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沐月放下手中的封印術卷軸,整理好後出門去到了菜市場。
他去了綱手家,綱手會高興,要是他帶著菜去綱手家,那麼綱手會是非常高興。
熟練的走到綱手家的院前,恰好靜音此時正在院內練習體術,看見沐月到來,立刻露出開心笑臉迎了上去。
“沐月老師,您回來了呀。”
“嗯,最近醫療忍術學習的怎麼樣?”沐月用沒提著菜的那隻手摸了摸靜音的腦袋問道。
靜音也算是他的半個弟子,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進去說吧,我來幫您拿。”靜音想要幫沐月提菜。
沐月將裝菜的袋子舉高到靜音蹦起來才能觸碰的高度。
“誒。”靜音不解的看著沐月。
沐月食指與中指並攏輕輕的敲了一下靜音的額頭,“你的沐月老師可沒有那麼懶,都拿了那麼久,也不缺到廚房這一點距離。”
聽完沐月的話,靜音心裡不由得想到了綱手。
雖然都是成年人,綱手還更為年長,但沐月各方麵都靠譜安心多了。
“綱手大人,沐月老師來了。”
靜音很聽話,沒有硬要幫沐月拿,而是回到屋中去通知綱手並準備茶水。
“哦,他來了。”綱手還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仰望天花板。
倒也不是這個點才起來,她雖然昨晚宿醉,不過中午十一點就起來了。
她是三點多的時候覺得沒事乾,又有點小困,就補了一個午覺,才醒沒多久。
“沐月老師提著好多菜來了。”靜音喊道。
一道勁風襲來,下一刻,穿戴整齊的綱手出現在了靜音的麵前。
“好快!”靜音目瞪口呆看著仿佛瞬移過來的綱手道。
“哪呢,讓我看看有什麼菜,少了的話趁還早讓靜音再去買點。”綱手迅速的四處張望,在廚房門口發現了沐月。
沒等靜音吐槽,綱手快步走到了沐月旁邊,毫不客氣的打開裝菜的袋子翻看了起來。
“嗯,也還行,不用再去額外買菜。”綱手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小子倒是挺有心,剛回木葉不久吧,居然還能想起我。”
處於擺爛狀態的綱手無心關注國家大事,但是木葉討論的人太多了,就算綱手不特意去聽,也無意中聽到了不少。
“今天才回來的,沒想到綱手大人你居然這樣想我,感覺以後都不想來了。”沐月歎了口氣說道。
綱手一頭黑線的看著沐月,這是什麼鬼,威脅嗎,怎麼感覺怪怪的。
“你不來就算了,到時候我去你家蹭飯吃也一樣。”綱手表示這難不倒她。
她一想還挺不錯,因為不是自己家,碗也不用洗,桌子也不用收拾。
“綱手大人,您好歹三忍,這樣不是成了欺負後輩嗎。”看不下去的靜音幫忙說道。
“三忍算什麼?能當飯吃嗎?”綱手一臉無所謂說道。
她連忍者都不想當了,哪還會在意什麼三忍名聲。
“開玩笑時間到此結束,你們都出去吧,我要開始做飯了。”沐月覺得差不多了便開始趕人。
其他方麵綱手可能要犟一犟,唯獨沐月做飯綱手是百分之兩百支持的,立刻按照沐月說的走回了客廳。
由於有一個菜需要燉一些時間,沐月也趁著這個時間在客廳休息了一會兒。
“沐月,你最近還有什麼想開發的忍術嗎?”綱手忍不住問道。
從前他們之間的相處是有些交易性質的,沐月給她帶來吃飯的快樂,她教沐月醫療忍術幫沐月開發封印術。
現在陽封印開發結束,綱手有著白嫖的感覺。
雖然白嫖使人快樂,卻不是長久之計。
畢竟沐月不可能脾氣好到不求回報給她做一輩子飯吧。
“有。”沐月點頭回答道。
“什麼類型的忍術?”
“木遁。”
“你這家夥!”綱手忍不住把沙發上的靠枕朝著沐月砸去。
綱手並沒有用力,沐月很輕鬆的就抓住了襲來的靠枕。
“我在認真問伱呢。”綱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
顯然,綱手覺得沐月是在開玩笑。
先不說木遁在木葉甚至是忍界的地位,光是開發血繼限界這個回答,聽上去就很玩笑了。
“我也是在認真的回答你。”沐月將靠枕放在了自己背後墊著淡淡回答道。
用開發作為借口把木遁拿到明麵上來不是沐月拍了拍腦袋就決定的事情,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如今的沐月早已不是那個根部小透明、忍者學校默默無名的中忍老師。
沐月的新生代第一人可不是吹出來的,是在戰場上一步步殺出來的,猿飛日斬自來也波風水門他們都見證了沐月的崛起。
他現在是既有人脈,超凡的天賦也得到了認可。
以前確實沒有開發出木遁的案例。
但以前還沒有木葉忍者開發出冰遁呢,還沒人開發出呼吸法見聞色呢。
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再現木遁確實很稀奇,但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綱手仔細盯著沐月的臉看,見他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樣子,忍不住道:“真是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
木遁本質上與其他血繼限界沒有太大區彆,也是兩種基礎查克拉混合的產物。
之所以會有這麼特殊的待遇,主要就是木遁太少見了,而且使用者太強。
千手柱間之前,沒有人看見過木遁,千手柱間之後,沒有忍者不知道木遁,也沒有再出現過木遁。
有人會覺得木遁是千手一族的血繼限界,其實並不是。
千手一族那麼多年也就千手柱間擁有木遁。
千手一族的血脈力量是查克拉與生命力,是繼承自老祖宗阿修羅的仙人體。
“很像是你會產生的想法。”
沐月給綱手的印象就是不被常理所束縛,要不然也不會想著開發陽封印了。
“畢竟已經有了冰遁的先例,感覺可以試試。
說到底,木遁也隻是水屬性與土屬性查克拉混合產生的新性質變化,並不比其他血繼限界要特殊。”沐月端起靜音倒好的熱茶淡笑道。
“你理解的倒是透徹,不過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綱手雙手抱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