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邪修一朝得以逃命,自然瘋狂遁飛。
而三人暫時的聚集在一起,也隻是擔心藍爾屠和那個什麼魁三郎會出手追殺他們罷了。
畢竟三人在一起,一旦真的被追殺,自己死傷的概率就會降低很多。
他們都是這樣想的,所以湊在了一起,等離的遠了,再行散開。
“該死的藍爾屠!今日貧道得活!他日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不錯!今日之仇,江河湖海難以洗淨!以後必要他不得好死!”
“奸詐的狗賊,該死的畜生!早晚要他好看!”
三人一邊遁飛,一邊開口喝罵,言語間帶著極度的怨毒,被藍爾屠如此算計,差點身死,簡直是血海深仇!
日後若有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放過藍爾屠。
“藍狗賊和那築基後期的修士大戰,生死難料?我們就這樣走嗎?”
又飛了一小會,其中一人驚慌失措的心慢慢定下後,便升起了漁翁得利的心思,忍不住開口詢問。
另外兩人一聽,自然也都產生了一些想法,或許可以撿便宜?
“要不偷偷回去看看?隻是這次我等三人當要齊心協力,若是那藍狗當真受傷,可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將其斬殺,萬不可留手了!”
一人思索一番,目中露出狠厲之色,掃視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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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他們不怕回去找機會反殺藍爾屠,就怕三人互相還留著手,那回去還不是送死?
但三人又談何有信任?
邪修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信任可言。
他們依舊誰都不信誰。
這種心理防備,哪怕是賭咒發誓,也沒用的。
因此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目中就有了計較。
回個屁回……各走各的!
果然,那第三人搖頭道:“算了,誰知道我們回去之後,那藍狗和另外一人,會不會先清理了我們,再行戰鬥?畢竟他們都不傻,怎會等我們坐收漁翁之利?我們還是走吧。”
“嗯,吳道兄說的也是。”
另外兩人當即借坡下驢,點頭道:“那我們便各自散了吧,他朝若有機會……”
可話音未落,三人忽然一驚,急忙看向身後。
遠方,雲中鷺悶不吭聲,已然振翅激射而來!
雲中鷺的長處就在於短時間的瞬間爆發,此刻在餘羨的冷漠催動下,它自然能感覺道餘羨心中的殺機,因此全力狂飛,如同離弦之箭,速度可比築基圓滿!
三人看到它的同時,它就已經衝到了三人三十丈之內了!
“什麼人!?”
三人大驚失色,抬手就要掐訣,施展法寶。
“要你們命的人!”
餘羨目光冷漠,殺機畢露,三十丈的距離,太近了!
隻是聲音到來的下一刻,雲中鷺就帶著他,衝到了三人身前!
餘羨抬手一翻,還在衝刺狀態的雲中鷺瞬間消失無蹤,同樣他的一拳,攜帶著滾滾殺機,正麵轟向了一人!
“啊!?築基中期!體修!?你是誰啊!?”
那人當場驚駭的喪膽,尖叫後退,隻是他的速度在餘羨麵前,如同龜爬一般!
另外兩人反應也快,急忙後撤開來,試圖拉開距離,同時驚吼:“你是誰!?為何要殺我們!?”
“因為你們!”
餘羨好似流星砸來,根本擋無可擋!
這一拳轟下,瞬間砸爛了那修士的護體法術,連帶那四階下等的防禦法寶,也被當場轟的靈性全消,直接爆碎!
隨後,餘羨那餘威不減的拳頭就來到了滿臉驚恐,根本躲無可躲,想張嘴說話,求饒都來不及的邪修的腦袋上!
砰!
如同鐵錘夯西瓜,這邪修的腦袋瞬間爆炸,白的紅的到處飛濺!
“該死!”
餘羨的聲音,這才徹底傳來!
前後連半息都沒有,那邪修就被一拳打爆。
另外兩個邪修此刻才剛跑出去不到三丈遠,見到此景,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心中驚懼的無以複加!
這,這到底是誰啊!?
他怎麼比那血妖還要可怕!!
最起碼血妖殺人,那幾個道友還能掙紮個十幾息。
可他卻一拳結束!?
兩人肝膽俱裂,拚命的掐訣遁飛,同時尖叫道:“你是誰!?我們有何冤仇!你要殺我們!?我們無冤無仇啊道兄!!”
“冤仇?”
餘羨身形一晃,一拳打爆一個邪修,另一手醞釀了許久的通靈指,猛然抬起指向一人!
“你們還知道,無冤無仇!?”
餘羨身後升騰起七根蔓藤,如同七條青蛟,沒有任何遲疑,又殺向了另一個邪修!
轟!
醞釀到一定程度的通靈指威力極大,當場洞穿了那向左邊飛的修士的護體法術,法寶,繼而貫穿他的胸腹,向天邊射去。
另一個邪修看的魂飛魄散,想跑卻根本來不及了,那七條蔓藤扭到一起,成為了一條青龍一般的鞭子,抽爆空氣,轟然砸來!
啊!!
一聲慘叫,這邪修被一鞭子抽爆,血肉橫飛,整個身體化作一片血霧。
三個邪修斃命。
前後耗時半息。
餘羨拳頭還帶著血,輕輕揮了揮血珠,滿是殺機的目光這才逐漸恢複。
抬手一招,三個儲物袋飛到他手中,至於那一具無頭,一具胸腹被貫穿的屍體,則墜落地麵,早晚成野獸食物。
當然,最慘的還是那個被餘羨用蔓藤抽爆的,血肉橫飛,碎肉遍灑,早已沒了全屍。
餘羨冷眼一掃,抬手打了個法訣,以清水衝乾淨了濺到身上的血肉,便轉身往回而去。
讓他們死的太便宜了……
他們其實該千刀萬剮而死!
死到臨頭居然還知道喊無冤無仇,為何殺他們?
那一城百姓,上至八九十老翁,下至幾個月的嬰兒,乃至懷孕的婦人,又和他們有什麼冤仇?
真是通通該死!該不得好死!
餘羨握了握拳。眼中的殺機雖然斂去,心中卻依舊如同火燒一般的痛惡!
到底是什麼東西,會讓一個人變的比畜生還不如?
會去殘害那麼多無辜的人!?
他難道不是從凡人之中走出來的?不是爹娘生的?
餘羨想不通……
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餘羨目光冷漠,心中下了決定。
以前他曾決定過,若遇妖,護人的善妖不殺,害人的惡妖必誅除,絕對不會因為其他原因而改變。
如今,他再添一個決定!
那就是以後若遇邪修,除非自己敵不過,否則必殺!必殺!!
除惡務儘!每殺一個邪修,那都是救了不知多少無辜百姓的性命!
管他娘的這邪修有什麼難言之隱,什麼苦難過往,什麼以前被人害過,被人傷過,什麼狗屁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我勸你娘!直接殺!
因為什麼原因都不是你害無辜人的理由!
冤有頭,債有主,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去啊!真報了仇了,大家還讚你一聲好漢子!
可你為了發泄怨氣,或者為了提升修為去報仇,從而去殘害無辜的人,這算什麼狗屁本事!?那些普通人和你有什麼仇怨!?你對這個世界失望了那你就去死啊!你傷害無辜人乾什麼!?
真是該死到了極致!
至於彆人會不會認為他虛偽,這他管不了,也不去管!
他隻做他自己!
一路回往了城池,餘羨目中寒光閃爍,再次悄無聲息的往裡而去。
他追上去斬殺三個邪修,前後並未耽誤什麼工夫,此刻城內的戰鬥,也才剛開始。
遠隔一百餘丈,餘羨微微眯眼,站在一處牆體後麵,靜靜的看著城池中央的激戰。
兩隻巨大的血妖廝殺搏鬥,發出陣陣轟鳴。
不過明顯藍爾屠的血妖個頭小,吃了大虧,被魁三郎的血妖壓著打,血肉橫飛,化作血雨四射。
但藍爾屠卻不慌不忙,以二十四麵血幡為基,吸收那顆血丹的力量,不停灌輸血妖,使得血妖雖然落入下風,卻依舊有力,利爪尖牙瘋狂反擊,對大血妖也造成了不小的損傷。
這等於就是硬換了。
魁三郎眉頭微皺,自己這可比築基後期的血妖,居然一時半會鎮壓不住這藍爾屠的築基中期血妖!
而自己身上所帶的精血不多,可藍爾屠卻有十幾萬人凝聚出的血丹當老底。
若如此持久的鬥下去,自己的大血妖怕是反而先要被耗死!
彆人都是以大魁血道秘法,煉製一麵血幡。
可這家夥,居然煉了二十四麵,他怎麼控製過來的?
以二十四麵血幡,共同養一隻血妖,倒是另辟蹊徑,怪不得短短八年時間,他居然已經養出了一隻築基中期級彆的血妖!
今日必要將此賊斬殺!
否則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可能真的就不是他的對手了,他的血妖,養的太快了!
想到此處,魁三郎猛然抬手掐訣,嘴巴緊閉,隨即一口舌尖精血噴出,直接化作血雨,落在了那大血妖的身上!
吼!!
大血妖瞬間如同吃了大補藥一般,再次暴漲半丈有餘,氣息蹭蹭漲到了近乎築基圓滿!
藍爾屠的血妖當場就被按著打,渾身鮮血四濺,血肉橫飛,毫無半分反抗之力了!
“什麼!?”
藍爾屠麵色一變,急忙抬手掐訣,二十四麵血幡瘋狂的汲取血丹之力,供給血妖,使得血妖不至於被那大血妖撕碎,但也隻是杯水車薪,若是如此下去,不出三十息,他的血妖必被撕扯成渣。
“藍爾屠,你隻是從午陽那裡得到了血妖幡的祭煉之法,以及大魁秘典的口訣而已,但真正的大魁秘典,就算午陽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