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忍宗之後,長門先是找沐月進行彙報。
沐月確定沒有問題之後,長門將蠍帶到了沐月的書房。
沐月沒有立刻開始與蠍進行交流,而是先放下書用眼神示意兩人坐下。
蠍也用這個空隙打量著這位雨之國的新晉傳奇。
雖然參加了青年武道會,不過蠍沒有關注過惣右介。
這次還是蠍與惣右介第二次近距離見麵,第一次是在監獄裡。
可能因為在書房的緣故,惣右介給蠍的感覺並不像一個身經百戰的傳奇忍者,反而像是一個研究文學的老師。
當然,蠍心中不敢小看惣右介。
惣右介的名聲可不是吹出來的,連半藏這樣頗負盛名的強者帶領精銳部隊都討不到好處。
要是正麵戰鬥,即便是使用三代風影的人傀儡,蠍也沒有把握戰勝這等強者。
“三代風影的人傀儡已經隻剩下查克拉核,那件事應該沒有暴露。”蠍想到了自己那些被沒收的封印卷軸。
蠍有些慶幸,要不是他在最後的戰鬥之中舍棄了三代風影的傀儡之身,現在的情況可能還要更糟糕一些。
三代風影是他刺殺的這個消息一旦流傳出去,對蠍百害而無一利。
砂隱那邊不會再顧及千代的麵子,會對他展開追殺並下達通緝。
要是以前蠍可能還無所謂,現在他要報仇,不想節外生枝。
沐月端起桌上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看向蠍說道:
“聽長門說你有事找我。”
雖然蠍還沒說話,但沐月已經猜到了蠍的目的。
作為囚犯,蠍的訴求還能是什麼?大概率是想提前釋放。
“沒錯,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蠍點頭回答道。
“我有著整個忍界都獨一份的傀儡技術,隻要你願意幫我把身上的封印術解開,將我提前釋放,我不僅可以把技術教給你,還可以無償幫你做三個傀儡。”
蠍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條件,然後一臉淡定的看著惣右介。
他覺得自己給的條件十分豐富,惣右介沒理由會不答應。
畢竟他隻是攻擊了幾個木葉忍者,又沒殺死雨之國的忍者或者雨之國民眾。
惣右介沒道理會為了幾個利益不相乾的他村忍者而放棄他的傀儡術。
“如果你要說的事情隻有這一個的話,那麼你可以回去了。”沐月淡笑著拒絕。
蠍的人傀儡技術確實獨一份,不過對沐月和忍宗還真沒什麼用。
對沐月來說,傀儡術無法增加他的戰力,對忍宗來說,一個懂傀儡術的都沒有,要人傀儡技術也沒人能用。
“你的意思是拒絕?!”蠍眉頭緊皺看著惣右介。
緊接著他想到了什麼迅速說道:“我的技術是名為人傀儡的技術,可以將人的屍體製作成人傀儡,這種傀儡不僅能夠使用生前的忍術,就連血繼限界都可以繼承。”
蠍認為是自己沒有好好介紹自己的新技術,讓惣右介產生了誤判。
“我的回答還是那句,如果伱想說的就這些,那麼可以回去了。”沐月依然乾淨利落回絕,就連表情都沒有變。
蠍不敢置信的看著惣右介,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他有想過惣右介會被他的技術震驚,然後提高傀儡數量的要求,也想過惣右介會趁機招攬,唯獨沒想過惣右介會這麼迅速果斷的拒絕。
這可是人傀儡的技術啊,在蠍的眼中是傀儡術跨時代的進步。
與蠍不同,長門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蠍以為自己是襲擊了幾個惣右介不在乎的木葉忍者,但長門知道,蠍襲擊的那幾個木葉忍者都是沐月的弟子。
說實話,長門覺得沐月沒直接殺死蠍,都是已經很仁慈了。
畢竟蠍不僅對沐月的弟子下手,而且還一副以後必須再乾一把的架勢。
而沐月不僅沒殺蠍,還隻是讓蠍義務勞動十年,在忍者之中,屬於是善心泛濫。
現在蠍還想提前出去再去乾卡卡西他們,長門隻覺得蠍在死亡的邊緣來回試探。
“你不是傀儡師,可能不知道其中代表著的意義。
如果你殺死了半藏,然後再用人傀儡的技術將他製作成傀儡,你就能擁有一個沒有思想任憑你操作的半藏。”
“甚至,如果你將這個技術應用在自身上,可以得到永恒的壽命!”
不信邪的蠍更加詳細的介紹著自己的技術,為了讓沐月知道他人傀儡技術的含金量,他甚至把人傀儡有機會永生的秘密都說了出來。
然而沐月的回答依然沒有變,蠍得到的還是拒絕。
此刻蠍頗有一種懷才不遇的感受。
擁有著如此的技術,卻連一份自由也換不到。
“幫你製作的傀儡增加到五個,隻需要提前五年將我釋放,並且允許我平時研究傀儡師就好。”蠍不得不加碼然後將自己的訴求降低。
他所擔心的是自己浪費十年時間導致出去之後沒辦法殺死卡卡西。
如果時間換成了五年,他還能繼續變強,那麼蠍有著成功報仇的自信。
沐月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而是向蠍提問道:
“你這個人傀儡技術,能不能隻做一部分肢體?能和普通四肢一樣正常使用的那種。”
雖然人傀儡沐月沒什麼興趣,但如果能成功開發出好用的假肢,那確實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對於正常忍者來說手腳缺一不可,少了手就沒辦法結印使用忍術,少了腳就失去了機動性,但凡少了一個,基本上就等於退休。
如果可以裝假肢那就不一樣了,習慣之後說不定比正常手臂還好使。
因為傀儡手臂可以裝上各種機關,比起正常手臂是有優勢的。
不僅忍者可以用,還可以開發民用假肢,造福大眾。
“技術上來說沒有問題,不過沒有太大意義。”蠍回答道。
在他看來,要改就全部變成傀儡身體,改個手臂改條腿算什麼,不上不下的。
就在蠍以為自己要成功了的時候,沐月開口了。
“你想要合作的話可以,但你那些條件就彆想了,聽一聽我的條件,你要是覺得可以,那就合作,不行這件事就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