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兩個字被說出口之後。

瞬間掀起巨大的風浪。

明顯輿論在帶節奏。

但是人們往往在乎的並不是真相。

而是他們所認為的事實。

今天的年會,原本就邀請了很多記者。

現在幾乎全部都聚集在這裡。

這麽勁爆的新聞,一定會轟動全國。

一句話還沒有說,似乎就給薄靳修定了罪。

但是薄靳修卻是出奇的淡定。

他的嘴角輕輕的勾了一下。

目光落在沈輕輕的身上。

沈輕輕也用餘光瞥向薄靳修。

他很清楚他現在的處境。

隻要她承認,那他將名譽掃地。

彆說薄氏繼承人的位置,甚至她可以告他。

就算她告不贏。

社會的輿論也會偏向她這個弱者。

到時候,她至少可以跟薄靳修捆綁在一起。

當然最重要的是。

這一定會成為他和薑辭憂之間的一根刺。

隻要這個官司打得夠久。

薑辭憂哪怕一開始不相信,也會逐漸懷疑。

她不信他們兩個人之間永遠都不會出現嫌隙。

但是,她沒有輕易說出口。

就是還想給薄靳修一個機會。

她看向薄靳修。

臉上滿臉都是淚痕。

她盯著他的眼睛。

但凡隻要他露出一絲求和的目光,她一定會替他圓場。

不會讓他墜入如此深淵。

但是她在薄靳修的眼神裡麵沒有看到任何和好的信號。

反而他的目光比任何時候都要冰冷。

甚至第一次,她在薄靳修的眸光中看出了一絲厭惡。

沈輕輕心裡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但是她不甘心。

四叔,即便不能成為你最愛的人,但我一定是你這輩子最難忘的人。

沈輕輕哽咽著:「四叔,他……他……」

「沈小姐,我也想聽一聽,我老公到底對你做了些什麽。」

明亮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和剛剛那些從安全通道湧上來的人不一樣。

薑辭憂是從沈輕輕的後麵走過來的。

不僅僅是薑辭憂,沈憶白也在她的旁邊。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過去。

人群也自動讓開一條路。

薑辭憂和沈憶白不緩不急的走到了沈輕輕的旁邊。

薑辭憂的麵色平靜,似乎還有一絲笑意。

「剛剛發生了什麽,你快說出來。」

沈輕輕在看到薑辭憂的那一刻,麵色大駭。

薑辭憂怎麽會從他們後麵出現。

剛剛天台明明就沒有人。

薄靳修是一個人過來的。

而後來的那些人,無論是記者還是圍觀的,都未曾超過她輪椅所在的一條線。

可是薑辭憂是從他們背後過來的。

這說明了什麽?

薑辭憂一早就在這裡?

而且沈憶白也在。

沈輕輕的臉色很不好看:「你們,你們什麽時候來的?」

沈憶白開口:「妹妹你是第一次來這裡吧,你或許不知道這裡還有另外一條通道,小時候舅舅經常帶我過來,他告訴我,隻要躲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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