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個家夥目光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是有什麽約定嗎?又約了一場比賽?」
一旁的跡部解釋:「並不是,而是幸村同學會跟我們一起出國度假。」
」一起出國度假?喂跡部,南川,我們怎麽不知道你們現在關係這麽好了?「
不知道真相的其他人,絞儘腦汁也想不出來,明明之前還是劍拔弩張的對手呢。
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保密,跡部自然也不會把真相說出來.
幸村則是自己解釋:「我們可以是對手,也可以是朋友嘛,我從小沒有出過國,還不知道國外的網球是什麽樣的,所以想跟你們一起去英國,沒問題吧?」
其他人當然沒問題,可以是劍拔弩張的對手,自然也可以是一起度假的朋友我們是沒問題啦,反正跡部大爺都已經決定好了,實話告訴你,我們也是今天早上才被告知一起去國外度假的,可惡的跡部,讓我們也匆匆忙忙的呢。」
原本隻是跡部帶看南川和亞久津一起過去打工,但今天早上他打算把隊友都帶上跡部說道:「那是因為本大爺突然想到,那空出來的城堡太大了,多幾個人也無妨本大爺喜歡熱鬨。」
「城?」
『你的城堡嗎?
跡部白了一眼:「廢話,當然是本大爺的,很奇怪嗎?本大爺不至於連一座城堡都買不起吧?」
忍足推了推眼鏡:「跡部,你說這話真的很欠揍唉!「
南川沒理會他們插科打渾,而是扭頭看向了幸村:「這幾天你是不是就在京東都?」
幸村點點頭,小聲說道:「其實考完試我就住院了,跟家裡人說了一聲,我也就不回去了,不然可能會遇到真由他們。」
『原來是這樣啊,明白了,那你今晚來我們家住吧,明天一起出發。
「可以嗎?那打擾了。」幸村眯眼笑了笑,笑容依然很淡,甚至帶著淡淡的陰鬱,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樣生人勿近的樣子。
南川嗯了一聲:「當然可以,我家隻有我跟我老哥,正嫌不夠熱鬨呢。
就麻煩南川君了。」
『對了,剛剛去校門口的時候,好像看到手塚國光,你們是打了一場比賽嗎?」幸村好奇的問。
南川點點頭,仰頭喝了大半瓶水;
嗯嗯,之前和手家有一場沒有完成的較量,所以今天一較高下,分出個勝負來。」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當真是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比賽,而且,一定是你打贏了吧。
幸村同學這麽確定?
「嗯,我看到手家國光的時候,並沒有那種神采飛揚的自信,以前,其實也就是去年,他零封了真由之前,就已經是帶看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自信,屬於強者的自信。
說著,幸村看了看還在熱鬨說話的跡部他們幾個,笑道:「但是剛剛我看到他,我感同身受到他的迷茫。」
「嗬嗬。」南川笑了笑:「那就一起強大起來吧!不聊這個了,收拾收拾,一起去吃個飯。」
南川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恢複了體力,整個人都精神氣爽,而且現在觸發了天賦五之後,他在網球的道路上存在著無儘的可能性,所以現在心情極好。
體力和精神都消耗巨大的手琢一個人緩緩的走在路上。
他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學校,而是一個人來到了街頭網球場,就坐在觀眾席上看著球場上那些業餘的愛好者們胡亂打看球。
他現在思緒放空,讓自己情緒穩定下來,發起了呆.
在烈陽下,
「手,在想什麽?」
突然有人出現在他的麵前,手上還拿著一個冰袋。
「南川?你
他回頭看過去,不僅是南川,跡部他們幾個,甚至還有幸村精市也都在。
南川把冰袋給他,笑道:「其實我們就是打算去吃點料理,剛好路過看到你在這裡先敷上吧,你的胳膊腫的厲害,而且我建議你需要去醫務室看一下。」
「哎,雖然想要邀請你跟我們一起去吃點美食,但還是胳膊更重要一點,不要在這裡發呆了哦,除非你不想繼續好好打網球了。「
手愣了一下,他把冰袋敷在手上,點點頭道:
「好,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南川再次叮囑:「記得去醫務室,說好要打敗我,那就不要讓自己的手臂受傷,你才會有這個可能!」
手點點頭,往彆的方向走了。
其實他從冰帝出來之後,腦袋放空,他都已經忘了自己的胳膊的疼痛,沉浸在失敗和刺激中。
沒有人知道,在他的冰山臉後麵,他的內心有多打擊。
可能是從小打網球,一路都很順利,百戰百勝,從無敗績.
所以才會被這一次的慘敗給刺激到了。
「想要帶領青學打進全國大賽,冰帝就是最大的阻礙。」
他意識到了一個關於團隊的問題。
就連他都敗給了南川,那其他的隊友真的可以應付有經驗且一直在接受係統的訓練並且不斷上強度的冰帝嗎?
「所以,也該是時候,利用這個假期讓隊友們訓練和進步了。」
手看著自己的胳膊暫時被紗布包紮,醫生叮囑這幾天不能打球,慢慢恢複才行。
用醫生的話來說,他的左手肌肉負荷過重,再嚴重一點是真的要廢了。
手塚沉默的往家裡走。
不打球嗎?為了未來,他當然可以休息幾天,
但他沒有打算讓隊友們也這麽休息,都該行動起來了。
就在第二天,南川他們登上了跡部的私人飛機前往英國時候,手塚集中了不二和大石他們幾個,開始他們的假期特訓。
而手,也該是在自己一個從未有個的目標:同時連續回擊多球的訓練,也即將展開!
立海大。
要說這幾天最鬱悶的是誰,那就是立海大的選手們了。
全國總決賽的失敗之後,他們的隊伍看起來依然是和平常一樣,該訓練的訓練,哪怕是假期,他們都會聚在一起,保持每天的訓練量。
但大家的心情還是沒有完全的恢複回來失敗的鬱悶還沒徹底的消失,毛利學長偷偷去醫院被他們發現之後,他就徹底的消失在了這個假期。
更鬱悶的是,幸村也一直沒有出現在網球社了。
每一次都是打電話說度假,有個人私事等等,
如果不是還能夠聯絡上他這個人,真由和榴槤二都懷疑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的確是出了事情,隻是他們被瞞的死死的,
『弦一郎,剛剛精市給我發了資訊。「
柳蓮二把手機遞到了正在訓練的真田麵前。
「哦,他說什麽時候出來一起訓練了嗎?前兩天我還想看去他家找他一起打球的,但他沒在家,所以—什,什麽,出國了?」
看著手機資訊的內容,真田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鬱悶了起來。
怎麽一聲不皖的就出國去了?」
「他說是去訓練去,一個人散散心,嗯,散散心,估計還是被南川打敗後受到的刺激吧。」
柳蓮二這樣的擅長分析的家夥都沒有辦法得知幸村現在真實的想法廠「他平時跟我們不太一樣,不輕易的說出自己的內心想法,但他的失敗我們都是感同身受,所以能理解。」
聽了柳蓮二的話,真由也沒有覺得被說服他還是覺得,幸村這一次是真有點藏著心事了。
「不對。」他否定了柳蓮二的分析:「我和幸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打網球,他把心事藏得很深,這麽多年我都看不透他,一旦他真的要隱瞞什麽,我們就很難得知這件事情的真相。」
「所以你現在認為是精市有心事隱瞞?」
「嗯。」
「可是,是什麽心事讓他跑到國外去?他以前沒有自己出過國吧?」
『我也不知道。」
真由有些氣餒的收起了球拍坐在椅子上.
「算了,他要是不想說,就一定有他的理由,相信他吧,他沒事就好。
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去揣摩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