,張良心中也不由感歎不已。
想當初黃巾挺進洛陽之時,掃蕩中原大半的世家,背上了無數的惡名罵名,也就搜集來了兩千萬石糧草罷了。
而隨著秦昊公開高產糧之後,這才過去三年多的時間,僅靠河套和並州兩地,就能輕鬆調集一千五百萬石糧草,這一前一後簡直宛若兩個時代。
“如此的話,糧草方麵當再無問題,不過王上也還需儘快返回晉陽,將十五萬明軍儘皆歸付的消息散布下去,畢竟哪怕在怎麼封鎖和隱瞞,太行這邊的消息也注定隱瞞不了多久的。”
“本王知道了。”
秦昊點頭道,這些他當然也知道,而給他運作的時間不多了,所以他必須儘快返回晉陽進行布置,然後秦明兩軍一起聯手突然發動襲擊,儘可能的在接下裡的戰役中搶占先機。
“接下來,本王將帶著王妃、郭嘉等人返回晉陽,本王不在期間這裡就全部交給張良你了。”
“良定不負王上所托。”
當天,秦昊就帶著任紅昌,郭嘉伏羲等人,在獨孤求敗的護送下返回了晉陽,隻留下秦義絕、阿青等少數人。
朱元璋的廠衛雖被一戰打殘,但還遺留了少數的密探隱藏在明軍之中,所以秦義絕和阿青留下負責將其徹底清除出去。
返回路上,秦昊對明帝說道:“紅兒,今後你改以什麼身份麵世呢?是張勝?還是東方勝?亦或是回歸你的本名,任紅昌?”
明帝若有所思後鏗鏘有力道:“雖說無論是張勝,東方勝,亦或是女帝,都是我,但我卻想要回歸最初的自己,所以今後還是用任紅昌這個名字吧。”
任紅昌話音剛落,秦昊都還沒說什麼,一邊的伏羲卻激動道:“太好了,妹妹,你終於想通了,要為兄來說,你早該恢複原來的名字了。”
“那哥哥你什麼時候恢複原來的姓氏?咱們任家可隻剩你一個男丁。”任紅昌笑道。
“額,這個……”
伏羲不由露出苦惱之色,不過很快就道:“等為兄有了孩子,一定讓他姓任的。”
秦昊和任紅昌聞言相視一眼,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