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郊彆院。

冷意歡將剛煮好的新茶倒進了顧澤夕的茶盞裡,笑著說道:「顧大哥,這是用雪水煮的茶格外清香,你嘗嘗。」

顧澤夕拿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的確是茶香四溢,回味無窮。

他緩緩放下茶杯,饒有興趣地看著冷意歡,「我把薑三小姐的病況告訴你,你看起來似乎並不感興趣?」

冷意歡微微抬眸,「我的確是不感興趣,她的病情,你應該告訴夜大將軍才是。」

顧澤夕勾唇一笑。

她的反應和自己想的,如出一轍。

她果然是早已放下,而如今放不下的,似乎是另有其人。

「其實,我更感興趣的是柔藍的傷。」

說著,冷意歡深深地看了顧澤夕一眼,眉頭緊鎖,眼中透出擔憂之色,「柔藍的傷雖然好了,但我瞧見,她手上留下了疤,顧大哥,你可有法子把那疤痕去了。」

女子天生愛美,而且宋柔藍還是未出閣的女子,這疤留在手上,多少有些難受。

突然這時,林朝遙和程書意一起跑了進來。

二人兩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顧澤夕,異口同聲地說道:「對啊,顧大哥,你可要想辦法幫柔藍姐把疤給治好了呀。」

二人在屋外聽了許久,聽到宋柔藍的傷疤未愈,便忍不住進來了。

顧澤夕看著她們,輕聲說道:「你們放心,柔藍的傷,我一直放在心上的。隻是,這被鏹水灼傷的疤痕的確是不好醫治,這幾日我一直在翻看醫書,是琢磨出了一個方子來。」

冷意歡一聽,立馬雙眼放光,「這麽說,是有辦法了。」

顧澤夕點了點頭,麵露難色,「隻是……」

林朝遙在一旁看著,忍不住著急了起來,「隻是什麽呀?急死人了。」

「你彆急。」

顧澤夕看著她寵溺一笑,「隻是眼下還差一味束芳草,這味藥草我也隻在書上見過,我也向平日裡合作的藥商打聽了,他們也極少見到。」

此話一出,冷意歡她們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失落。

程書意癟了癟嘴,歎了一口氣,「這麽說,找不到藥草,有藥方也沒用啊。」

「你們不必泄氣,我已與各路藥商說好了,隻要他們看到了束芳草,便會帶回來給我。」

林朝遙一聽,也說道:「那我一會兒也書信一封回紫林山莊給二師兄,讓他也幫忙找找看。」

此時,冷意歡感覺到了深深地無力感和自責。

她微微蹙眉,輕聲說道:「若不是因為我,柔然也不會……」

「意歡姐,這怎麽能怪你呢!」

林朝遙立馬拉住了冷意歡的手,像一個小太陽一樣溫暖著她,安慰著說道:「要怪就應該怪謝涴卿那個黑心肝的,總給你找茬,這種人遲早會有報應的。」

「沒錯!」程書意也在一旁附和著,「正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我娘常說,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此時,林朝遙和程書意的眼中都閃過了一抹堅定的目光。

林朝遙的眸光一轉,心中暗道:既然老天爺還沒空報應她,看來,得做些什麽了。

程書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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