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枕著薄靳修的另一隻手臂。
睜著眼睛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皮膚很白,耍無賴的時候真像個混不吝的小白臉。
但是認真起來的時候,這種白便更顯得一種疏離的矜貴之感。
薄靳修的眼睛很好看,深邃幽深,如同夜幕之下的大海。
每次跟他對視,都像是被下蠱一樣,心臟忍不住的砰砰直跳。
還有他的唇,微薄。
薑辭憂的指腹輕輕的描繪著他的唇形。
薄靳修醒了,一下子發現了薑辭憂的小動作。
薑辭憂想收回手,但是手卻直接被薄靳修捉住。
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一下:“你怎麼一大早就勾引我?”
薑辭憂翻了一個白眼:“誰勾引你了?”
薄靳修捉著她的手蹭自己的下巴:“你剛剛摸我。”
薑辭憂不鹹不淡的說道:“摸一下嘴唇也算?”
“怎麼不算,你無緣無故的摸我嘴唇乾嘛,就是想親我。”
薑辭憂故意逗他,撓了一下他的下巴:“我是看書裡說,你這種嘴唇的男人最薄情。”
薄靳修的眉頭皺了起來:“你看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書?”
“我不知道,反正書裡是這麼說的。”
薄靳修不高興了。
直接拉著薑辭憂就往自己懷裡扯:“看來我昨晚還不夠努力,竟然讓你懷疑不夠深情。”
“喂,薄靳修,彆鬨了。”
“在鬨我咬你了。”
“咬唄,咬這裡。”
“臭流氓!”
兩個人在床上打打鬨鬨,嘻嘻哈哈。
一直到中午才慢吞吞的起床。
兩個人都去房間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出來。
出來的時候,都過了十二點。
薑辭憂有些懊惱。
這畢竟是在薄家的老宅。
怕薄家的長輩覺得她不懂規矩。
薄靳修從衣帽間出來,正在扣襯衫的扣子。
他故意走到薑辭憂的跟前:“你幫我扣。”
薑辭憂一邊給他扣衣服,一邊抱怨:“都怪你,現在都十二點半了,到時候他們覺得我們倆渾渾噩噩,不務正業。”
薄靳修笑了一聲:“你放心,我們家沒有什麼請安,聚餐的傳統,沒什麼事情大家都待在自己的院子中,而且二姐三姐他們昨晚就回去了,他們很少在老宅過夜。”
薑辭憂這才放心了一點。
薄靳修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何況他們也知道我倆如膠似漆,乾柴烈火,更不會來打擾我們了。”
薑辭憂哼了一聲:“誰跟你如膠似漆,乾柴烈火了。”
若是在綠茵彆墅,她覺得沒什麼。
但是這是薄家。
薑辭憂還是覺得有點彆扭。
薄靳修看著薑辭憂的耳朵尖上染上一抹紅暈,心情格外的好:“害羞了? ”
薑辭憂正好給他扣上了最後一粒扣子。
但是手臂卻沒有拿開。
順勢環住薄靳修的腰身。
薄靳修微微有些驚訝。
薑辭憂卻已經仰起頭來,綻出一抹笑意。
她眸光如水,似含著滿園春色,唇瓣如盛放的桃花。
主動就親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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