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爺,這身形,還有輪廓,分明就是太子爺。」
「原來太子爺和薑小姐三年前就認識了啊。」
「什麽男模,這不過是情侶間的小情趣,也能被拿來說事。」
「薑笑笑,你也太惡心了,偷拍不算,還誣陷。」
「幸好太子爺今天及時趕到,要不然薑家大小姐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薑家二小姐怎麽會如此惡毒,拿彆人的清白編排故事。」
薑笑笑是徹底的傻了。
她毀掉薑辭憂的王炸。
她保存了那麽多年的視頻。
怎麽就變成了他們情侶之間的一個小情趣?
那個男模為什麽會是薄靳修?
薄靳修的麵色沉冷,但是嘴角卻是笑著的。
「黑馬會所是正經的餐飲娛樂會所,壓根不是你想的那種地方,並且我就是黑馬會所的大股東。」
「薑笑笑,不妨告訴你,那天晚上是我和薑辭憂第一次相遇,說起來,你還是我們兩個大媒人。」
不是相遇,是重逢。
薑笑笑瞳孔猛地增大。
她是他們的媒人?
薄靳修雖然說的隱晦。
但是薑笑笑猜到了怎麽回事。
因為她給薑辭憂下的藥發作,是薄靳修當了她的解藥。
他們倆就是這麽結緣的。
是她親手將薑辭憂推到薄靳修的懷中?
是她成全了薑辭憂!
不,這不可能!
薑笑笑不敢置信:「不是,不是這樣的,不可能,薑辭憂為什麽那麽好的命,憑什麽薑辭憂這麽好的命。」
薄靳修突然麵色一冷:「不過,雖然你是我們倆的媒人,但是我們可不會感激你,薑笑笑,你三年前給我妻子下藥的事情,是不是該清算了。」
「我沒有,不是我!」
「那你怎麽會有這些照片?」
「是彆人給我的,是薑辭憂得罪了彆人,不是我!」
薄靳修步步逼近:「那天你也在黑馬會所,就在吧台,我親眼看著你在薑辭憂的酒杯裡下藥。」
「你胡說!」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薑笑笑,我和我的妻子要告你投毒!」
「薄靳修,你汙蔑我!你有什麽證據說藥是我下的!」
「我親眼看到的,我就是證據。」
薑笑笑看著那一雙冷眸,淩厲的就像是一把飛刀一樣。
已經將她紮的千瘡百孔,鮮血直流。
「你在汙蔑我,薄靳修,你怎麽能汙蔑我!」
薄靳修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再次逼近:「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你在吧台給薑辭憂下藥,她喝完那杯酒之後就神誌不清,薑笑笑,就是你!是你在酒吧給薑辭憂下藥……」
薑笑笑被逼得頭腦混亂。
心裡憋屈的厲害:「薑辭憂明明不是在酒吧裡麵中招的……」
「那是在哪裡?」
「她明明是在家裡……」
薑笑笑說出這幾個字之後突然反應過來了。
一時間又僵住了。
眾人這個時候也都反應過來的。
薄靳修剛剛是在打心理戰。
他根本就沒有看到薑笑笑下藥。
但是他故意汙蔑她,刺激她,讓她被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