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急速救下大哥,此仇必然要報(1 / 1)

許浩明耳尖的很,他第一時間就聽到了這淡淡的轟鳴聲音。

眉頭微皺,他疑惑的轉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西邊天空極目之處,卻什麼都看到,隻有隱隱轟鳴傳來。

天邊什麼都沒有,可卻有隱隱轟鳴,難道是雷雨雨雲所產生的動靜?

許浩明暗自思索,心中不自覺隱隱產生了一股……不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從他踏入修行之後,每次遇到危險,都會產生。

他眉頭緊皺,再次眯眼看向西邊極限方位。

卻是極遠極遠處,一個無比微小的黑點忽然出現,然後就急速放大!

快!太快了!

許浩明的瞳孔霎時間收縮至極!

他猛然抬手一招,那大陣內便飛出了一團淡淡的金色液體被他接住收起。

然後他快速掐訣,同時喝道:“那人來了!三位道友速速出手,將其鎮壓,我這就施展陣法罩住他!”

而那躲在數裡外的三個金丹初期修士一時間還未察覺到那股威壓。

此刻驟然聽到許浩明所言,當即同時衝出,各自配合默契,三人一起施展法術,向著天邊的黑點轟去。

至於許浩明此刻已然掐訣完成,卻是根本沒有催動大陣,反而一跺腳,整個人瞬間鑽入大地,急速消失無蹤。

土遁之法!

而那三人,他們衝向天空,一同施法之後的下一刻,就麵色巨變!

前方那黑影帶著極其可怕的雷聲轟鳴,巨大的威壓雖遠隔數百裡,他們就已然能感受到!

那是無邊怒火,無窮殺氣!

餘羨腳踩靈虛扇,以超越了金丹大圓滿至少三倍的速度,如同瞬移一般,幾百裡的距離轉瞬而來!

早在千裡之外,餘羨就把破空梭換成了靈虛扇!

餘羨雖急,卻也知道自己若是就這麼遁空過去,千裡外就會被金丹法眼看到。

可若是慢悠悠過去,大哥恐怕撐不了那麼多時間!

所以他選擇以最快的速度,在那害大哥的金丹修士反應不過來的時間內,殺過去!

千裡,不能超過三十息時間!

所以靈虛扇就成了最佳選擇,它雖然極其損耗靈力,但其速度,卻是頂尖!

轟隆隆!

破空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餘羨一眼就看到了那三個騰空而起,試圖攻殺自己的金丹初期。

三人根本不值一提!

他法眼繼續往掃去,立刻就看到了那被赤黃色大陣鎮壓,渾身都在往外冒著金丹本源氣息的嶽平峰!

是大哥!大哥就在哪裡!

“什麼!?金丹後期!?”

‘啊!?好快!!”

“快逃!”

三個金丹修士眼見餘羨破空衝來,轉眼就從千裡變成五百裡,又變成二百裡,快的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他們當場亡魂大冒,尖叫一聲就要散開逃走。

而餘羨已然接近了百裡,並且以他們根本無法想象的速度繼續接近!

相反,這三人才剛剛轉身遁飛不到半裡地。

“一個都彆想走!”

餘羨抬手一點,雲路,鳳雪同時嘶吼一聲,各自向著兩個金丹初期修士追去。

而餘羨自己,則在直衝嶽平峰方位,同時抬手一揮。

轟!

那中間的的修士連叫都沒叫一聲,當場被打成了漫天血霧,而後餘羨就撞開這漫天血霧,已然來到了大陣之前。

“大哥!”

餘羨不敢貿然破陣,隻急呼了一聲,便開始急速打量這陣法,以自己的陣道造詣,來判斷這大陣是什麼大陣,如何破解!

嶽平峰躺在陣內,雙目帶血,但此刻眼中卻全是驚喜之色!

是餘羨……是餘羨!

他沙啞的低聲道:“餘……羨,餘……羨!”

“是抽取金丹本源的陣法?”

餘羨稍稍打量一番,便看穿了此陣法的作用,目光一閃,二話不說,直接一拳轟出!

即是抽取本源的陣法,那本身必是脆弱的,

如今又沒有主陣之人,此陣硬破即可,對嶽平峰無損,早破早好!

一拳之下,威能強大,拳力化作拳風,霎時間將整個大陣席卷,直接打散一空!

嶽平峰目光一凝,猛然得了自由,他當即翻身而起,盤膝坐下,快速運轉修為靈力,穩固金丹,麵色雖依舊蒼白,但總算有了光彩。

“大哥!”

餘羨再次喊了一聲,一步邁到了嶽平峰身邊,抬手放在他的後背,渡出精純無比的靈氣助他療傷,急急道:“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

嶽平峰搖了搖頭,隨後抬頭看向餘羨,眼中全是喜色道:“你已經金丹後期了?好啊!你真是天之驕子!我沒有看錯!”

八十餘年不見,餘羨已然從金丹初期變成了金丹後期,這等修行速度算是極快了,簡直無比少見。

嶽平峰看到餘羨如今的境界,心中欣慰至極,甚至都忘了自己現在所受之傷!

本源嚴重受損,境界倒退金丹初期,這可比肉身重傷還要來得可怕的多。

因為金丹本源,非常難補。

餘羨卻沒有聽嶽平峰的話,而是一邊通過給他渡靈氣療養,一邊仔細探查他的傷勢,片刻後麵色一凝道:“到底是誰如此惡毒,以陣法害大哥,取大哥金丹本源?那三個金丹初期修士,應該不是大哥你的對手!”

嶽平峰一直滿眼欣慰的看著餘羨,仿佛忘記了之前的一切。

此刻他聽到餘羨的話,目光這才一動,帶著憤恨之色道:“哎!都是我眼瞎,居然相信了那畜生的話,許浩明你應該不認識,那是我當初在白雲宗做煉器坊坊主時的一個下屬。”

“許浩明?”

餘羨眉頭一皺道:‘是他害的你?”

“你認識他?”

嶽平峰略有些詫異,隨後點頭道:“不錯,這畜生於三十年前和我偶然相遇,開始我本想斃了這個背叛宗門,投靠血河教的狗賊,後又被他苦苦哀求所心軟,想著宗門破碎,他又能如何?不過保命罷了,便放了他,而後他又多次和我交往,袒露所謂心跡,慢慢騙取了我的信任,直至十日前,他說發現了一處秘境,有機緣,我信了他,和他一同前來,卻落入了這畜生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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