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眾星捧月一般。
壓根也注意不到旁邊有什麼人。
經過薑辭憂這邊卡座的時候。
沈諾突然高聲說道:“你們幾個,今天就好好伺候我們憂姐,哄的我們憂姐開心的,晚上憂姐帶你們出去吃宵夜。”
四個大男生心領神會。
一溜煙的兩兩就坐到了薑辭憂的旁邊。
“姐,我酒量最好,我們來玩行酒令吧。”
薑辭憂也配合:“好啊,但是輸贏總要有點彩頭。”
“輸的人就喝一杯酒如何?”
薑辭憂淡笑:“喝酒多沒意思,這樣,我輸了罰酒三杯,你們輸一次,脫一件衣服如何。”
“姐,你可真壞。”
聽到熟悉的聲音。
薄靳修瞬間停住了腳步。
他轉過身來。
就看到薑辭憂身邊圍坐著幾個花枝招展的男生。
他們容貌身材都是頂尖,正使出渾身解數討好薑辭憂。
其中一個在玩行酒令,輸了一局,正欲遮還羞的脫襯衫。
薄靳修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
想都沒想,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朝著薑辭憂的方向走過來。
原本圍在他身邊的人也非常吃驚。
但是也紛紛都跟了過去。
沈輕輕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眼底似乎閃過一絲驚訝。
很快,薄靳修已經站在薑辭憂的跟前。
“這是在乾什麼?”
他的聲音沉冷,明顯壓抑著一股子怒意。
薑辭憂抬頭。
卻沒有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薄靳修。
沈諾這個時候卻站了出來:“這不是太子爺嗎?可真是巧啊,您也來這裡玩啊?”
薄靳修冷冷的掃了沈諾一眼:“沈小姐平日裡就是這麼招待朋友?”
沈諾往薑辭憂身邊一坐。
一把勾住薑辭憂的脖子。
順便還在她的臉頰親了一口。
然後一臉真誠的看著薄靳修:“當然啊,我三年來對朋友始終如一,太子爺應該是知道的。”
沈諾的意思很明顯。
她在暗指三年前,他和薑辭憂就是這麼認識的。
薄靳修的臉色冷的更加厲害。
沈諾站起來,大方的對坐在薑辭憂身邊的四個男生說道:“怕什麼,繼續玩,太子爺當年玩的比你們還花呢。”
那四個人怎麼會不知道太子爺的名諱。
要想在京圈混,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眼前這個人。
否則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四個人戰戰兢兢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都給我滾!”
薄靳修忍無可忍,下了命令。
那四個人著急忙慌的就跑了。
沈諾一臉不滿,坐在卡座的真皮沙發裡麵。
一隻手搭在薑辭憂的肩膀,另一隻手放在椅背後麵。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背心,外麵搭的是一件花襯衫。
花襯衫沒有扣扣子,像是披風一樣披在身上。
她翹著二郎腿,摟著薑辭憂,一副浪蕩公子哥的不羈模樣。
“太子爺,這就沒意思了,怎麼就允許你玩,不準我們平頭百姓享受美好生活呢?”
“沈諾,你也給我滾。”
薄靳修的目光始終落在沈諾搭在薑辭憂肩膀上那纖長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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