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九衣知道丁歡是禹江大學的培訓老師,他聽到羅歆薇是丁歡的同學,就想要找話套一個近乎。
羅歆薇微微皺眉,隨即說道,“自然是的,他和我都是畢業於洛河上武大學,他分配到禹江大學做導師,我分配到洛河上武大學做導師。”
事實上是丁歡分配到禹江大學做導員,而她一樣是導員罷了。
“是的,我可以證明。我的導師就是丁歡老師,還有耿千行老師。”又是一個聲音響起。
“你的導師是耿老師和丁老師?你叫什麼名字?”一名光頭男子訝異的問了一句。
“我……”
黃成偉臉一紅,本來他的導師的確是丁老師和耿老師,隻是他自己作死跑了而已。
為了將來能再有機會參加藍星十大學院的考核,他在家裡人不斷逼迫的情況下硬著頭皮來的。
“算了,彆吹牛了。”有人譏諷道。
羅歆薇不屑的掃了一眼黃成偉,已經從人群中擠了進去。
在知道羅歆薇是丁歡的同學後,人群還是分出來一條道。畢竟誰也不願意得罪耿老師和丁老師的熟人。
看見出現一條道,曲九衣趕緊跟著擠了過去。
他是內勁武者,很輕鬆就跟隨著羅歆薇來到了耿千行和禹江大學校長譚碚的麵前。
這是因為譚碚和耿千行需要在酒店接受采訪,這才被堵在了酒店大廳的一樓。
“譚校長,丁歡在嗎?”羅歆薇一進來,就笑吟吟的問了一句。
“你是?”譚碚疑惑的看著羅歆薇,還有羅歆薇後麵的曲九衣幾人。
羅歆薇解釋道,“我叫羅歆薇,是丁歡在洛河上武大學的同學,畢業後一起被分配工作的,我分在本校,丁歡來了禹江大學。”
耿千行連忙說道,“丁老師不在這裡,他有些急事外出了,具體到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耿老師,我隻希望你能培訓我孩子一天時間,不,隻要半天就可以。這是給你的報酬……”
一名擠進來的女子急切的說了一句,然後將一個皮箱送到耿千行麵前。
不用打開皮箱,大家就知道這裡麵全部是現金。
能將一皮箱現金帶到這裡,還敢公開送給耿千行的,也不是一般的人。
一些武道高手看到這拿皮箱的家夥,就猜到這有可能是一個接近黃級的武者。
耿千行很是無奈,譚碚也很是無奈。
這都半點也不隱晦了嗎?送錢在人群中送?誰教你的?
不過譚碚也理解這個家長,畢竟還有兩天時間就要參加第二輪考核了。
如果不是這種方式送錢,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
不要說送錢的機會,連認識這兩位老師的機會都沒有。
送錢的女子還真是這樣想的,兩天後就是第二輪考核,誰知道今天之後,耿老師會不會露麵?她沒時間也沒機會啊。
“耿老師,我家孩子也是願意跟在您身邊培訓,無論多少錢,我們都願意出……”
和兩個人就好像點燃了炸藥包,所有的人都表示自己願意拿出更多的錢,甚至上不要錢要彆的東西,他們一樣可以做到。
譚碚看著擁擠的人群,有些無奈的捂住了額頭,采訪也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他做夢都想禹江大學能在這次招生考核中一鳴驚人,但這也太驚人了,不,這是驚動全世界了。
眼看現場被圍的喘氣都難,耿千行隻好說道,“各位,聽我一句。”
見耿千行說話,人群總算是安靜下來。
耿千行深深吸了口氣,索性站在了茶幾上朗聲說道,“我能體會各位的心情,我還是要將實話說出來。
這次禹江大學培訓了三個學生,的確這三個學生都獲得了好成績,事實上我自己也很是震撼和不解。
我可以向天發誓,所有的培訓都沒有我的事情,全部是丁歡老師親手指點的。
丁歡老師現在不在這裡,如果丁歡老師在這裡的話,他肯定會出來的。”
“那丁歡老師呢?”見耿千行都發誓了,現場來的人隻能尋找丁歡。
耿千行大聲說道,“丁老師有急事外出了,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大家要找丁歡老師,最好是等考核結束後,去我們學校……”
說完耿千行擦了擦額頭的汗,他隻能聽丁歡的,將包丟給不在這裡的丁歡。
聽到耿千行不是培訓老師,真正培訓的是丁歡老師,丁歡老師又不在這裡,眾人隻能緩緩散去。
他們不是就這樣放棄了,而是各儘神通,準備通過彆的渠道尋找到丁歡老師的關係,將自己的孩子送來培訓兩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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