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直起身子,看向門口。

雙目對視,空氣仿佛都靜止了。

說起來,從京城回來便再也沒有見過麵。

到現在已經大半個月了。

薑辭憂看到薄靳修依然很淡定。

她的聲音平靜,毫無波瀾。

但是也冷漠的不帶一絲感情:“你不是醉了嗎?”

薄靳修筆直的站在門口。

他的麵容清冷,眸光清明,並不像是喝醉的模樣。

隻不過,臉頰上有一抹紅暈。

襯著他冷白的皮膚,莫名倒覺得有點可愛。

薄靳修走了進來。

看著地上的行李箱,聲音冷成:“你要搬去哪裡?”

薑辭憂從來沒想過搬走。

她隻不過是收拾行李,準備明天去巴黎。

但是她並不想跟薄靳修解釋一個字。

“這同你無關。”

薑辭憂也不管薄靳修,轉身進了衣帽間。

開始繼續收拾衣服。

剛從衣帽間出門,直接就撞在薄靳修的胸膛上。

薄靳修像是一座大山似的擋在門口。

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薑辭憂這才發現。

這個男人是喝酒了。

喝了不少酒。

他的身上酒精的味道濃烈。

薑辭憂忍不住湊近聞了聞。

然後忍不住皺了皺小鼻子:“你喝了多少Tequilaley?”

薄靳修低頭看著薑辭憂皺著小鼻子在自己胸口輕嗅的模樣,就像一隻小奶狗一樣。

忍不住心神一動。

大約也是醉了酒的緣故。

下一秒,他竟直接捧住薑辭憂的臉,狠狠的吻了上去。

嘴唇相碰的一瞬間。

薄靳修的身體忍不住顫栗。

雖然她的身體他觸碰過無數次。

但幾乎每一次,都是瞬間沉淪。

他太貪戀她的溫度,她的味道。

仿佛蝕骨成癮的藥物,一旦沾上,便再也無法戒除。

相比較薄靳修的沉浸,薑辭憂卻顯得無動於衷。

倒也不是不想念他。

薑辭憂也圖他的身子。

隻不過她向來很清醒。

“薄靳修,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薑辭憂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所以說出來的聲音亦是平靜無波。

眼前的男人卻似乎很不滿。

那雙清醒美麗的眸子讓他心肝顫動。

索性直接將薑辭憂抱了起來。

下一秒,薑辭憂的整個身子,已經被人按進鬆軟的大床中。

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男人用力的吻她。

嘴唇從她的唇瓣一直蔓延到她的耳邊。

薑辭憂的耳垂十分敏感。

以往,隻要他吻她的耳垂,薑辭憂就會動情。

男人在極力的討好她。

以往這一招對薑辭憂是很受用。

但是現在,薑辭憂躺在床上,不反抗也不接受。

已經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眼看她無動於衷。

撐著手臂同她對視。

他們的距離離得極近。

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

呼吸相聞。

薑辭憂能夠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龍舌蘭的酒氣但依舊掩蓋不了他身上獨有的那種凜冽的冷香,像是檀木的香味,又像是森林裡的一簇野蘭。

這也是最讓薑辭憂著迷的地方。

聞著這種味道,她總覺得安心。

薑辭憂差點就要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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