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紫衣主教的聲音,葉觀嘴角緩緩上揚:「貧道還沒說完,吉薩主教怎麽就著急反駁了?」
他還沒說是哪個分派自甘墮落,這就開始著急了?
周圍人也是麵色古怪的看著紫衣主教。
身旁。
白衣主教麵色難看的說道:「吉薩主教,你這樣很容易讓其他人懷疑我們...」
這跟對號入座有什麽區彆?
沒看到周圍人是什麽眼神嗎?
紫衣主教冷哼一聲:「我們天主教行得正,坐得直,輪不到道教來懷疑我們。」
「這個卦象就是胡鬨。」
聞言,周圍道士麵色不善的看了過來,什麽意思,這是打算不認帳了?
這不就是玩不起嗎?
「媽的,天主教的這些人就是輸不起。」武當山代表目光不善,甚至爆了一句粗口。
「很正常。」
白龍真人指了指周圍的相機,聳了聳肩:「你沒看周圍這麽多相機和媒體,真要是承認,第二天就要被天主教的教皇喊去問話。」
開玩笑
這坐忘山腳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加起來起碼有大小十幾家媒體了吧?
其中甚至有不少國外媒體。
真要是敢承認天主教的黑幕,怕是分分鐘上國際新聞。
事到如今。
哪怕是真的,也不能承認。
「那怎麽辦,不認帳總不能就這麽算了吧。」武當山代表眯著眼睛,瞅了瞅紫衣主教。
「你還想怎麽樣?」
白龍真人看的很開,聳了聳肩:「人家出這個占卜問題,就沒想過要承認。」
「隻是想著怎麽刁難你呢。」
武當山代表揚起眉頭,看向阿米娜,狐疑著說道:「這小姑娘這麽壞?心眼還挺多的。」
「人家是天主教的,肯定不會為你一個道教做事。」
白龍真人嗤笑著說道。
武當山代表雙臂環抱,麵不改色:「我不管,他們要是不承認,我就衝上去了。」
「既然玩不起,還打什麽假?」
「張天師,你說是不是...咦,你在做什麽?」
忽然。
武當山代表一怔,看向眼前正在拿著令牌,嘴裡念咒的張天師一臉疑惑。
老道士順著聲音看去,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他媽拿的是什麽東西?
雷令?
嘴裡還在念著什麽咒語?
這是打算公然去宣戰不成?
「張天師,你莫要動手!」
他一把握住張天師的手,表情嚴肅。
「忍一忍,葉道友會有辦法的。」
對方真要是動手,那就徹底完了。
當著眾位這麽多人的麵,直接襲擊外來宗教人士。
這要是曝光出去。
哪怕是有理,也會被批判。
「這天主教的人太狂了。」張天師眯起眼睛,語氣不善。
「我本以為葉道友會早點解決,結果卻如此墨跡。」
「隻能由我先出手教訓一下這些人。」
老道士麵色一變,沉聲說道:「張天師不必這樣,相信葉道友,他會解決問題的。」
話音落下。
張天師不再多言,隻是死死的看向紫衣主教。
手中還握著棗木令牌。
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麽。
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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