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麼了?”女仆看著赫薇妮亞那略微不自然的表情,又擔憂了起來,“您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嗯……昨晚沒怎麼睡好吧。”赫薇妮亞故作平靜的說道,“可能是太久沒有睡家裡的床了,稍微有些不適應,”
“這樣嗎?那今晚是否需要我給您換一床軟一些的被褥呢?”
赫薇妮亞下意識的想說不需
他們在這裡已經停留了足足五日,也不知道她離開了這麼長的時間,慕家的情況如何,太後的身體如何。
馮貴早在心裡大罵張問,這時他的臉上突然浮出一絲怪異的笑意。張問將他一瞬間的表情看在眼裡。
“好了我知道了。”這人兒聽著許棠這些話之後,忍不住嘴角上揚了一下,許棠不是看不到這家夥的嘴角,可是又不好直接指出來。
縱然他知道自己還是要暫時離開,可哪怕是短暫的溫存,他心裡也能好受些。
畢竟他也知道,至逸真人之所以能夠坐上器峰峰主的位置,自然是因為他自身對於煉器的深層次的了解和癡迷了。
這下可把魏忠賢給難住了,眼看已經下旨讓張問明日進京獻俘,可現在皇帝不同意下達封賞的聖旨,明天這獻俘儀式怎麼弄呢?
不過這一程倒是很順利,從石床那地脈之眼進來之後,一直到他到達了大地靈脈深處時,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許棠和他一樣是擁有這能力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許棠並不想動用這能力。可現在他遇到的事情確實是棘手,不然他也不會輕易的打電話給許棠。
“都可以,你要是覺得臟的話你可以先去洗。”林語析停了一下,本來她跟林北城是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但現在樓上的那個房子基本上就是空置的存在,她和林北城都隻住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