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法國的警察也到了。

薑辭憂並不會法語。

倒是剛剛的白衣男孩,用一口極其流利的法語跟警察交涉。

然後,警察就抓著黃毛和臟辮走了。

白衣男孩則朝著薑辭憂跑過來。

而此刻。

薑辭憂就坐在廣場上的長椅上。

她的一隻高跟鞋已經斷成了兩截。

而且腳踝也已經腫了。

薑辭憂正在輕輕的揉捏腳踝。

白衣男孩也看到了。

連忙走過去,關心的問道:“姐姐,你沒事吧。”

薑辭憂抬頭,故意板著一張臉:“要不是你見義勇為,我應該沒事。”

男孩好看的一張臉瞬間漲紅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那麼厲害。”

其實後來男孩也知道。

她當時蹲在那裡係鞋子,實際上是瞅準時機出手,不,是出腳。

要不是他突然撲過來,她來不及收力。

根本就不會扭到腳。

薑辭憂看著男孩緋紅的臉頰以及愧疚的神色,突然笑了:“小子,我逗你玩呢。”

“你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反應敏捷,處事果斷,充滿勇氣,很棒,我很感激你幫我。”

“而且你衝過來的樣子,很帥氣!”

白衣男孩的臉上瞬間爬滿了笑意。

他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金色的蓬鬆的頭發。

“我當時沒多想,隻是想著我一個男子漢不能看著兩個男的欺負你一個女生。”

薑辭憂哈哈笑著:“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Eboni,中文名憶白,姐姐叫什麼?”

薑辭憂撩了一下波浪卷發:“我叫Yeo,中文名薑辭憂,你看著比我小,就叫我姐姐吧。”

“姐姐,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薑辭憂腳踝腫了,走路也不方便,得讓人攙扶著,所以倒也沒有拒絕。

“WORLD Hotel, 麻煩你了。”

憶白卻眸光一亮:“這麼巧,我也住在WORLD。”

他這樣說以後,薑辭憂開始重新打量起這個男孩子。

WORLD是巴黎唯一一家七星級酒店。

不是一般人可以入住的。

在這裡最普通的房間,一個晚上也是六位數的歐元。

能住在這裡的基本上都是頂級巨富。

而眼前的這個男孩。

他的衣著非常普通,隻是一件很簡單的白色T恤。

超市裡常見的運動品牌。

褲子,鞋子也都是。

雖然渾身穿著樸素,但是卻極其清爽,看上去就很乾淨很舒服的感覺。

並不是薑辭憂以貌取人。

薑辭憂隻是單純的好奇。

憶白似乎看穿了薑辭憂的疑惑,他捏了捏白色T恤的下擺:“我不是什麼富二代,我在那裡的空中酒吧當駐唱。”

薑辭憂笑了笑:“幸好,我可不願意跟富二代交朋友。”

憶白微微愣了一下。

隨後說道:“姐姐的意思是說,我們是朋友咯。”

“當然。”

憶白上前攙扶薑辭憂:“姐姐,你很討厭富二代?”

薑辭憂想了一下:“不是,隻不過我現在有個討厭的人是富二代。”

薑辭憂的腦海中浮現出薄靳修那張臉。

彆說,跟眼前的這個男孩還有點像。

薑辭憂在心底有些鄙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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