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和薄靳修回了綠茵彆墅。
剛進門。
薄靳修就將薑辭憂攔腰抱起。
事發突然,薑辭憂驚呼一聲:“你乾什麼?”
但是手臂還是條件反射一樣勾住薄靳修的脖子。
薄靳修的嘴角勾起:“我有件大事要辦,要趁著吉時,不然不吉利。”
薑辭憂被他逗笑了。
明知故問:“什麼大事,需要我幫忙嗎?”
“當然,必須要你幫忙,隻有你能幫忙。”
說完,低頭就吻住了薑辭憂的唇。
從客廳到樓梯,從走廊到臥房。
最後薑辭憂的身體被按在了鬆軟的大床裡麵。
一路上的深吻,已經將薑辭憂的大腦缺氧。
躺在床上之後,薄靳修放開了她,她睜開眼睛倒是有些懵的模樣。
薄靳修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像是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品。
薑辭憂長得很美。
薄靳修實在難以想象。
當初那個紮著羊角辮,臉上肉嘟嘟的小女孩,長大之後竟會長得這般勾魂奪魄。
像是大馬士革的玫瑰,熱烈的綻放。
薑辭憂慵懶的躺在床上。
眼中像是蒙上了一層水汽,她的眼神朦朧中透著一絲無辜,明明風情萬種,勾魂奪魄的像隻成了精的狐狸,但是薄靳修卻又覺得這雙眸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淨的地方。
“看什麼?”薑辭憂的聲音溫柔,透著一股子漫不經心。
薄靳修手肘撐在薑辭憂兩側,雙手卻撫摸著她如瀑的長發。
“我就想看看你,一直這麼看著你。”
薑辭憂笑道:“看了這麼多年,還沒有看夠。”
“怎麼會夠呢,一輩子都不夠。”
薑辭憂側過頭去,嘴角卻深深的揚起:“可真肉麻。”
薄靳修看著她雪白如天鵝一般的脖頸,嘴唇忍不住觸了上去。
但也隻是唇尖輕輕的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流連。
薑辭憂隻覺得癢癢的,被他親的咯咯直笑:“寶貝,彆這樣,好癢。”
薄靳修的唇已經遊移到了薑辭憂的耳邊:“你叫我什麼?”
薑辭憂轉過頭來。
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寶貝啊,以前不都是這樣叫的嗎?”
“該換稱呼了,再叫一次。”
薑辭憂皺眉作思考狀:“親愛的?”
“不是!”
“達令?”
“不是!”
“小白臉?”
“薑辭憂!!”
薄靳修直接撐起手臂。
薑辭憂也不逗他了。
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了上去,好聽的聲音夾雜著呢喃:“老公,我愛你。”
薄靳修心滿意足的回吻。
聲音啞然卻很好聽,帶著一絲致命的蠱惑:“老婆,今晚是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薑辭憂的手指在他的胸膛畫著圈,勾引意味明顯:“那……”
薄靳修掐著薑辭憂的腰一個翻身,薑辭憂就跨坐在他的腰間。
薄靳修的眉角勾起一抹壞笑:“今晚老婆在上。”
薑辭憂挑眉,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披散如瀑布的卷發,順便扭了一下腰肢:“那你可彆後悔。”
薄靳修可太後悔了這個決定了。
他們在一起三年,日日夜夜的睡在一起。
但是基本上床上的時候,都是他主動。
薑辭憂屬於那種慵懶型的,不主動不拒絕,不熱情卻也不掃興。
但是今天晚上……
薑辭憂睡在薄靳修的懷裡,呼吸均勻。
薄靳修卻一夜沒睡。
閉上眼睛就是薑辭憂肆意大膽,嫵媚又瘋狂的模樣。
以及那種食髓知味,蝕骨撓心的滋味。
薄靳修隻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但是看著安睡在自己懷裡的薑辭憂,他知道她的睡眠不好。
又不忍心打擾她。
最後隻能一邊默念清心咒一邊睜眼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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