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去看薄靳修。

此刻的薄靳修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隻是周身的氣場,冷的可怕。

眾人瞬間不敢說話了。

另一邊,薑辭憂並沒有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嚴楓又醉過去了。

整個身子幾乎都耷拉在她的身上。

薑辭憂隻能扶著他走出繁花的大廳。

眾人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薄靳修的臉色。

方博嘴巴賤:“容城地方小,女人倒是膽大包天,竟敢遛著我們太子爺玩,太子爺,不如交給我,對付這種女人,我有的是辦法,保證幫你好好出這口惡氣。”

薄靳修沒有說話。

其他人以為他默認了方博的話。

紛紛打趣方博:“什麼幫太子爺出氣,我看你就是貪圖美色,你都八個女朋友了,還死性不改,方博上輩子一定是隻章魚,腳踏幾隻船的本事無人能及。”

方博狡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得我這種海王來治,我先追她,事成之後,我組兩桌麻將局,告訴她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我的女朋友,保證她懷疑人生,終身難忘。”

方博還在暢想怎麼玩弄薑辭憂,越說越是露骨:“三天,最多三天,我就能把她睡了。”

下一秒,薄靳修突然轉身。

一拳就打在方博的臉上。

方博被揍倒在地,一臉懵逼。

薄靳修上前一步,抓住方博的衣領:“你敢碰她一下試試。”

說完,薄靳修放開方博,轉身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一眾人也都懵了。

太子爺雖然看著不近人情,但是對他們這群發小還是不錯。

要不,也不會一聲令下,那麼多人就從京城跟到了容城。

可剛剛,大家竟然在薄靳修的眼中,感覺到明顯的殺意。

薛濤感慨:“太子爺對那女人走心了。”

薄靳修出去之後,剛巧看到薑辭憂扶著嚴楓上車。

然後驅車離開繁花。

薄靳修今天並沒有開車過來,追上去是來不及了。

於是他拿起手機給薑辭憂打電話。

薑辭憂剛拿起手機,看到了“小白臉”的電話。

剛想劃開,手機卻沒電自動黑屏了。

車子行駛在高架上。

薑辭憂將嚴楓直接送回了老宅。

嚴家人早睡了。

薑辭憂隻能獨自將嚴楓送回房間。

原本送完人,薑辭憂就打算離開。

但是嚴楓突然又醒了。

一直拉著她的手,叫她薑小憂。

薑辭憂看他半夢半醒,又生了套話的念頭。

但是嚴楓就像是失去了這三年的記憶一樣。

說的都是以前的事情。

更多的,是他們小時候的事情。

說著說著,嚴楓突然撩起衣服,指著腰部一路向下蜿蜒的疤痕:“薑小憂,你嫌棄我對不對,因為這裡,可你說過會對我負責一輩子,哪怕我殘廢,也會負責一輩子。”

薑辭憂看著他腰間傷疤,心頭一震。

這是十二歲的時候,兩個人一起參加戶外探險夏令營。

半夜時候,薑辭憂肚子餓。

從帳篷裡爬出來,拉上嚴楓,偷了幾包泡麵,在火堆上搭了小灶用燒水鍋煮著吃、

但是一大鍋麵煮好,嚴楓將燒水鍋端下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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