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想到了高興的事

穿越前,渡邊悠和大多數學生一樣,對考試素來就是敬而遠之。

是,考試的確能反映出這段時間的學習狀態不假,但這種在學生時代反映近期狀態好壞的測試,總會伴隨著一股火辣辣的陣痛

——可能是七匹狼,也有可能是雞毛撣子,更有可能是鐵質的毛衣針。

可人的想法總歸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化。

眼下,他對考試的態度早已不同於往日,他很期待自己在這次考試裡的發揮,也希望考試能驗證這段時間裡他努力的成果。

他想知道,靠著自己的努力和汗水,以及統子哥從中發揮的微不足道的小小作用,能不能讓他在學業上有立竿見影的長足進步。

隻是,有他這樣變態想法的人終歸是少數。

城南私立高中冷清下來的課間足以佐證很多事情。

隨著每一次考試結束的響鈴聲響起,熱鬨的課間也就愈發沉默,回到本班教室的學生頹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是被下了絕症宣判書的病人似得,渾渾噩噩,麵露苦澀。

像是公開嘻嘻哈哈對答案的,從一開始的一整個班都在對,發展到大半個班在對,再到隻有幾個人在對,最後到再沒了對答案的聲音,僅用了一天。

整個學校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似得。

直至周五下午,最後一門英語考試的結束鈴聲打響,仿佛被灰色濾鏡籠罩著的學校才重新恢複到了彩色。

擰起書包,渡邊悠步履輕快的走出了學校。

該說不說的,沉澱果然有用。

這兩天的高密度考試下來,他直觀的感受是,這次的題的確是蠻難的,但沒有難到那種讓人說不出話的程度。

仔細想想,他也大致能猜出出題老師們的想法。

無外乎就是要敲響警鐘,讓才入學的新生們,才結束了假期的高二丶高三生們收收心,集中注意力,把更多的精力用在學習上。

至於班上大夥兒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他隻能說,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演技派,在琢磨著憋個大的。

據桐山和馬的說法,各個小群裡偷摸對答案的人是越來越多了,他們對著對著,已經快要飛起來了。

在校門口等了一會兒後,一臉頹然的桐山和馬出現在了渡邊悠的眼前,彼此對視了一眼後,兩人並肩踏上了回家的路。

「這次考的怎麽樣?」

步行了大約兩百多米後,是以桐山和馬主動打開了話匣子。

這次他自己發揮的並不是很理想,題難是一方麵,他自己對知識點的掌握薄弱又是一方麵。

兩兩相加之下,不說是0-12再開始對線吧,隻能說是0-4才交了雙招的亞索,打7-0出穿甲的潘森,純在享受。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渡邊悠看了一眼麵露菜色的桐山和馬,把問題拋給了他。

「真話。」

桐山和馬癟了癟嘴。

他又不是什麼小人,見不得自己的兄弟好。

「考的還行。」

渡邊悠坦誠的道出了自己感受。

他記住的,都考了,畢竟他把所有的知識點都背下來了。

「你他媽的!」

聞言,桐山和馬咬緊了後槽牙,自己的失敗固然令人心痛,但朋友的成功更讓人難以接受。

「你自己說要聽真話的啊!」

渡邊悠翻了個白眼。

這人怎麽說變卦就變卦勒。

「嗬嗬,這種時候明顯就是想聽安慰的啊!」

「伱跟冰霜巨魔說這個?」

「……也是。」

聞言,桐山和馬釋懷一笑,隨即話鋒一轉,聊起了另外一件事,「說起來,早川由紀考的好像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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