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輕看到薄靳修之後瞬間停下了腳步。

“四叔。”她叫了一聲。

對於薄靳修。

沈輕輕的心情有些複雜。

晚上的心動票,四叔並沒有投給她。

四叔是什麼意思?

是故意的嗎?

是想在感情上跟她劃清界限?

這麼想著,沈輕輕隻覺得心臟一陣抽痛。

還有,沈輕輕也似乎意識到了一點。

四叔對薑姐姐,似乎有些不一樣。

今天晚上,沈輕輕想到了很多事情。

尤其是自己20歲生日宴上,薛沁說的那些話。

她說,薑辭憂是四叔在容城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

現在想來,並不像是空穴來風。

“過來。”

薄靳修坐著,朝著沈輕輕看了一眼。

沈輕輕乖乖的走了過去。

“你手上是什麼?”

沈輕輕將手裡的東西遞給薄靳修看。

“是蛇蛋。”

沈輕輕將所有的事情都跟薄靳修說了。

包括許瑤藏蛇蛋的事情。

薄靳修聽完之後,眼神也是變得冰冷無比。

就連周身的氣場也仿佛能夠將空氣凝結成冰。

以至於沈輕輕想問他一些話,看到他這副樣子,也知道不合時宜。

而這個時候,魏亭芳正好從帳篷裡麵出來。

“沈老師今晚被嚇到了吧,要不要我陪你散散心?”

沈輕輕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反正天還沒亮。

帳篷裡麵傳來許瑤撕心裂肺的求饒聲。

她也不知道薑姐姐要出多久的氣。

而且看到四叔這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她心裡也很難受。

所以就接受了:“好啊,魏老師,我們去散步吧。”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沈輕輕故意看了薄靳修一眼。

但是薄靳修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樣。

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薑辭憂那邊的帳篷。

目光銳利如刀。

又像是陷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沈輕輕想到了之前魏亭芳殷勤的給她剝蝦,四叔都會阻止。

但是現在……

他的心思好像完全不在自己身上。

沈輕輕沒有說什麼,直接跟著魏亭芳走了。

此時,帳篷的裡麵隻剩下薑辭憂和許瑤。

帳篷外麵是薄靳修。

許瑤嗷嗷叫的聲音仿佛能衝破耳膜。

伴隨著搖擺不定的篝火。

仿佛成了這座沙灘上獨特風景。

薄靳修就這樣在外麵安安靜靜的等著。

帳篷裡麵。

薑辭憂也總算是累了。

另一邊,許瑤已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連大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疼,簡直疼死。

許瑤不知道怎麼會這麼疼,渾身的骨頭像是被壓土機碾壓過一樣。

“救命,救命啊……”

“薑辭憂,你不得好死,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殺了你!”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錯了,女王饒命,女王饒命啊。”

許瑤被折磨的,思維已經有些混亂。

薑辭憂累的坐在氣墊床上。

好久沒有動手,真的是生疏了。

其實她並沒有打許瑤。

隻不過是按照身體的骨骼結構。

把身體裡麵能拆卸的骨骼全部都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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