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厲雲霆退了一步。

厲天驕開心的說道:「他要是敢辜負我,我親自動手。」

蕭思睿表麵淡定:「謝謝大哥,我一定會對嬌嬌好。」

但是他心裡其實驚魂未定。

剛剛厲雲霆踹在他胸口的那一腳,現在還鑽心的疼。

感覺肋骨已經裂了幾根。

若真的再給他打三拳,他不死也要在醫院裡麵住幾個月。

這個時候,蕭思睿看向薄靳修和薑辭憂的眸光充滿了感激。

人群終於散了。

厲天驕和蕭思睿去跳舞了。

薄靳修打量著薑辭憂:「老婆,你今天真美。」

薑辭憂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我什麽時候不美了。」

薄靳修嘴角上揚。

薄靳修察覺到兩股視線集中在他們兩個的身上。

一個是厲雲霆,另一個就是沈輕輕。

薄靳修微微蹙眉。

他開口:「你師兄生日,你不請他跳支舞嗎?」

薑辭憂笑:「我師兄隻會打架,不會跳舞。」

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薄靳修其實想去找沈輕輕說話。

薑辭憂開口:「那我去邀請試試,不知道他會不會拒絕。」

薑辭憂離開之後,薄靳修直接就走向沈輕輕。

沈輕輕此刻就坐在一處角落的沙發裡麵。

她默默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眼中時而是落寞,時而是恨意。

以前,她總是這種宴會之中眾星捧月的存在。

她的舞蹈才藝也總能驚豔眾人。

但是現在,她仿佛成了幽靈一般的存在。

比失去腿更難受的是,自從薄靳修抽離她的生活之後。

她整個人就像是浸在冰水之中,時時刻刻的感受著這個世界涼薄。

看到薄靳修朝著她的方向走過來的時候,她的心裡是有一絲歡喜和期待的。

但是看著薄靳修冰冷且冷漠的表情。

那種熟悉的涼薄感又襲上心頭。

但是當薄靳修在她的跟前站定的時候,沈輕輕還是衝著他綻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四叔,我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理我了。」

「沈輕輕,你又想耍什麽花樣?」

沈輕輕聽到這話隻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人推入冰水之中。

她突然嗬嗬笑了兩聲:「四叔,你從前不會這麽跟我說話。」

從前,他會說:「我們輕輕最可愛了。」

前塵往事其實還不到一年。

沈輕輕卻像是過了一輩子一樣。

但是為什麽他們都可以過得那樣好。

她卻被困在過去的回憶之中。

薄靳修曾經的那些好,那些溫柔,那些對她的獨一無二現在反而變成了囚困她的牢籠。

無法掙脫。

她也不想掙脫。

「厲小姐並沒有邀請你吧,你不請自來是想做什麽?」

之前薑辭憂收到請帖的時候,薄靳修特意找了活動方,拿到了賓客名單。

裡麵並沒有沈輕輕的名字。

當然,沈輕輕能夠進來,他倒是不奇怪。

和平鴿酒店本就是沈家二房的產業。

多年之前,沈自山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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